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莲更是慌了神,自家小姐,怎么就这么大胆!

    “王爷,王妃只是一时糊涂,冲撞了王爷,求…求王爷开恩啊!”

    “放肆!”齐烨再次咆哮如雷,“果是奴婢也不知规距!”

    安子上前:“王爷,真的要打啊?”

    “愣着干什么,重重的打!”

    “齐烨”

    众人再次盯住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她刚刚叫了什么?

    “齐烨,你要打我?”明知顾问嘛,不打你打谁。

    男人更是满头黑线,“大胆,本王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都愣着干什么,动手!”

    “咚……咚……”

    彩莲在她身边抽泣,“小姐……你快和王爷说你错哪儿了,快说啊!”

    果果的头翁翁地响,“不,这个混蛋,他也就是出身好,仗势欺人,以强凌弱。”

    不知打了多少下,开始还有力气谩骂齐烨这个魔鬼,这个混蛋,可是骂的越大声,打的就越重,再接着实在是痛,没了力气去骂,只能嘤嘤哭着。以至现在,痛的满头汗,“我错了…我错了。”她奄奄地说着。

    “王爷,王妃……王妃知道错了,再打下去,只怕要闹出人命。”

    安子在一旁劝诫。

    “停!”齐烨挥了挥手。两个丫鬟婆子松开了果果的手臂,她虚脱的卷缩在地上,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灼热,皮开肉绽的痛。

    “小姐。”彩莲小心翼翼地扶起她。

    “你可知错哪了?”

    又来了,又来了,果果无力去翻白眼,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她实在又痛又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已是夜半,听到屋外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背上的伤依旧灼热,她甚至感觉全身都是那么热腾腾,于是披了件外衣便起身开了门。

    秋风习习,那丝丝的雨没有夏天的汹涌澎湃,却在烛灯的辉映下显得更加凄怆了。她扯了扯嘴角,点了只灯笼,向院子深处走去,任凭雨丝打落在她身上。本就是热腾的身子,淋了雨更加热的难受了。

    第二天早上,彩莲诧异这门怎么是开着的,走进去却不见小姐的踪影。

    “小姐…小姐”

    石桌上的灯笼早已被雨打湿了,她又开始抹泪了,照这个情形看,小姐分明是在这坐了一夜,天气那么凉,身上又有伤。

    “小姐,你这样会伤风的。”见果果依旧不醒,她轻触了那团卷缩着的身体的额头。“好烫。”

    她惊叫,搀扶着果果躺在床上。随后打了冷水,敷在果果的额头上。

    随后,彩莲想也不想的拿了钱,出了门。

    “王爷已经上朝去了。”

    “小安子,我知道。可是王妃受了伤,昨个着了凉,又发烧了。你就请个大夫来吧?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算彩莲求你了!”

    “好了,好了,要请你去请,我才不趟这混水呢!再说王爷马上要回来了,还是你自己和他说吧!”

    果然不受宠的主,就连奴才也狗仗人势。

    彩莲在内门看了又看,眼看这日头都到了正午,王爷还是未归。

    “唉!”跺着脚,气急败坏地跑回了的听雨阁。

    “水…水…”

    “水来了,水来了。”

    床上的娇小玲珑的可人儿,发出呓语“妈……妈……,我不想走,我不想走。”

    “医生……医生救救我!救救我!”她的红唇已完全脱了水,皱褶突兀。俨然成了实质名归的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