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逆天真的是头一次这样的在乎一个女人,而而且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只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出笑容来。

    他总以为自己是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去等待的,却不知道晴天会霹雳,状况会突变。

    而他心中的那个人,已经被别的人给惦记上了,算计好了。

    ……

    天空雾霾霾的,入秋之后的气息格外的干爽。

    “晨光,把衣服收起来吧,眼见着就要下雨了呢。”

    她悠闲的甩出了一张七筒。

    “好得,小姐,我这就去。”

    晨光走后,只听见季之云高喊一声:“碰!”

    有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没有错,现在他们几个人在搓麻将。她用最快的速度教会了白小九,季之云,柳随意和琴含恨。现在他们几个人正在打麻将。琴含恨虽然会了但是并没有参与进来。

    连着打了好几次,最初的时候,她还能够赢点钱,可是到了后来,这些个男人仿佛就是铁了心要和自己对着干的一样。每一个人仿佛都将她的牌算准了一样,但凡她需要的牌没有一个人会打出来。

    她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

    “含恨,你来替我打!”

    她起开,懒懒的在这些人的身边转着。不时的偷看一下他们的牌。

    外头忽然下雨了,乌泱泱的。连房间都变得有些黑。

    她一步打麻将了,这些人也就都不想打了。挨着一起坐着磕瓜子吃糕点。

    “之云,我老实跟你说吧,我小学的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算账之类的我看着就累心。下一次你来的时候,直接就把算好的账本拿去跟晨光算账就好了。”

    她舒服的躺在贵妃椅上,未来是不是的剥一颗提子给她吃。她吃得高兴。最近成衣店的秋衣发布会也进行得很顺利。她觉得人生和日子已经走上了巅峰。

    “凌霄,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少给你算银子么?我觉得,在钱银方面,你我还是当面算清楚比较好啊。”

    一身紫色衣袍的季之云脸上的笑容仿佛常年都是那个样子,此刻的他转动着手中的碧玉扳指,仿佛是在显摆着什么一样。

    白小九看着笑得意味不明的季之云,低沉清润的声音开了口,说了话:“凌霄若是不愿意看那些繁复的数字,我可以帮你看。”

    “啊!小九,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最近发现,你真的是无所不能啊。呜呜呜呜……”

    “我看今儿外面要在下雨,你往年留下的旧疾,今儿可还疼?”

    柳随意总是很温柔的,恰到好处的温润,始终让人觉得舒服。

    “都是老毛病了,小时候在冷水里面泡得太多了。现在要调理起来真的很麻烦的。”

    对于这身子在秋雨时分就觉得膝盖指关节疼得这件事情,她心里也是觉得不舒服得。想她现在还是年纪小小的。却一下子像是人到中年一样,心里就不痛快啊。

    “回头我给你针灸吧,应该能够有所微转的。”

    舍不得她一直都受到病痛的折磨,柳随意是希望她什么时候都能够好好的。

    “哦。”

    一室的相处,几人简简单单的唠嗑几句,那感觉,别提有多悠闲了。

    晨光收了衣服从里面进来。

    “小姐啊,你明天还是一定要进宫吗?”

    晨光脸上的表情是有担忧,又想要骂人的。

    “可不是么?真搞不懂这皇宫里面为啥子三天两头的就举办宫宴,这样那样的还有完没有完。”

    她也气啊,现在嘴唇撅起的幅度都能够挂的上一个油壶了。

    “你若是不想去,也可以不去。”

    白小九不喜欢她进皇宫,因为她每一次去那些地方,都弄得一声的伤回来。在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她之后,看见她受伤,简直比自己受伤还要痛苦。

    “凌霄现在可不能够不去。上次进宫的时候说是柳神医的夫人。这次,就还真的用柳神医的夫人的身份入宫才行。”

    季之云吃瓜子的时候用力得有些大了。

    为嘛上次跟她扮夫妻的人不是自己呢。

    柳随意嘴角的笑容却是浅浅的,分外明朗。

    现在是假扮的,以后就是真的了。

    “小九跟着我去吧!当个丫鬟什么的,你这一身的气质也不像,所幸就说是我姐姐好了。”

    她坐在长长的椅子上摇晃了起来。这百无聊赖的人生啊。总是喜欢晚点风风雨雨一样。真是磨人哟。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明明是白天,现在感觉起来却像是晚上一样。

    “今儿晚上大家都不走了。就在府上住下。赶明儿我们一起进宫吧!”

    哎,真是的。

    “之云的房间还是原来那个房间。”

    “凌霄啊,随意都能够住到你的府上来。你能够让我也住到你的府上来么?”

    季之云舔着脸看着凤凌霄。

    他那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她半眯着眼睛,慵懒的神态,和一身的妖华。喉咙不由得觉得有些干干的。

    他咽了咽口水。很快恢复了以往的神态。

    她倦怠的双眸抬了抬:“随意住在我这儿,我这府上上上下下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他在负责。何况他还救过我妹妹。你住进来,凭啥啊?”

    “你这死没良心的,难道我为你做的事情还少了么?如果不是我,你指不定还在宫里受什么折磨呢。现在倒是说我没用了。典型的过河拆桥。”

    他摊开手中的折扇猛扇着风,显然是气得不行。

    “我就拆桥了,怎么的?你老人家该不会想要封杀我的生意吧!”

    “你明明知道我不去会那么做的。”

    季之云收起了笑容,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是无比真诚的。

    凤凌霄唇角向上扬起:“我就知道你不会啊!所以才对你无所顾忌的啊。”

    “哎!凌霄,我每个月定时给你一定得资金。你让我在你这里住下吧。你这里的环境我真的挺喜欢的。”

    狐狸有了想要补货的猎物,自然是喜欢的。

    “我要的租金可不低。你这只季狐狸,会答应我的要求么?”

    她别了别头,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这样,我手上这个玉扳指先当第一个月的租金,我够有诚意吧!”

    他当即取下了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晨光!”

    晨光拿过白玉扳指,认真的看了看:“约莫能够值五千两黄金。”

    “收起来。”

    “之云啊!你既然这么喜欢这里,想要什么时候过来住,就什么时候过来住吧!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第二个家。我们会欢迎你的。”

    有钱就是爷们啊。

    季之云看着光秃秃的手,嘴角的笑容却在无限放大。凤凌霄,敢在我的头顶上打算盘的人,你真的是第一个。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在我头上打算盘的。

    她眯了眯眼睛:“得了,外面的天像是晚上一样,我瞌睡也来了。先去睡午觉了,谁也不要来打扰我啊。”

    她打了个哈欠,走出房门。

    而房中央,几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然后纷纷带起争夺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