在黑衣人的剑刺向白玉堂的一瞬间,他眼前却突然浮现出一张笑吟吟的俏脸,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心里涌出一些说不出名的奇怪滋味来。

    白玉堂已经放弃了抵抗,却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随后“叮”地一响,一颗珠子撞到了黑衣人的剑身上,将剑锋打得偏了开去。

    红影闪动,展昭已经落坐在马车之上。艾虎大喜:“展大哥,你们回来得正好!”展昭淡淡一笑,勒住了马缰,却凝神望向那黑衣人:“阁下处心积虑,不知意欲何为?”

    展昭冷冷地“哼”了一声:“阁下是要自报家门,还是要展某替你撕掉那见不得人的遮羞布呢?”

    “阿弥陀佛,施主若果真是无名小卒,又何须藏头1ou尾?”智化说着话,手上却不停,已经飞快地点了白玉堂的穴道替他止血。先前白玉堂不过是强撑了一口气硬拼,若不是身体底子好,只怕早已不支。纵是如此,此时见救兵到来,精神松懈下来,身体便摇摇欲坠,全kao智化扶持。

    展昭眼中光芒闪动:“你以为你走得了?”

    展昭冷笑:“区区暗……”刚说了三个字,脸色陡然大变,一把拉了艾虎钻进车厢扑到了游彩花身上,同时大叫出声:“霹雳火雷,小心。”

    “轰——”

    两声巨响中,火光照亮了黑衣的荒郊,爆炸的烟尘却阻挡了视线。等到硝烟散尽,智化的僧袍上破损处处,虽然灰头土脸,所幸并未受伤。而展昭那边,虽然及时躲进了马车,但由于距离较近,几枚炸出来的铁钉穿透了车厢壁,划破了展昭后背的衣衫,倒也没有伤着身下的艾虎和游彩花。拉车马匹被车厢挡住,另三匹离得更远一些,虽然在爆炸中受了惊,但幸好没有损伤。

    “阿弥陀佛,可惜让那人逃了。”智化扶着白玉堂不方便合什,但佛号照呼不误。

    智化将白玉堂扶上马车:“阿弥陀佛,贫僧也正有此意。不过,白施主的伤可要紧?”

    艾虎奇道:“白大哥,你在说什么?哎呀,你流了好多血,师父,你还是先给白大哥包扎包扎再走吧。”

    “哼,”白玉堂虽然重伤虚弱,脸上却现出愤懑之色:“堂堂南侠,却以病弱之人和孩童为饵,累我等差点丢了性命。如此作为,岂不有失侠义?”

    “你……”白玉堂被展昭拿话这么一噎,本来惨白的脸色里也透出几分带着怒气的红晕来。智化闻听两人言语间似乎又有些刀来剑往的苗头,忙打岔:“阿弥陀佛,熊飞,赶路也不急这一时半刻,贼人行踪已1ou,想必今晚不会再来。不若待贫僧先替白施主包扎,再行赶路也不迟。”

    “哼!”白玉堂回头看了一眼晕睡的游彩花,也不吭声了。

    艾虎也后知后觉地一拍后脑勺:“啊呀,可不是,王大爷哪儿去了?”

    智化微笑道:“阿弥陀佛,白施主可曾听说过‘影子’其人?”

    艾虎继续迷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呃……啊……师父,白大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可把我听糊涂了!”

    艾虎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展大哥你说的是那个会东洋忍术,专门查人**的‘探头探脑鬼影子’啊——呀,呀,呀,师父,我明白了,王大爷就是那个鬼影子!”

    还是那句话:明天有更!(妖妖抱头鼠窜ing……)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