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女人的第二天,黄秀英亲自上门来给李杰爷爷赔礼道歉。她说:“千错,万错的是陈一龙的错,他不该心生恶念,更不该和李氏和天雨为敌,现在他那页翻过去了,金厦是我们黄家的了,李叔叔看在我父亲和您是老朋友的面上,今后就别和侄女计较了!”

    黄伯仁也给爷爷打来了电话:“老伙计,跟你的孙子打个招呼吧,别得理不让人,杀人不过头点地,陈家已经受到了报应,他也该刹刹车了吧!”

    爷爷对黄秀英说:“大家都为一个利字来经商,所以商战中的恩恩怨怨是免不了的,但不应该带血腥味。过去的事儿是一龙干的,跟你没关系,我们不会难为你的!希望咱们两家今后同舟共济,多为繁荣国家经济做点贡献,别再暗中斗法了!”

    女人连连点头称是,但李杰知道事情决不算完,母老虎上场,斗法可能更得加倍了,但也会更隐晦了!

    这女人果不同凡响,接手不长时间,公司就基本稳住了,而且在冬季服装展销时,爆出了大冷门,向俄罗斯出口了一大批皮货和羽绒服,大赚了一把,使公司出现了几丝生气。

    李杰这一气儿被秀子的飞机厂给拽住了,过去想的太简单了,以为厂子一搬过来就可以生产了,真的钻进去才知道,李杰定的元旦出新飞机的计划纯粹是个骗人的梦。因为他向中央领导保证的是拿出世界一流的战斗机,日本那飞机,距世界一流差的老远了,虽然他们加进了发动机和隐型两个因素,但还只能是现在世界上的第三代飞机的水平而已,这跟他们的目标差距还是很大的。

    李杰求峨冠老人把世界上几个先进国家正在研究的战斗机的资料都搬了过来,带着一帮子专家闭门研究了一个月,发现了他们飞机的一大堆毛病,李杰决定让他们的技术力量全力攻克,自己则开车跑到了杭州。

    不是李杰心不在焉,是老何发现黄秀英最近一直在杭州活动,她那里既没企业,又没亲戚,在那里活动什么呢?难道是去祭奠儿子的亡灵?李杰知道,事情绝非那么简单,女人护犊子是天性,护起来,是不会管儿子的对错是非的!从他对吴娜和孙彦华两人的态度上的巨大反差就可以看出,她的舐犊之情决不比别的女人差。吴娜生的肯定是陈家的孩子,但因为她认为那是陈一龙的种,所以就置之不理,而对孙彦华却不同,那是他儿子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儿子的种,她就得护着。

    李杰赶到杭州,雨萌很感意外:“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我外甥女呐?”

    李杰笑了:“傻老婆,你打发个溜精八怪的小丫头跟着我,你就不怕我把她连骨头带肉给吃了?”

    雨萌往李杰怀里一偎笑着说:“就是给你吃的吗?人家怕你吃不饱,把个鲜花似的姑娘塞给你,还不领情,怎么还给甩了呀?”

    李杰气得拍着她的小屁股说:“臭老婆,你怎么连自己的外甥女也给出卖呀,你还是她的姨吗?”

    “人家本来就不是她姨嘛,是那孩子自己迷上了你,找到我,硬让我当她的姨!其实,我和她妈只是认识,没那姊妹关系,这孩子在福州太能作了,把四个小太子给打进医院了,人家大人揪着她爸告到中央,害得她爸爸一个劲儿说好话,要不是她爸爸那位置离不开他,那把就让他退了,打发他回黑龙江老家了。他爸爸没办法,看她是你的追星族,就把她打发我这来了,让我帮助把她送给你!”

    “什么?追星族追到我这来了?你编戏编的也太离奇了吧?”

    “你不信啊,走,你去她那小屋看看去?”说着,扯着我就到了她卧室旁边的那间小屋,打开门说:“自己看看吧,我是瞎说吗?”

    李杰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小丫头是太能整了,正对着门一个大活人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李杰,他仔细看了半天,面熟:“这是谁的塑像?”

    “笨,连自己都不认识啊?这是她从福州运来的,问我像不像,你过来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再说。”

    她扯着李杰到了旁边的穿衣镜前,妈呀,三个我站在那里,除了穿的衣服不一样,那脸,那神态,像极了!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其实,她运来时还不太像,她是看你的照片自己做的,后来你来了,她又重新修改了一下,你看这衣服,是不是你在这里穿的那套?”

    李杰看看,确实他在杭州时穿的就是这样的衣服。

    雨萌笑着把衣服和裤子给脱了,天啊,分明是**的李杰,连那东西的大小都几乎一模一样,他生气地要给砸了,被雨萌拦住了:“别,这可是人家对你的痴痴的一片心啊!”

    李杰把她扯进怀里,捏着她的秀乳问:“这东西是不是你帮她弄的?”

    雨萌嘻嘻笑了:“我可没那个本事,不过她开始塑的不大点,我说这可不是杰的,杰的比这大多了!她说,不能吧,我这可是按人体比例塑造的,连欧洲人的那些塑像,也就这么大呀!她就又加大了一号,我说还差得远呐,她就又改,改了小半天,才是这个模样,改完了你猜她说啥?”

    李杰抱着她就往外走,他已经让她那娇媚可爱的模样给撩吃得怒气冲天了。她忙说:“别走啊,得给你穿上衣服啊!”

    李杰只好松开她,她一边给塑像穿衣服一边说:“她说她找到宝了,这么漂亮的东西,一定滋味特好,她真想马上尝一尝了!”

    李杰气得骂道:“你就编吧,这里都是你的鼓冬点子,我跟她不认不识的,她恋着我干什么?编瞎话你也贴点边啊?”

    “你和菲菲在南海市的市场里卖过背心吧?”

    “你装什么糊涂,我就是小商小贩起家的嘛!”

    “你是不是在市场里打过几个无赖?”

    “打过!”

    “我说你不承认也不行啊,你看看这照片就知道了!”说着指着墙上的一张大照片。我的妈呀,李杰在掰那小子的手指头呐,这形象怎么也上镜头了,谁干的事?这不是有辱他的伟大形象吗?李杰突然明白了:“这就是她照的?三、四年前的事儿了,她那时才多大点呀,她怎么跑南海市的市场里去了?”

    “她大姑在南海市,她到大姑家玩,那时她刚练点把式,见坏人就想上去试巴试巴,凑上去看见你的英雄形象了,她就照下来了,你也就成了她心里的白马王子,后来你出了名,她就开始到处搜集你的照片了,你看看吧,这一大本子呐,全是你的影集,我们姊妹谁也没她划拉你的照片多,这还是没和你在一起生活过,要是在一起呆两年,大概得上车拉了!”

    李杰说这小丫头怎么刚认识几天就往他被窝里钻呐,原来还真是有点背景啊!看来这丫头还真要甩不掉了!

    让雨萌撩吃的李杰已经等不及了,抱着她撤回到她的卧室,连吃带杀,闹得满室生春,杀完了,雨萌说;“还嘴硬呐,今天这么大的火气,一大半是小丫头给勾起来的,反倒便宜我了,弄得人家腰酸腿疼的,赔大发了!哎,你说说,你不是要对我们姊妹的生意都走一遍吗?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李杰逗她道:“当然是你的奶瓶子大呀!”$

    气得她好顿掐他,李杰只好说:“老何说陈一龙的前妻黄秀英在杭州出现了,我总觉得她来者不善!”

    她笑了:“你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天天怕井绳啊?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能怎么的呀?我听大姐说,她不是把打手和保镖都辞退了吗?你就不相信人家要洗心革面啊?再说,这么多年闹腾,都是陈一龙和她的儿子呀,该她什么事儿啊?”

    “不,她一直都是陈家掌舵的,陈一龙这么闹,她能不知道吗?现在和陈一龙的分手,她绝不是因为陈一龙这么闹,而是因为陈一龙和吴娜有一腿。她到爷爷那里忏悔,是鳄鱼的眼泪,是韬晦之计!她肯定在想着更大的报复行动,当然,现在她暂时还不会下手,但她肯定在窥测时机,我总怀疑她在杭州这里转悠,是想下手抓一把!你得小心才是!”

    李杰虽然没考虑成熟,但自己老婆还是应该提醒的,他这个女人是几个人里最弱的一位,虽然现在有一位女保镖跟着她,但她总不相信会有人觊觎她,经常自己行动,李杰必须得让她知道厉害。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也太能吓唬人了,好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出门带着小青就是了!”

    李杰知道她还是不知道人心的险恶!

    李杰戴好头套,刚飞上阳台,就看见那女人穿着一件丝质的薄如蝉翼的睡衣,从浴间里走了出来,不单那白晰的大腿裸露在外面,那神秘的洞府,那高耸的乳峰也都隐隐欲见。

    妈的,四十岁的女人竟依然保持着没一丝赘肉的娇好体型,真是会保养啊!

    突然,从屋里的大衣柜里冲出一个黑衣黑裤戴着黑色头套的家伙,只见他几步就冲到那女人的后面,一下子搂住了那女人。

    那女人挣扎着,喊叫着,那家伙全然不顾,一手撩起女人的睡衣,一手解开他自己的裤门,就要朝女人那秘处冲去,李杰刚要冲进去帮助那女人,却看到了一幕让他目瞪口呆的镜头:那女人把身子往前一冲,躲开了男人那肉虫,嘴里说:“重来!笨蛋,你这是***啊?这是通奸!什么都等我现成的,那还有什么刺激可谈?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把睡衣撕碎,把我往墙上一摁,然后再扒你的裤子!得带着急迫感,带着色心来干,没看见电影里那***的镜头啊,像你这样,还有啥神秘感了?你能给人家新鲜感吗?能让人家得到强刺激吗?”说着那女人撒娇地搂着那男人打起腻。

    男人叹了口气道:“我哪干过这活啊,我们好了这么长时间了,虽然你没让我碰过,我也觉得挺开心的,毕竟有个疼我爱我的女人了。你今天说要把身子给我,我高兴地在家洗了三遍澡,喷了四遍法国香水,谁知道来了你还让我来这新鲜彩儿!要不是知道这是咱们俩人在玩,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这场面啊!秀英,还是别来了,干脆你就说吧,到底能不能嫁给我,能,我们就结婚,我从天雨集团退出来到你公司也行,你把那摊收起来,跟着我过也行,人家金总给的我也不少,足够我们俩花的!”

    李杰这才知道,他竟是雨萌杭州集团的财务总监王永福。他们怎么扯到一起来了,而且花样翻新,自编自演起***剧来了,真的匪夷所思!

    “人家不是说了吗,今天是最后一次考验你,看你能不能来点刺激性的新玩艺!人家要是感觉好了,明天咱们就去上海结婚嘛,你还当你的财务总监,不过是给你老婆当,我就是你的全职太太,咱们天天玩刺激的,带感情的,也许让你一刺激,我就真的会再生出一男半女来呐,那咱们老了不就更有乐趣了吗?来嘛,再来一遍嘛!”女人的手捏着男人的肉虫,撸动了几下,看那东西傲立起来了,忙给送进裤子里,系上裤门说:“乖,这回儿让你玩个够,让你放到里面,行了吧?”

    男人长叹了一声说:“你说,你都四十了,怎么还玩心这么重啊?别玩不行吗?”

    “你不知道啊,他头十年就不理我了,十年了,我这花道都没人给扫了,真的好寂寞啊,人家就是要强刺激的,要惊心动魄的,要那欲死欲活的感觉,你就满足人家一次嘛,让人家好好享受一下爱人的疼爱嘛!来,你再来一次,我一定好好配合,让你把花道扫的干干净净,给咱们的孩子清个道!”

    “我还进衣柜里呀?”男人问道。

    女人说:“那我都知道了,没意思了!你自己选个我不防备的地方藏起来,我换套衣服,你别给我脱,伸手就扯,那撕碎衣服的声音最刺激人了!人家肯定会来情绪,一高兴就会排卵的,那受孕的机会就大了,我们的孩子就可以出来了!为了我们的孩子,乖,再来一次啊!”

    不管是柔情蜜意,还是软语相求,那男人终于同意了,女人又重新进了浴间。

    男人把屋里相看了半天,才隐进了大窗帘后,人刚藏好,那女人就举着双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间走了出来。这次她穿的是上下两件套的睡衣,依然是薄如蝉翼的那种,依然是里面没穿内衣,依然是让那神秘勾着男人的魂魄。

    女人走进卧室的中央,刚立在床头,那男人突然冲出,把女人一下子就摁在床上,然后咔咔两下,把女人的睡裤和上衣撕得粉碎。

    立刻,女人那雪白的屁股撅在了床上,男人一手扶著早就打开裤门放在外面的东西,劈开女人的腿,身子往前一挺,刚准备冲进女人的身体里,噗,女人一脚竟把男人踹出多远,男人连连后退六七步,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带着一脸不解的神情看着女人:“你不说这回让我把你的花道好好扫扫吗?怎么还是连门都不让进啊?”

    女人笑了:“花道迟早得让你扫,不过不是今天,今天不是正日子,扫也白扫,我刚才进浴室时肚子疼了起来,我知道,例假该来了,真要让你弄得血糊拉的,多冲我们的彩头啊!”

    男人站起来,脱掉黑衣、黑裤,摘去头套,看也不看她,扭头朝外走去。

    女人笑道:“你真的不和我好了?”

    男人:“你说要和我结为夫妻,我信了你的。你看看,你今天弄的都是什么事儿?玩***寻刺激,玩完了你还寻求什么呢?我找的是老婆,可不是给自己找病来了,咱们不合适,你还是找别人去玩那些新鲜的吧,我走了!”说着就去推门了。

    “怎么,真要走啊?你真的不想看看由我导演,由我们俩主演的***戏了?这可是最热门的片子了,公安局肯定对这个非常喜欢,你走吧,我先自己看一遍!”说着,她一摁遥控器,屋里的大彩电里出现了刚才两个人排演的***场面。

    男人吃惊地看着屏幕,脸上变幻着各种表情,最后冷静地走进屋,坐在女人的对面,慢慢地说:“说吧,你要干什么?”

    女人扯过大被盖在身上,然后说道:“怎么,对我不感兴趣了?当你的女人,我得有个条件,时间嘛,可以由你来定,但条件嘛,就得我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