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本禹全身上下完好无损，风度依旧的掸了掸衬衫，还一边用气死人的声音，神态自若的说，“蠢死了，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这么弱的战斗力，还不自量力，真的是太蠢了。
蠢到无可救药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狂妄的口气和季慕晗、沈少林两人如出一辙。
要不怎么说，人以类分，物以类聚。
和季慕晗那凉薄无情的人认识了二十几年，他的目中无人也无形中全学了。
“哎呦。”
砰砰砰。
被踢飞的几个人疼的在地上打滚，哭天喊地的惨叫声，戚本禹听得很是不耐烦，皱了皱眉头，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顿时都闭了嘴。
“滚蛋。”戚本禹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辣眼睛，凉凉的讽刺道，“别让我说第三遍。”
一群蠢货，没有一点战斗力还敢在他的面前称大爷，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他还只是用了六分的力道，就哭爹喊娘的，真是没用…
“走走走。”黄毛不甘心的剜了他一眼，灰溜溜的带着几个人走了。
“好帅啊！”
“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
“我决定了我要嫁给他。”
“好帅，好想给他生猴子。”
“……”
四周的女性的少女心蠢蠢欲动，尖叫不断。
戚本禹这丫的淡定的很，除了不放心的目光在周围搜寻了一遍，最终看到莫小晴在吧台，悠然自得的端着一杯鸡尾酒喝着，全然没有任何担心他们的表情。
甚至还在察觉他的视线的时候，朝他举了举杯。
戚本禹眼角一抽，还真是小看了小丫头，这淡定从容的模样，只怕就是世界末日了，她也能一个人活得很好。
他是不是应该说不愧是季慕晗家的小宝贝儿，这奇葩的性格和季慕晗那家伙还真是有得一拼。
至于其他人，有了前车之鉴，自然也不会再上去自找苦吃。
什么也顾不上，立把中间的地方腾出来，围在周围看这出大戏。
但凡是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他们两人都是身手矫健，绝对的练过，这个时候还是让出来的好。
要是被误伤到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打了几个轮回后，戚本禹也就收起来了对乔迁安的轻视，开始全神贯注的和他对战。
“打了多久了？”墨亭棋狭长好看的丹凤眼眯了眯，神情似笑非笑的问。
“有一会了吧。”莫小晴歪着头，想了想回答他。
“你不去帮忙吗？”墨亭棋眸子在两人缠斗的动作上顿了顿两秒，嘴角一勾，意有所指道。
啧啧啧，他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的实力相当，一时半会可是分不出好低的。
“不用了啊，乔迁安那丫的吃不了亏。”莫小晴乐的看戏，嘴角的小酒窝若隐若现，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要知道当初她会去学防身术，就是因为每次和他拌嘴，又打不过他，一气之下就学了。
结果，还是学了……打不过。
再说，戚本禹又不是部队的人，只要不是参加过特殊训练的，乔迁安也吃不了多大的亏，顶多也就是挨两拳揍。
这样的场面可难得一见，高手过招，总是招招惊魂！
“我是说那个男人。”墨亭棋挑眉，下巴朝戚本禹点了点。
他就不相信乔迁安会无缘无故的和那个男人打起来，毕竟乔迁安虽然是个暴脾气，可是在外面的时候，他大多数的时候还是能够压制住他的脾气。
况且以他们这样的家庭不允许他们冒冒然就做出这样失态的事情来…
这么推算下来，能够让乔迁安动怒的怕也就只有旁边的小人儿了…
“你是想让我上去帮忙？”莫小晴一脸无辜，摸了摸侧脸，卖萌道，“三哥你舍得吗？你妹妹这张如花似玉的漂亮脸蛋，要是被伤到了怎么办？”
她现在上去，这不是明摆着找打吗？
万一要是把她这漂亮的脸蛋打到了怎么办？
她才不要那么傻呢，像电视剧演得那么傻白甜的女主一样，圣母玛利亚的性格，不管是看谁打架都要上去拉一把，最后再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这不是傻的吗？
再说算起来他们也不是她的谁，一个顶多也就是死敌，还有一个也就见过一面。
“要不然呢？你是想让我过去？”墨亭棋挑眉，魅惑人心的眸子，看得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莫小晴嘴角一抽，“不敢劳烦您。”
她知道墨亭棋那笑容里的深意是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要是墨亭棋出手的话，十有八九不是去拉架，而是直接一人一刀。
“我说你也不用管他们了，随他们去，反正打累了自然也就不会打了。”莫小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我看那个人的身手矫健，看来应该是练过，就算让他们两个人再打上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墨亭棋目光幽深，犀利直接的问。
“嘿嘿，那是。”莫小晴笑容灿烂的眨了眨眼。
你说她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自然是因为爱屋及乌，像莫小晴这样的怪胎来说，她喜欢季慕晗，那么只要是和季慕晗有关的人，她都喜欢。
那种单纯地喜欢，是因为他和季慕晗有关，只要看到他，就能想到季慕晗，只要想到季慕晗，她就觉得无比甜蜜。
“虽然还不错，可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最起码连…你哥都比不上，莫莫宝贝，他有哪点值得你那么喜欢？”墨亭棋似笑非笑，眸子锐利的可怕。
他可没忘记他家小宝贝为了他跑去散心，差点出了事。
只要一想到这个事情，墨亭棋的眸子中就忍不住闪过一丝狠厉。
怎么看都不顺眼，真想立刻就把他咔嚓了。
“我喜欢他？”莫小晴忍不住笑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这一笑，让那些暗地里偷看她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那样地好看，如花盛开的盛景，美得让人心惊，移不开眼。
墨亭棋有些慌乱别开眼，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了个精光，似是想要掩饰些什么。
“三哥，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他了？”莫小晴促狭的眨了眨眼问。
“不是吗？”墨亭棋反问。
“不是，他是晗晗的朋友，戚本禹。”莫小晴好不容易止住笑，解释道。
墨亭棋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眸子幽深的看了一眼那边还在和乔迁安对战的男人。
戚本禹，
是吗？
“晗晗？”墨亭棋挑眉，意味不明的念了一遍，舌头舔了舔嘴角，眸子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真亲密呢，听着真刺耳。
怎么办，好想把这个“晗晗”给咔嚓了？越听越不爽…
“嗯，晗晗真的很好，比他的朋友要好上许多。”莫小晴笑容甜甜，嘴角的小酒窝顿现。
事实上，不是她看不起戚本禹，有意贬低他。
可他和晗晗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好吗？
至少在她眼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晗晗。（除了她的几个哥哥）
因为她的晗晗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和哥哥们，最好最厉害最好看的男人。
“他就那么好吗？”墨亭棋挑眉，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之前不是还为他魂不守舍的，就因为他拒绝了你，还伤心的要死要活。”
但实际上他嘴角的微笑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可以堪比阎王的笑容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能在云南遇见啊！”莫小晴笑容甜蜜。
她现在单单只是听三哥提起和他有关的事情，都觉得生活太美好。
许是她的笑容太过灿烂，惊艳的让墨亭棋觉得似乎比太阳还要晃眼睛，抿了一口度数最低的鸡尾酒，神情晦暗不明的问，“就那么喜欢他？”
明明上次就已经问过这个问题。
明明光是从她提起他的幸福表情都能知道答案。
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真有犯贱的体质呢…
莫小晴似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身旁墨亭棋的异常，嘴角弯了弯，“嗯，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了仅仅只是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天空下，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空气，都觉得这世界很美好。”
她的笑容很美，美得让人窒息。
她的笑容也很刺眼，刺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呐呐～
怎么办？好像有些嫉妒了！
嫉妒的心里冒酸泡泡了呢～
整个人都像是被侵泡在了醋坛子里，酸溜溜的。
“是啊，就他最好了。”墨亭棋不太高兴的拉着脸，别开眼，他现在很不想要看见莫莫宝贝的笑容，他怕他会一个忍不住……
莫小晴闻言，很无辜的眨眨眼睛，识趣的闭上嘴，觉得大发慈悲的暂时不再刺激墨亭棋那已经暴怒得恨不得化作喷火龙的神经系统。
三哥这是？
不高兴了？
“我听莫言雨说，你在云南被人绑架了，就是他救了你？”墨亭棋神情莫测高深，嘴角的笑容达不到眼底，此时更是一片冰冷深沉。
“嗯。”莫小晴点头。
“他怎么会去哪里？”墨亭棋又问。
“他是特种兵，去那里执行任务。”莫小晴眨眨眼，“所以，正好救了我。”
“是吗？这么巧。”墨亭棋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虽然他救了自家的大宝贝，可还真是让人不爽呢！
“是啊，我也觉得我和晗晗两个人太有缘分了。”莫小晴笑容灿烂，全然没有听出来他话中的深意。
事实上。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来三哥那狐疑的口吻，只是她不想去和三哥争论这个问题，毕竟晗晗的好，只要她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好吧～”墨亭棋嘴角的笑容更加冷冽，话锋陡转，“既然你说他不是你喜欢的人，那是不是说明我酒吧里被砸的东西，可以找他索要赔偿？”
莫小晴愣了愣，呆呆的转头看了看那边被他们两个人打得一片狼藉。
毁的倒是挺彻底的，两人的破坏力太大。
额……
确实被破坏的一塌糊涂呐！
“当然。”莫小晴很无很可爱的眨眨眼睛，看着他，一脸狗腿子。
就她三哥这死要钱的性格，她自然是不能挡在前面的，不然后果一定很恐怖。
反正他们两人看着不像是会缺钱的人，再说的的确确是他们把三哥的酒吧砸了个稀巴烂，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也不想想他们两个人究竟是为了谁打架，真的是太没节操了！）
“那我可就不气了！”墨亭棋嘴角的笑容更深。
敢打他家莫莫宝贝的主意，不坑死他们两个，他怎么对得起他墨家的姓氏。
墨亭棋妖孽属性全现，脑子里都是在盘算着狠狠地坑上他们才足够让他出气。
莫小晴反手撑着下巴，微侧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她家三哥，忍不住在心里感概道：
不得不说，她家三哥很有妖孽的潜质。
这罂粟般的笑容，让酒吧里的一些男人都看直了眼。
笑容亦妖亦仙，尤其是当他的那双妖孽的丹凤眼向上挑时，就更加浓郁了。
说话，五个哥哥里，长得最妖孽的就是三哥，也算是异类了。
自家哥哥是和季慕晗一样的冷美人，让那些对他有觊觎之心的女孩子，远远一看就不敢去触碰，毕竟这样的冷美人，真要追起来，首先就要能够抵御他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
不然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冻结起来。
还有三个堂哥。
大堂哥莫忻泽，气质都属于翩翩公子，看着温柔，待人体贴入微，其实骨子里也都是不容易靠近的性子。
每次出席酒会的时候，大堂哥和那些黏上来的千金小姐们谈笑风生，但是眼中态度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
二堂哥莫雨烨。
性格开朗，但是三个哥哥里最危险的也是他，看着美好无害，爱笑的莫雨烨，随时随地的挖坑，要是和他说话，他能在别人没发觉的情况下，把他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挖出来。
而那人还有可能在那傻呵呵的冲他笑着，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同三哥一样都是危险人物，不同的是这样一个腹黑的大尾巴狼，居然和自己一样长着一张娃娃脸，也照样因此很多人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定下了人畜无害四个字。
这么弱的战斗力，还不自量力，真的是太蠢了。
蠢到无可救药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狂妄的口气和季慕晗、沈少林两人如出一辙。
要不怎么说，人以类分，物以类聚。
和季慕晗那凉薄无情的人认识了二十几年，他的目中无人也无形中全学了。
“哎呦。”
砰砰砰。
被踢飞的几个人疼的在地上打滚，哭天喊地的惨叫声，戚本禹听得很是不耐烦，皱了皱眉头，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顿时都闭了嘴。
“滚蛋。”戚本禹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多看他们一眼，都觉得辣眼睛，凉凉的讽刺道，“别让我说第三遍。”
一群蠢货，没有一点战斗力还敢在他的面前称大爷，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他还只是用了六分的力道，就哭爹喊娘的，真是没用…
“走走走。”黄毛不甘心的剜了他一眼，灰溜溜的带着几个人走了。
“好帅啊！”
“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
“我决定了我要嫁给他。”
“好帅，好想给他生猴子。”
“……”
四周的女性的少女心蠢蠢欲动，尖叫不断。
戚本禹这丫的淡定的很，除了不放心的目光在周围搜寻了一遍，最终看到莫小晴在吧台，悠然自得的端着一杯鸡尾酒喝着，全然没有任何担心他们的表情。
甚至还在察觉他的视线的时候，朝他举了举杯。
戚本禹眼角一抽，还真是小看了小丫头，这淡定从容的模样，只怕就是世界末日了，她也能一个人活得很好。
他是不是应该说不愧是季慕晗家的小宝贝儿，这奇葩的性格和季慕晗那家伙还真是有得一拼。
至于其他人，有了前车之鉴，自然也不会再上去自找苦吃。
什么也顾不上，立把中间的地方腾出来，围在周围看这出大戏。
但凡是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他们两人都是身手矫健，绝对的练过，这个时候还是让出来的好。
要是被误伤到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打了几个轮回后，戚本禹也就收起来了对乔迁安的轻视，开始全神贯注的和他对战。
“打了多久了？”墨亭棋狭长好看的丹凤眼眯了眯，神情似笑非笑的问。
“有一会了吧。”莫小晴歪着头，想了想回答他。
“你不去帮忙吗？”墨亭棋眸子在两人缠斗的动作上顿了顿两秒，嘴角一勾，意有所指道。
啧啧啧，他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的实力相当，一时半会可是分不出好低的。
“不用了啊，乔迁安那丫的吃不了亏。”莫小晴乐的看戏，嘴角的小酒窝若隐若现，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要知道当初她会去学防身术，就是因为每次和他拌嘴，又打不过他，一气之下就学了。
结果，还是学了……打不过。
再说，戚本禹又不是部队的人，只要不是参加过特殊训练的，乔迁安也吃不了多大的亏，顶多也就是挨两拳揍。
这样的场面可难得一见，高手过招，总是招招惊魂！
“我是说那个男人。”墨亭棋挑眉，下巴朝戚本禹点了点。
他就不相信乔迁安会无缘无故的和那个男人打起来，毕竟乔迁安虽然是个暴脾气，可是在外面的时候，他大多数的时候还是能够压制住他的脾气。
况且以他们这样的家庭不允许他们冒冒然就做出这样失态的事情来…
这么推算下来，能够让乔迁安动怒的怕也就只有旁边的小人儿了…
“你是想让我上去帮忙？”莫小晴一脸无辜，摸了摸侧脸，卖萌道，“三哥你舍得吗？你妹妹这张如花似玉的漂亮脸蛋，要是被伤到了怎么办？”
她现在上去，这不是明摆着找打吗？
万一要是把她这漂亮的脸蛋打到了怎么办？
她才不要那么傻呢，像电视剧演得那么傻白甜的女主一样，圣母玛利亚的性格，不管是看谁打架都要上去拉一把，最后再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这不是傻的吗？
再说算起来他们也不是她的谁，一个顶多也就是死敌，还有一个也就见过一面。
“要不然呢？你是想让我过去？”墨亭棋挑眉，魅惑人心的眸子，看得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莫小晴嘴角一抽，“不敢劳烦您。”
她知道墨亭棋那笑容里的深意是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要是墨亭棋出手的话，十有八九不是去拉架，而是直接一人一刀。
“我说你也不用管他们了，随他们去，反正打累了自然也就不会打了。”莫小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我看那个人的身手矫健，看来应该是练过，就算让他们两个人再打上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墨亭棋目光幽深，犀利直接的问。
“嘿嘿，那是。”莫小晴笑容灿烂的眨了眨眼。
你说她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自然是因为爱屋及乌，像莫小晴这样的怪胎来说，她喜欢季慕晗，那么只要是和季慕晗有关的人，她都喜欢。
那种单纯地喜欢，是因为他和季慕晗有关，只要看到他，就能想到季慕晗，只要想到季慕晗，她就觉得无比甜蜜。
“虽然还不错，可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最起码连…你哥都比不上，莫莫宝贝，他有哪点值得你那么喜欢？”墨亭棋似笑非笑，眸子锐利的可怕。
他可没忘记他家小宝贝为了他跑去散心，差点出了事。
只要一想到这个事情，墨亭棋的眸子中就忍不住闪过一丝狠厉。
怎么看都不顺眼，真想立刻就把他咔嚓了。
“我喜欢他？”莫小晴忍不住笑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这一笑，让那些暗地里偷看她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那样地好看，如花盛开的盛景，美得让人心惊，移不开眼。
墨亭棋有些慌乱别开眼，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了个精光，似是想要掩饰些什么。
“三哥，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他了？”莫小晴促狭的眨了眨眼问。
“不是吗？”墨亭棋反问。
“不是，他是晗晗的朋友，戚本禹。”莫小晴好不容易止住笑，解释道。
墨亭棋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眸子幽深的看了一眼那边还在和乔迁安对战的男人。
戚本禹，
是吗？
“晗晗？”墨亭棋挑眉，意味不明的念了一遍，舌头舔了舔嘴角，眸子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真亲密呢，听着真刺耳。
怎么办，好想把这个“晗晗”给咔嚓了？越听越不爽…
“嗯，晗晗真的很好，比他的朋友要好上许多。”莫小晴笑容甜甜，嘴角的小酒窝顿现。
事实上，不是她看不起戚本禹，有意贬低他。
可他和晗晗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好吗？
至少在她眼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得晗晗。（除了她的几个哥哥）
因为她的晗晗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和哥哥们，最好最厉害最好看的男人。
“他就那么好吗？”墨亭棋挑眉，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之前不是还为他魂不守舍的，就因为他拒绝了你，还伤心的要死要活。”
但实际上他嘴角的微笑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可以堪比阎王的笑容了…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能在云南遇见啊！”莫小晴笑容甜蜜。
她现在单单只是听三哥提起和他有关的事情，都觉得生活太美好。
许是她的笑容太过灿烂，惊艳的让墨亭棋觉得似乎比太阳还要晃眼睛，抿了一口度数最低的鸡尾酒，神情晦暗不明的问，“就那么喜欢他？”
明明上次就已经问过这个问题。
明明光是从她提起他的幸福表情都能知道答案。
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真有犯贱的体质呢…
莫小晴似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身旁墨亭棋的异常，嘴角弯了弯，“嗯，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了仅仅只是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天空下，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空气，都觉得这世界很美好。”
她的笑容很美，美得让人窒息。
她的笑容也很刺眼，刺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呐呐～
怎么办？好像有些嫉妒了！
嫉妒的心里冒酸泡泡了呢～
整个人都像是被侵泡在了醋坛子里，酸溜溜的。
“是啊，就他最好了。”墨亭棋不太高兴的拉着脸，别开眼，他现在很不想要看见莫莫宝贝的笑容，他怕他会一个忍不住……
莫小晴闻言，很无辜的眨眨眼睛，识趣的闭上嘴，觉得大发慈悲的暂时不再刺激墨亭棋那已经暴怒得恨不得化作喷火龙的神经系统。
三哥这是？
不高兴了？
“我听莫言雨说，你在云南被人绑架了，就是他救了你？”墨亭棋神情莫测高深，嘴角的笑容达不到眼底，此时更是一片冰冷深沉。
“嗯。”莫小晴点头。
“他怎么会去哪里？”墨亭棋又问。
“他是特种兵，去那里执行任务。”莫小晴眨眨眼，“所以，正好救了我。”
“是吗？这么巧。”墨亭棋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虽然他救了自家的大宝贝，可还真是让人不爽呢！
“是啊，我也觉得我和晗晗两个人太有缘分了。”莫小晴笑容灿烂，全然没有听出来他话中的深意。
事实上。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没有听出来三哥那狐疑的口吻，只是她不想去和三哥争论这个问题，毕竟晗晗的好，只要她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好吧～”墨亭棋嘴角的笑容更加冷冽，话锋陡转，“既然你说他不是你喜欢的人，那是不是说明我酒吧里被砸的东西，可以找他索要赔偿？”
莫小晴愣了愣，呆呆的转头看了看那边被他们两个人打得一片狼藉。
毁的倒是挺彻底的，两人的破坏力太大。
额……
确实被破坏的一塌糊涂呐！
“当然。”莫小晴很无很可爱的眨眨眼睛，看着他，一脸狗腿子。
就她三哥这死要钱的性格，她自然是不能挡在前面的，不然后果一定很恐怖。
反正他们两人看着不像是会缺钱的人，再说的的确确是他们把三哥的酒吧砸了个稀巴烂，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也不想想他们两个人究竟是为了谁打架，真的是太没节操了！）
“那我可就不气了！”墨亭棋嘴角的笑容更深。
敢打他家莫莫宝贝的主意，不坑死他们两个，他怎么对得起他墨家的姓氏。
墨亭棋妖孽属性全现，脑子里都是在盘算着狠狠地坑上他们才足够让他出气。
莫小晴反手撑着下巴，微侧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她家三哥，忍不住在心里感概道：
不得不说，她家三哥很有妖孽的潜质。
这罂粟般的笑容，让酒吧里的一些男人都看直了眼。
笑容亦妖亦仙，尤其是当他的那双妖孽的丹凤眼向上挑时，就更加浓郁了。
说话，五个哥哥里，长得最妖孽的就是三哥，也算是异类了。
自家哥哥是和季慕晗一样的冷美人，让那些对他有觊觎之心的女孩子，远远一看就不敢去触碰，毕竟这样的冷美人，真要追起来，首先就要能够抵御他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
不然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冻结起来。
还有三个堂哥。
大堂哥莫忻泽，气质都属于翩翩公子，看着温柔，待人体贴入微，其实骨子里也都是不容易靠近的性子。
每次出席酒会的时候，大堂哥和那些黏上来的千金小姐们谈笑风生，但是眼中态度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
二堂哥莫雨烨。
性格开朗，但是三个哥哥里最危险的也是他，看着美好无害，爱笑的莫雨烨，随时随地的挖坑，要是和他说话，他能在别人没发觉的情况下，把他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挖出来。
而那人还有可能在那傻呵呵的冲他笑着，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同三哥一样都是危险人物，不同的是这样一个腹黑的大尾巴狼，居然和自己一样长着一张娃娃脸，也照样因此很多人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定下了人畜无害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