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接着宣布到:“所以我认命李俊为第一驱逐舰队指挥,冯全为第二驱逐舰队指挥,张顺为辽东海至虾夷州巡洋舰队指挥,阮小五为大流球海至广南路巡洋舰舰队指挥,红娘子为舟山长江巡洋舰队指挥,童威为山东至辽东巡洋舰舰队指挥。阮小七冯金组建北方远洋舰队,童猛范荃组建南方远洋舰队,阮小二担任内河舰队总指挥负责所有内河战舰。”



    史进宣布完之后,大家都面露微笑,只有沙大胆和彭通海两人有些失望,史进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刚刚加入,没有功劳难免让人不服气,下一步沙大胆和彭通海将负责舟山附近的剿匪工作,一旦立下大功那镇倭舰队指挥还有西方远洋舰队指挥的职位就是你们的,机会是给你们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们的努力了。”



    两人连忙起来抱拳,彭通海道:“是,我们一定不辜负大当家的期望。”



    沙大胆连忙说道:“俺也是!”



    史进继续说道:“目前战船的建造需要时间,在新船没有到位之前,各人还是继续使用原来的船只,我会根据急需程度为大家调配新船,没有得到的要耐心等待。”



    史进指着地图说道:“今年虽然咱们的战略方向是辽东,但是张顺的舰队要做好史超登陆虾夷州战略的配合,并且尽量往虾夷州东北探索建立前进基地为阮小七舰队的出动和归航提供方便。”



    张顺起身抱拳:“是!”



    史进又转身对阮小七说道:“你回到牙岛之后立刻召集人手,修理船只,该改造的就改造,千万要留下隐患,此去一定要以找到我说的那几种东西为主,不要盲目探索也不要胡乱惹事,这次我给你安排一条战船三条商船。”



    阮小七站起来点点头:“大哥放心就是。”



    史进又看了看童威说道:“童威,你这次首要任务就是剿灭庙岛附近的海盗,辽国南京道最近也不太平,你也要做好防御,你的防区是咱们的心腹之地,千万要多加小心。”



    童威抱拳:“是!”



    史进都安排了一遍之后,海军会议也就结束了,这次诏安海军是一个名额都没有混到,大家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的,原本期待着史进能来个大行动给他们正名,但是史进现在确实不想在挑起事端,所以大家心里都有点失望。



    好在史进并没有不重视他们,大家这次也都个个得到了升职,也算是安慰了他们受伤的心。



    其实咱们炎黄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陆权国家,想要大宋上下扭转观念重视海军那是很难的,即使这次登州水师大败也没有人提议要重建海军,甚至都没有提议重建登州水师。



    不说别人,就是史进自己现在也因为登州海战的胜利大幅度消减了海军的规模,没办法,历史已经证明大宋最大的敌人不是来自海上,即使一两百年之后的欧洲也难以对史进现在的海军产生威胁。



    但是陆地上就不一样了,看着几十万人规模的军队很可观,但是确也是刚刚站稳了脚跟而已,想要在接下来一段时间中赢得最终的胜利,那么陆军才是决定力量。



    史进把李应又单独叫了过来,这次朝廷既然封了对方一个节度使,那史进自然要找他再聊聊,李应来的时候也很紧张,他知道既然史进已经把野心说给他听,那他自然就逃不出史进的掌控了。



    史进笑着上了茶又亲自给李应倒上,李应受宠若惊的接过茶碗连声说道:“谢谢大当家,大当家客气了,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



    史进笑笑说道:“李应兄弟不必那么见外,上次的会议既然邀请了你参加我自然就把你当成了真正的自家兄弟,这次叫你过来主要是想问问你对下一步咱们梁山商业上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李应连忙认真的听着,史进正色说道:“这一段时间以来你对梁山的情况也都了解了,咱们梁山以前的收入主要靠着的是咱们自己自有商业的收入,但是自己经营的那几个行业收入始终有限,现在养活三十多万大军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所以我打算开征商税不知道你对此有什么建议?”



    李应奇怪的问道:“大当家,咱们梁山每占领一个地方都有征收商税,何来开征之说?还有诏安之后朝廷必然收回税收,咱们要是继续收税那这些商户恐怕难以承受!”



    史进笑着说道:“这山东地区以后税收自然交还朝廷,但是这海外各地将来依旧是咱们的管辖范围,下一步我会借口朝廷军饷发放不足,拒绝交付胶东和登州税监,到时候海船商税还控制在咱们手中,我想问的就是咱们这一部分税该收多少?又如何收取为好?还有就是辽东新占领的土地农税商税都需要重新商定,我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李应认真考虑了一番说道:“大当家,这海船商税历来都有定例,不如我们依照旧例收取,至于辽东地区虽然咱们都是汉人,但是这些人被辽国统治时间太久已经对咱们没有啥认同,所以人心未附之时我觉得税收不宜过高,否则辽东以后人心可能就不会向着我们了。”



    史进点点头:“你对辽东的考虑非常对,但是对于海船的商税我想加征一笔护航税,这个税收的明目是护航,所以我们的舰队会保护这些船只的海上安全,并且帮他们打击海盗,要是他们在外国受到欺负我们也会尽力提供援助,所以我要是依照这个明目收税,那这些海商会不会抗拒?”



    李应想了一下说道:“大当家,恕我直言,这商人最是重利,而且为朝廷各种苛捐杂税所苦久已,不说其他,单单是各地打着剿灭海匪的明目征收的税绢就不知凡几,要是大当家再征,恐怕商人只会觉得大当家不过是巧立名目胡乱收钱罢了,要是大当家收的多了,海上肯定更加不喜,可能还会投靠朝廷,或者抱团抵抗,这都将会对咱们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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