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泉中了迷药半月醉,被俘在麻袋中抬到一个陌生去处,此刻只有辛泉与那名被劫匪称作主上的男子同处一室。

    四周很安静,辛泉几乎能听见自己因紧张而加的心跳声,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也有了轰隆隆的效果。

    可是那人竟然许久未有任何动静,背后砖块寒气逼人,烂菜叶的味道真是不敢恭维,辛泉忍受着,把所有力量都转移到耳朵上,可是什么也听不到,甚至无法察觉他是否还在屋中。

    辛泉刚想试探性地挪动一下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四肢,却突然耳边响起一阵清脆的金属破空之声,束缚住她的麻袋一下子松开,大片的光从头顶洒进来。

    那人把她从麻袋里拉出来,细细打量了她一会。还用手搭了一会脉,然后象背米袋似地把她从身前向后往肩膀上一扛,然后迈步走开。

    男人扛着辛泉一路稳健地走着。并不显得吃力,接触到他的身体,感觉肌肉有力,看来是个强壮地男人。这倒和刚才他文弱的声音不太一样。是同一个人吗?

    地上果然是青石板砖,两尺见方,象是一个大厅,但极少用到,四周家具都很简单,而且少得可怜。可以看出的线索实在有限。

    终于,男子推开一扇门,走了一间内室。他停下脚步,辛泉感到他转身,她倒转的眼睛瞄到一张木板床。虽然床铺简单,但看得出,一应用品都是上上的用料。辛泉正眯着眼边偷瞧,边犯疑,男子毫无征兆地把她丢在那张床上。

    该死的!迷药再好,也不用这么肆无忌惮吧!

    正忐忑不安中,辛泉突然感到有一双手在轻轻解开她的衣扣。

    辛泉脑子里有如浆糊,又如一锅烧焦了的粥,混乱不堪,理不出头绪。她原以为最有可能是为了索财,或者是王青出或王家的仇敌来寻仇的,她不仅是王家的侧夫人,而且身怀王家地骨肉。可是,怎么可能是有人对她这个孕妇有兴趣?

    终于,辛泉再无法忍耐下去,她大叫着“滚开!滚开!”,然后象一只受惊的兔子暴跳起来,迅地往床的另一头躲去。

    辛泉刚要回嘴,方才抬头看到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很明显,男子极讨厌别人目不转睛外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危险意味地眯了一下双眸,脸上显出怒意,口气不善地问道:“你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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