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看黄忠恶形恶状的表演无奈的挠了挠头,魏延一直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啊,娘!孩儿不孝,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娘啊!”



    李吉祥招手对魏延的几个小伙伴们招手:“你们,这边来,要是不来我就连你们一起抓走!”



    那个小个子的学生怯怯的挪了过来,噗通跪倒,磕头如同捣蒜一般:“两位强人爷爷你们放了文长吧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



    我们都没钱,文长家更是从义阳逃难过来的,他们家穷的时常都断炊,您放了我们吧!”



    李吉祥眼皮一挑:“你这娃娃,叫什么名字?”



    小个子胆怯的看着李吉祥:“小的我叫王平,王子安。二位强人爷爷,我家也很穷的,家里只有一亩薄田,给不起赎金的,



    我又笨又傻,吃的多拉的多就是个造粪机器,您二位就饶了我们吧。”



    李吉祥手指勾勾:“过来,来来来,这厢来。”



    王平凑到李吉祥的面前:“您请吩咐。”



    李吉祥斜眼笑着看了他一眼:“认识这魏延的家吗?”



    李吉祥对黄忠喊到:“汉升兄,你的大印借我一用。”



    黄忠随手摸出官印掷于李吉祥的手里:“你我弟兄,何谈借字。”



    李吉祥看了看黄忠的大印,看上面还有一些朱砂,让王平再靠近一点,举起大印就盖在了王平枯瘦的小脸上:“去魏延的家里,去把你脸上的大印给他们看,就说是我们把魏延带走了,多则三五日,长则半月就把他送回来。不用担心。”



    王平觉得自己脸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想擦又不敢,也怕破坏了脸上印章的完整性,



    强忍着眼泪不敢流下来,只能是不断的眨眼睛往里边憋眼泪。



    李吉祥看他真的是要哭了就说:“赶快擦擦,转过身来”



    王平转身,李吉祥不客气的在王平都衣服上又盖了一个印:“好了,回去吧,记得先去禀报魏延的家人。”



    小个子王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家了。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魏延在车辕上不断的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啊,”但是他现在的力气比起黄忠来说还是太小,黄忠一只手就完全的压制了他的所有反抗,经过一番折腾,黄叙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就喊:“师傅,我到家了吗?天这么黑啊,这个人是谁?”



    李吉祥安慰黄叙:“没事儿,麒麟儿,你继续睡吧,现在刚到南阳的范围,这个小子是我给你师兄小鱼儿抓的跟班。”



    黄忠了然的点点头:“哦?这是给小鱼儿的跟班?”



    李吉祥点点头:“没错,就像我与汉升兄长你一样,我琢磨着文武搭配才能更好的横行天下,这孩子我看他天赋异禀,以后是个将才,只要兄长你多指点他一下,以后给小鱼儿当个跟班的搭档也不错吧?”



    黄忠哈哈大笑:“确实不错,这孩子看上去也就跟麒麟儿差不多大,这力气可不小,再加上这一身的筋骨,现在就能当个伍长了”



    魏延不挣扎了:“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光:“你们是大官吗?我现在就能当个伍长了吗?”



    李吉祥无情的说:“骗你的,我们是山贼,他说的不是伍长是说屋障,就是把你打死了扒皮挂起来当个屏风用。”



    李吉祥充满恶趣味的看到魏延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黄忠,黄忠哈哈大笑:“看来这孩子已经很害怕我了。怎么样?要不要来当我的弟子?”



    黄忠笑眯眯的对魏延伸出大手,



    魏延畏惧的看了黄忠一眼噗通跪倒,叩首连连:“师傅在上,徒儿给您磕头了”



    李吉祥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魏延get!”



    涿州涿郡涿县大树楼桑,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在月光下手指灵活的编制着草席,



    他胳膊长,手指也长,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口照在他的脸上,灼灼的一双虎目,两撇小胡子,



    鼻直口正的还透出一股书卷气,月光下,他的皮肤显得很白,细长的手指头灵巧的左右穿插,不一会儿,一双精致的草鞋就做好了,



    而从他的坐着的地方上看,周边堆了很多歪歪扭扭不成样子的草席,青年喃喃自语:“五十双草鞋已经做好了,可这草席也太难编了,



    萧家要十丈草席,我现在才编了一丈,怎么办呢?



    对了,隔壁王老头家应该有草席。”



    青年翻身坐起,这才看得出来,他身高约在一米八左右,



    双耳垂轮一脸的福相,双手特长,甚至隐隐的及膝,臂展将近要两米了?



    这一脸福相的青年从柜子里翻出一点散碎银子,



    几步就出了自己的小木屋的门,转身往隔壁的老王头家里走去,也不见外的推门就进:“老王头,我来买你的草席了,快出来,老王头!”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玄德啊,你给的钱太少了,只能卖给你两丈的草席,哎呦你别抢啊,那是我给胡孝廉家准备的。”



    玄德抱着一大捆的草席扬长而去,丢下一句话:“萧家出了五两银子买十丈草席,



    我回头拿到钱都给你不就得了那一两三钱银子就先当做定钱了。”



    长臂青年玄德拎着一大捆草席就像是拎着根稻草一样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打开了草席捆,仔细的研究起来老王头的织席手法:“哦,原来是这样织的啊,怪不得我怎么织都不对,这个老王头,教我的时候肯定是藏私了!”



    青年玄德又把自己织的歪歪斜斜的草席拿来跟老王头的草席一起捆好,终于安心的躺下睡了,



    而隔壁的老王头气哼哼的拄着拐杖等着天亮,



    天一亮,青年玄德一推门,老王头等在门口了,抡着拐杖就要打他,青年玄德一把搂住老王头,然后轻轻的把老王头四脚朝天脊背朝地的放躺下,又从自己屋里把自己臭烘烘的被子拿出来给老王头盖上:“我去卖货了,今天卖的钱都是你的行了吧?



    老王头看你一脸的疲倦,一夜没睡觉吧?你就在这里睡会儿,



    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到时候你起床就数钱,多好啊。”



    青年玄德把老王头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就扛着草席和草鞋去集市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