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秀蓉坐上了去侯府的马车,这车却停在了一处荒郊,虽然秀蓉不知晓诸葛侯府具体在什么位置,可再笨的脑子也清楚,这名声显赫的诸葛侯府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地的!

    香儿也觉察出异样,抹去脸上残存着的泪滴,伸出头从马车另外一边向外张望,见了满目的山林之后,身子突然抖成一团,抓着秀蓉的手小声的说道:“夫人,恐有变数!”

    秀蓉也没见过这阵势,心中擂鼓般跳着,抓紧了香儿的手小声的说道:“香儿不怕,有我在!”

    那车夫已经转过头,看着秀蓉与香儿紧握在一起的手,眯着眼睛笑,“我原想只捞了个美人回家,却不想那府里的管事照顾,居然还附送个小的,这路上也没个人,老子我心里痒了,既然你是大的,那么你就先来,那多事的女人说等我出了这地界再动你,老子怎能等上那么久,诸葛侯爷现在也没心思管你这个连门都不敢迎进的乡下女人,我不同,等到了我的地方,你便是我的大夫人,面皮上我稍逊了那侯爷一截,但这房里的功夫,绝对让你知晓了一回便再也忘不掉!”

    边说边奸笑着向车里靠进,秀蓉和香儿抱在一起,颤着声说道:“你是何人,难不成并非侯府里的当差,侯爷是喜欢我的,你要是动了我,侯爷会治你的罪的。”

    “哪里来得那么许多废话,那诸葛侯爷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何来治罪之说,乖乖的从了老子,你便知道我真的不输那侯爷,跟了侯爷你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却可以给你个正妻的名分,何必再推脱与我,你的身份,是配不得那侯爷的!”

    虽然明了这车夫是个歹人,他的话轻信不得,可这还是深深的刺激了秀蓉,整整三日没见个人影,这一早的便来了个横眉竖目的老夫人,说带了自己进府,却又把自己塞给别人,难道这诸葛裕只是想体会一下娶妻的乐趣,等乐趣过了,便回到自家夫人身边,自己倒成了可以随便处置的无用之物了!

    再无可退之处,秀蓉挺直了身子,冷冷的瞅着那车夫,“你放了我,小心我去官府告你强抢民女。”

    那人听了秀蓉的话突然笑了,摸索着自己稀疏的胡茬,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大声的说道:“什么强抢民女,你真当我吃了豹子的胆,若没个把握,谁敢抢侯爷的人,又不是好好顶着脑袋瓜子嫌累了,想挪挪地方,老子今天就跟你明说了,你是诸葛侯府卖给我的,我可是真金白银换了你回来,乖乖的听话,就你这样貌,跟着我回去当压寨的夫人,老子定会宠你上天,若不听话,少不得你的苦头吃!”

    香儿惊呼出声,“山寨,难不成你是个山贼,居然明晃晃的进城了,你的胆子还真不小!”

    “有人撑着,老子皇宫也敢进,废话少说,是你们自己脱衣服,还是让老子服侍着脱!”

    秀蓉抓着香儿地手。心中只一个想法。能逃便逃。如若逃不掉便死保清白。虽当初被诸葛裕强占了身子。可秀蓉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心中是有那么点情愿地成分。自己并不讨厌诸葛裕。而今这个猥琐地男人十足地倒胃口。虽然诸葛裕待自己无情。可心中却还惦念着。该给他守节!

    “你别过来。再往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那车夫一愣。随即慢慢向后挪了挪。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万不可做出傻事来。我退后。退后……”

    秀蓉见那车夫真地退后了。身子才软了下来。那人却趁其不备。直扑过来。一下便压倒了秀蓉。伸手拉扯着秀蓉地衣服。“老子花了银子地。你这个贱货敢威胁与我。也不出去打听一下。这么多年。有谁敢对我不敬!老子先尝了你。稍后再想怎么处置与你。想死。没那么容易。就算你死了。老子也不会让你安闲了。照样上你。死了也让你当老子地囚鬼!”

    秀蓉死命地挣扎着。一边地香儿也拼命地拉扯着车夫地头发和衣服。却被那车夫一个甩手。重重地跌出车外。动弹不得。车夫嘴里丢了句。“死丫头。敢对我动手。等老子收拾了你家主子。再来收拾你。先老实点待那!”

    这男人像山一样压在秀蓉单薄地身子上。嘴里散发着难闻地味道熏着秀蓉头昏眼花。一双粗粝地大手一会摸着秀蓉细嫩地小脸。一会又罩上秀蓉高耸地**。另外一个还撕扯地秀蓉地衣服。眼看着秀蓉地肩膀露了出来。那样嫩白地色刺激了车夫地**。动作愈加激烈起来。秀蓉胳膊被钳制着。便张了嘴狠狠地咬向车夫抓着自己脸庞地手。那人一声痛呼。伸手狠狠地甩了秀蓉一巴掌。打得秀蓉眼前发黑。嘴角流出血来。

    “你个贱女人敢咬我,看来没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谁才是天了!”

    说完扬起了手,对着秀蓉便去,秀蓉闭上了眼,准备承受那力道,以前有了难事便喊春生,可现在居然不知道还有谁能出现保护自己。

    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诸葛裕的巴掌,秀蓉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却发现那车夫错愕的瞪大自己的眼,狼狈的被人掐着手腕,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是何人,胆敢坏了老子的好事?”

    那人冷冷的一笑,“在下不是何人,我只是想瞧瞧,在这诸葛侯爷的地界,是什么样的能人居然敢喊自己是天!”

    刚刚被车夫摔下去的香儿颤巍巍的站起了身,眼中一片希翼,还有一丝兴奋的喊道:“是程大人,那人欺负夫人,程大人定要好好的惩戒一下他,他还是个山贼,居然妄想劫了夫人去压寨!”

    那人听了香儿的话,堆起了笑脸,“原来是侯爷身边的红人程护卫,小人只是一个寻常的车夫,哪里是什么山贼,大人暂且饶了小人一回,小人再也不敢了!”

    程斯见这人马上换了一副阿谀的嘴脸,有些不耐烦,可还是问了一下,“谁给了你的胆子,胆敢劫持了侯爷的如夫人?”

    那人抖着身体,小心的回答,“哪有人给了胆子,只是小人已过三十,至今尚未娶妻,见了如夫人花容月貌,一时色起,望大人念在小人初犯,饶过小人这次!”

    一边香儿来了精神,上前狠狠的踢了车夫两脚权当给自己和秀蓉报了仇,然后大声说道:“你说谎,刚刚明明说过是花了银子买的夫人,这下怎么变成了见色心起了,是想维护谁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