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晓天绑到了一个砂石料场,然后打了电话给我,让我去换晓天,我当时不知所云,但是听到电话里晓天的声音的时候,我的脑子立马充血,把我能叫的所有人都叫上,当时我还没有这些异能,大概我拼了命地叫了六十多个人吧,虽然当时我已经不混了,但那些基础还在,有人要我死,那我就得拼命”平诞缓缓地诉说着,仿若自己是个旁观者一样。

    “那后来呢,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流浪到村子里的?”庞海疑惑的问到。

    “当时我带好人,冲到那个砂石料场的时候,才发现,那些要找我麻烦的人,都被人解决掉了,一个个的都躺在了地上,而晓天也不见了,我当时心里很复杂,散了人群后,回到家中,立马便有一个叫大头的人冲到了我家,说要索要医药费,他带了人过来,家里就我和我母亲,我不想我母亲受伤,就跟着他们去了医院”。

    “然后呢,你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庞海有些激动了。

    “和他们发生了争执,我身上带了三四个两块钱一根的那种冲天炮,点燃了之后,和他们同归于尽,结果我母亲却是抱着我从医院的三楼跳了下去,再跳的时候,母亲不幸被那冲天炮炸到了后背,摔下楼之后,我发了疯一样的向前跑,结果却跑到了一个树林里,母亲因为流血过多而死,我感觉非常的不甘心,也非常的恨那群人,但随后一想也就坦然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人吃人。不过到了今天我才发现,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安排的”。

    “那你认为会是谁呢?”庞海继续问道。

    “我认为”说到这平诞突然猛地一缩,眼中寒芒毕露,看向了自己的头顶,然后转身就走向了厕所,只留下了一句话“你们俩在这里坐着,我马上回来”。

    平诞将厕所门锁好了过后,打开窗,将头伸出出窗外,这风似乎有些大,将平诞的头发吹得飘了起来,但平诞还是从窗外爬上了车顶,这是平诞便看到了一个人影,狂风中傲立。

    一身黑sè风衣,加上黑sè紧身牛仔裤,头上戴了一顶黑sè的帽子,整个人就站在平诞刚刚座位的地方的正上方,平诞突然开口“这位朋友,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

    “把洛克霸的空间戒指交出来,我便走”这人说话十分的傲,但平诞能听出来,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抱歉,我恕难从命了,你如果要打的话,我陪你”平诞丝毫不示弱,开玩笑平诞什么身份,平诞什么地位。

    “那,我就只能自己取了”话音刚落,平诞就感到背后一阵凉意,开玩笑感知二级是放那看的么?

    平诞根本就没有回头,就是一个回身肘击,打在了那个风衣女的手腕上,把她手中的匕首给打落,然后一个反扣便扣住了这名风衣女的手腕。

    “不用这么凶吧,上来就玩刀,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呵呵,我叫平诞,平诞的平,平诞的诞”平诞扣着她的手戏谑地说道。

    “哼,快放开我,不然要你好看”那名风衣少女,在帽子下地脸,似乎是因为被平诞握住了手腕,而变得绯红。

    “我不放你又怎么样?你现在还要不要洛克霸的空间戒指了?”平诞又是戏谑到。

    “这是你逼我的”风衣少女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是我逼你的又怎么样?”平诞继续调戏,似乎是感觉这名少女对自己没有什么杀意的缘故。

    “嘣~~~~!!!!!!”“我靠”平诞几乎是吼了出来。

    这名少女竟然是他娘搞爆炸出生了,怪不得用匕首的时候技术那么烂,近身搏斗都不会,平诞此时非常郁闷,自己被炸得飘飞了出去,幸亏眼疾手快,抓住了火车顶上的栏杆,整个人被火车扯的迎风飘扬,就像小学里升国旗升到顶得那国旗一样。

    而平诞看向那位少女的时候,那少女的黑sè大帽子被爆炸产生的风力,掀飞了起来,平诞看到了那帽子下地绝世容颜,她的头发是粉红sè的,如同那chun天里开放的桃花一般。

    她此刻面颊绯红,一股娇羞涌上心头,死死地盯着平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名字,你记住了,巫月——梨雨,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一定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的哼”说完,她转头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平诞的视野。

    “巫月——梨雨么?呵呵,是个好名字,真可爱啊”平诞抓着火车的栏杆,爬上了火车顶,其实平诞对于这个梨雨并没有什么厌恶,反倒是很喜欢,这家伙也太可爱了吧,过来抢东西,竟然用把匕首。

    这也就算了,她还不会用,被平诞扣住了手腕,到最后,搞出来个爆炸,把自己和别人都给炸到了,其实如果她刚才想要置平诞于死地的话,只要走过来踩住平诞的手就行了,不过至于平诞死不死的了那就难说了,不过很明显,她并没有杀心。

    平诞顺着刚刚的那个地方爬进了厕所,打开了厕所门,只看到一个个充满杀气的眼神盯着自己,大概有七八个人,他们一脸黑线,平诞还以为要干嘛呢,其中的一个人就说了。

    “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当这里是你家的厕所啊,我看别人女的列假来了,也不要你那么长时间啊,你难不成在里面还撸了一管?我们可是已经憋的不行了啊”。

    “**啊,你嘶不嘶勿个里根死啊(孩子啊,你是不是拉的连根屎)?”。

    平诞被这么一说,脸上挺尴尬的,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回到了座位上,平诞索xing也不高兴想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了,把庞海的烟放在了桌上,一根一根地抽着,过了两三个钟头以后,火车终于到站了,而庞海的烟也早被抽光了。

    平诞从火车上跳下来,呼吸着陌生的空气,看着周围陌生的风景,心想“这里就是我新的开始啊”。

    ps:言必行,行必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