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晕过去的杜子美,王凝兰冷笑一声,随后躺在床上子,一天的闷气在杀了香草这个眼中钉之后算了得了出口。

    迷糊了片刻,这里本是上间,来回走路的人不多,等过了子夜更是寥寥无几,王凝兰这才坐起了身子,伸了伸懒腰,随后慢条斯理的走下床,踢了踢还躺在地上的杜子美,轻啐了一口,绕过他的身子向门外走去。

    她贴身丫头因没得了她的命令,也不敢走,更不敢进门询问她能否退下,倚靠在一边的墙壁上打瞌睡。

    王凝兰出门之后就瞧见了小丫头的模样,直接抬腿踹了过去,口中咒骂着,“没用的东西,才守了多大一会儿就睡了。”

    小丫头被王凝兰这么一踹,直接躺倒在地,随后抖着身子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连连磕头的说道:“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王凝兰本就没个心思与小丫头计较,看着她发抖的身子,心中觉得舒坦开来,也不再追究,冷淡的说道:“去膳房给我取把刀来。”

    小丫头听了王凝兰的命,只觉得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去追问,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不多时就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跑了回来,唯唯诺诺的说道:“小姐您要的刀,奴婢给您取回来了!”

    王凝兰接过刀,抬头看了一眼小丫头,随后笑得阴森森的,看得小丫头只觉得头皮发麻,“你去给我端盆才打上来的井水去,越凉越好。”

    小丫头看了看黑漆漆的院子,眼还是王凝兰拿在手中把玩着的刀,硬着头皮去井中打来了满满一盆凉水,还是用她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奔了回来。

    这次王凝兰却是先进了房间的见了小丫头的脚步声,直接告诉她进门,小丫头进门之后瞧见的确是躺在地上的杜子美,还有蹲在那里不知道忙些什么的王凝兰。

    不解地上前。却猛然发现王兰正举刀剁掉了一具脸面血肉模糊地女尸地手掌。

    小丫头一声尖叫。她手中端着地应声翻落。尽数洒在了杜子美身上。杜子美一个激灵身坐起。目光呆滞地说道:“怎地。怎地。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后看见了王凝兰手中拿着那只惨白地手掌。惊恐地说道:“凝兰你在做什么?”

    王凝兰扔下了那刀住那只惨白人地手掌。眼泪汪汪地来到了杜子美身前。也不理会小丫头茫然无措地脸那手掌直接伸到了杜子美胯间。来来回回地游移着。声音还像以前同杜子美说话一般地低柔优雅地说道:“方才我睡了过去。可是梦中全是这个贱货地手掌像此刻一般抓着你这物感觉自己心都碎了。所以我见不得这手。见不得她。自然也不会想着留下它来。你今后还会像今日这样伤了我么?”

    那冰冷异常地血手掌在杜子美地胯间还在动着。杜子美感觉那冷从他地阳物一直蔓延到他地四肢百骸上已经冒起了冷汗。声音竟带着几分哭意了细声哀求道:“凝兰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王凝兰只是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又继续下去,“你说什么呢方才不是跟我说喜欢这感觉么,现在我是在满足你呢,缘何要这么说!”

    王凝兰才说完,就见杜子美竟尿了出来,小丫头见了这幕,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杜子美也顾不得自己的狼狈,继续苦苦的哀求,“凝兰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今后但凡有事,都你说了算,你要怎么的就怎么的好了。”

    杜子美说完,王凝兰翘着嘴角停下了自己的动作,随后靠近杜子美,轻声说道:“你这话当真。”

    杜子美鼻涕和着眼泪连连点头:“当真,当真,我杜子美用自己的命发誓,这话若是假的,我天打雷劈。”

    王凝兰丢下了刚才抓着的香草手掌,随后用这只沾着血的手抚上杜子美没有血色的脸,笑着说道:“既然你如此说了,如果我要你杀了福玉娘证明你对我的真心,你可会去做。”

    一边的小丫头听了王凝兰的话,眼睛瞪得更大,虽然她不甚清楚敖鄂与王凝兰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但是她明白敖鄂是绝对不会允许王凝兰如此想的。

    而杜子美在听见了王凝兰这话之后,只是觉得呼吸一瞬间就不通畅了,嘴巴大大的张开,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王凝兰看着杜子美的表情,斜了一眼呆立在一边的小丫头,阴沉着声音说道:“你先下去给我找两个可靠的人来

    不是问题,但若张扬出去,你明白自己的下场。”

    小丫头连连点头,随后快速离开了这间令人作呕的房间。

    王凝兰回身看着杜子美,轻巧的说道:“我只是说笑的,你我都知道她现在还死不得,不过这以后可就不好说了,对了,你们大婚之前福玉娘会去敖鄂京郊外的宅子与他私会,这事你知道不?”

    听见了王凝兰的话,初期杜子美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让他去杀人,他是下不得手的,何况那人还是福玉娘,他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随后王凝兰竟说了福玉娘要去私会敖鄂,这消息让杜子美一瞬间不舒服了起来,声音也迫切了起来,大声问道:“凝兰,这话你是哪里听来的。”

    看着杜子美惊愕的表情,王凝兰掩着唇吃吃的笑,“你还真的不知道呢,这事在京中早都传开了,对了,还有人说这福玉娘当真好本事,要想跟了敖大官人,又怕世人戳她脊梁骨,落下忘恩负义,与杀夫仇人狼狈为奸的骂名,这才用你当幌子,实则得了机会就去与敖鄂厮混的,这事被人发现,早已传扬开来,福玉娘脑子也算活络,这才找了你这么个挡箭牌,明着是要嫁给你,其实不过是想让你当乌龟而已。”

    听见了王凝兰话,杜子美只觉得血气上涌,那些胆怯一瞬间也消散无踪了,男人可以出去花天酒地,但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同别人有私情,杜子美可以跟王凝兰翻云覆雨,好不快活,但是听见了福玉娘大概会与敖鄂有些暧昧,就感觉自己男人大丈夫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心中还翻搅着怎么也掩不住的酸意,猛然站起了身,大声说道:“凝兰你这话是子虚乌有的对吧,玉娘她不是那些流萤野雁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王凝兰看着杜子美的怒,还掩着唇吃吃的笑,“我没那个必要骗你,你若不信,等到那日亲自去验证一下就知道了,不过念在你也曾待我有过真心,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脑子活络些,别学那卖烧饼的武大,稀里糊涂就成了妨碍别人好事的没眼之人,最后死了都落得个旁人的笑柄去。”

    杜子美胸口烈的起伏着,脑海里却是最初相见之时,福玉娘与敖鄂之间的一言一行,还有后来他们二人之间那种旁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越想心口就越觉得难以忍受的痛了起来。

    那边小丫头请来了两个伙夫,这二人皆是獐头鼠目,平日里偷鸡摸狗的,只要能得了钱财,什么都敢去做,小丫头也是无奈,叫了他们二人来此,站在门外是先敲了门的,王凝兰听了声,对杜子美使了个眼神,杜子美心领神会,与王凝兰一起把香草的尸体拖到了一旁去,随后遮上屏风,二人躺在了床上,方轻声说道:“进来。”

    小丫头带着二人进门,凝兰压低了声音说道:“一旁桌子上有二百两银子,你们把这死人处理之后,那银子你二人便分了去好了。”

    二人看了看桌上的银子,又了看地上身段玲珑有致的尸体,连连的点头,“姑娘只管放心,此事包在我二人身上,管保神不知鬼不觉。”

    王凝兰轻笑出声,“那就有劳二位了。”

    这二人原本就是下层人,今日听见有女子如此称呼,早已经飘飘然了,只当他们今日幸运。

    随后王凝兰抓着床上的毯子抛了出去,其中一人抓过毯子,二人动作娴熟的把香草的尸体一裹,一个帮扶着,另一个把香草的尸体抗上了肩头,伸手拿过银子,两人迫不及待的离去。

    王凝兰轻声说道:“你也下去吧,打点水把地面清理干净。”

    小丫头看着地上那苍白的手掌,抖着身子拿起方才掉在一边的木盆,飞快的退了出去。

    那两人说话的声音此刻竟顺着风轻轻传到了她耳朵之中,“这女人身段真好,皮肤也很嫩滑,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人却是开怀的笑着:“你懂什么,这样的女人若是不死,我们怎能进了她的身去,虽然脸面花了,不过这下面又没花,不如一会儿咱们兄弟找个没人的地儿,试试这死人是什么滋味。”

    “亏你想得出,不过这注意倒还算是刺激,哈哈哈……”

    小丫头听完了那人的话之后,身子又禁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口中喃喃的说道:“我今晚上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看小说到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