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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静得李锐五千块钱的资助,将父亲的尸骨火化并带回老家宁家村葬了,然后这个懂事的姑娘便又来到了江成市和平医院,从小父亲就教导她兄妹俩要讲信守义,父亲虽死,但他的话犹在耳边,她不能背离父亲的话,做一个言而无信的女孩,所以,她抱定决心,找到好心人李锐,然后无偿为他家做一年保姆。 更新最快如果他真不答应,她就在江成打工赚钱,然后把五千块钱还给李锐。

    李锐曾对宁小静说过他是这和平医院心理科的医生,然而当宁小静跑到心理科问时,才知道他已经不在了。又听说他现在是挂名医院在外面开诊所呢,打听了一番,没人知道他开诊所的地点,宁小静怅然走出来,就见医院门口闹哄哄的,围了一堆人,走近一瞧,见是七个保安,抬着一辆黑色奥的车往医院而去。听众人议论,好像是这奥的车私自乱停,占了医院主道,阻碍了行车。

    不过这七人抬车的奇景,也真是少见,只见两个胖保安抬车头,左边两个高个保安,右边也是两个健壮保安,偏偏最沉的车尾部位,只有一个矮个保安,那个身材矮挫的保安,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竟然一人从后面抬着车屁股,一点都不觉累,其它几个保安都被车身的重量压得脸色红涨大口喘息,只有那个矮个保安一副轻松之态,那样子就像是在抬一张桌子。

    众人的目光,便都望向了这个相貌不起眼的矮挫保安,宁小静也随众人的目光望去,双眼触及到那矮挫保安的脸上时,两只文静的大眼静就陡地瞪圆了,因为那矮挫保安,正是她失踪多年的哥哥……宁缺。

    怎么一个礼拜前没看到他呢?如果,如果那时候他就在这里做保安,就能见爸爸最后一面了;如果,如果几天前他就出现在这里,父亲也不会死不瞑目了……

    命运弄人啊!

    带着如此悲凉的心绪,宁小静跑到还在抬车的宁缺的身后,大叫了一声:“哥——”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个不停,滚滚而下的泪滔覆盖了她视线,那一刻她只觉天旋地转,头晕眼花,什么也看不见了。然后她听到一声夹杂着惊喜与悲凉的大叫:“小静!”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已被抱在一个怀里。那怀抱的气息,是她熟悉的味道。

    几天来的悲伤,让宁小静的身体格外虚弱,又乍遇失散多年的亲哥哥,身体便抗不住,出现了眩晕,不过她自小勤劳,干活多,身体还是比较强键的,在哥哥怀里偎了一分钟,终于缓过劲来,睁开了眼睛。

    在保安室后面的一个小小休息间,宁小静把家里的这些年的境遇与父亲的去世向哥哥讲述了一番,宁缺也把自已这些年的遭遇向宁小静讲述一番,故事里,都是泪啊!两兄妹又抱头痛苦了一场,然后宁小静才问起哥哥为何会在这医院当保安?

    宁缺把得遇李锐的事向妹妹讲述一番,然后补了一句:“唉,多亏了李哥,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还像一条狗一样被人家利用呢!”

    说完见妹妹怔怔地盯着他,泪水又蒙了双眼,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小静?”

    “哥,你说的那个李锐,可是这医院的医生?”

    “是啊,不过现在他不在这里了,他在南山脚下开了一个小诊所,唉!真想不通,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做,去开小诊所……”

    “哥,你知道爸爸下葬是谁出的钱吗?”

    “是谁?”

    “就是这位李医生啊……”宁小静说着,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啊……真是他?”

    宁小静扬起泪脸,道:“那还有假,我这次来医院,就是为了找他,然后报答他的大恩大德的!”

    听了妹妹之言,宁缺像是得了狂躁症一般,霍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成喇叭形,放在嘴上,冲着窗口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李哥,你就是我宁缺的再生父母呀!”…,

    等宁缺情绪稳定下来,宁小静也收了泪,缓缓道:“哥,当初我曾许诺,谁要是出钱葬了爸爸,我就无偿给他家做一年的保姆,哥,你带我去见李医生吧,我把这份恩情还了……”

    “好。妹妹,你等我一会,我去向保安队长请个假。”

    ……………………

    洁然走下楼便看到诊所门口来了个病人,这病人一脸络腮胡子,端坐在诊桌前,手臂然上打着绷带,只是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善,眯缝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已,眼神里写满了亵渎。在他后面,站着四个西装男子,个个都是高大威猛。

    “请问,您是来看病的吗?”曾洁然微微有些惊慌地问了一句。

    “对呀,小妹妹,请问你们这里的医生是不是叫李锐呀?”

    “对呀,您认识李先生?”

    “哼……”那男人冷笑了:“何止是认识呀,简直是刻骨铭心啊!”

    曾洁然见面前这个络腮胡子的家伙说话莫名其妙,便认定他精神不正常,于是她道:“先生,您要真看病,我就喊李先生下来。”

    “不用喊,我下来了!”

    曾洁若正要喊,就见李锐已款款下楼来了。边走边气死人不偿命地道:“胡子,你还没死呀!”

    “臭小子,你还真是走运,每次都有人出手帮你,不过这次……嘿嘿……怕是没那么幸运了吧!”络腮胡望了一眼外面,这次乌鸦派给他六个人,现在两个在外面把风,四个在身边候命,较之于前两次冲突的地点,这个地点比较偏僻也比较隐秘,他不相信在这个地方还会有人赶过来帮他。

    曾洁然见这帮人不是来看病,而是故意来找茬的,清秀的小脸微微发白,显出几分恐慌。

    李锐走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道:“洁然,你到楼上去。”

    曾洁然虽然担心李锐的安危,但还是很听话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转身上楼。

    “哈哈……你马子呀,可真正点!”络腮胡盯着曾洁然窈窕的背影,色迷迷地笑了,住进医院以来,他就再没有祸害过青春少女和良家妇女,虽然乌鸦也给他送女人,但都是从红灯区拉过来的便宜货,庸脂俗粉,这样的风尘女子他早玩腻味了,一点性-趣没有,乍见曾洁然这么清秀白净的女孩,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胡子,是乌鸦派你来的吧?”

    “没错,乌鸦哥想见见你……”

    “好,我跟你们走。”李锐诊所刚刚开张,自然不想在这里大动干戈,砸坏了东西是小,影响了诊所的名声是大,所以他决定在离开诊所后再找机会动手,络腮胡这班人不比皮特,他们都是见不得光的人,劣迹斑斑罪行重重,公安那么恨不得他这样的人早一点消失在江成,所以即便伤了他性命,也不会引起警方的注意。

    络腮胡却不起身,仍坐在那里,嘿嘿笑道:“你这一去,生死未知,你女朋友在家里不就守活寡了吗,胡子我不忍心呀,所以,连她一块带走吧!”

    说着,络腮胡打了个响指。

    他身后两个马仔便狞笑着往楼梯走去。

    李锐闪身到楼梯口,挡住两人去路,指着两个打手的脸道:“说实话,对付你们这些人,我怕脏了自已的手……”

    “嗬,口气蛮大的嘛,听说你还会咏春拳,今天我胡子倒要领教领教……”络腮胡说着,右手中变戏法似地显出一把刀来。

    “哼……胡子,现在我都后悔没有把你两只手都废了……”

    络腮胡听了这句,顿时火冒三丈,对那两个迟迟还没动手的打手喝道:“你们还等什么?”

    接到命令的两个打手挥拳扑向李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