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还是白天呢?”张雯卿看了眼跪在地下的几名宫女、太监,眼神中露出一丝哀求之色。

    “爱妃你啊,就是心肠太软!”读懂张雯卿眼神里的意思,张凌阳咳嗽一声,说道:“都起来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牵着张雯卿的手进入房间。

    几名刚刚起身的宫女、太监见此,不由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进屋伺候。

    毕竟,如果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那脑袋搬家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而已。

    正在几名宫女、太监犹豫之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张雯卿的娇笑之声。

    听到声音,几名太监、宫女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低着头退到了寝宫外守候。

    张凌阳拉着张雯卿的手刚刚走入房间,便转身一把抱住了张雯卿的柳腰。

    突然被袭击,张雯卿不由娇呼一声,而后红着脸嗔道:“皇上,门还开着呢?”

    “开着就开着呗?没人敢往屋子里看的!”张凌阳戏笑道。

    “皇上惯会欺负臣妾!”见张凌阳如此说,张雯卿红着脸说道。

    “臣欺负爱妃哪里了?”张凌阳双手轻轻的伸到张雯卿的腋下,笑道。

    “咯咯!”

    “皇上,快把您的手拿开,臣妾痒痒!”

    听到张雯卿的娇笑,张凌阳更是不愿意放手。

    直到张雯卿浑身无力的瘫软到自己的怀里,张凌阳方才将手从腋下挪开,搂着张雯卿的细腰,指了指外面说道:“爱妃你看,人不都走光了吗?”

    见张凌阳如此说,张雯卿拿眼睛向外偷瞄了一眼,见院子内果然不见一道人影,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抱着张雯卿的腰,张凌阳移步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趴在张雯卿耳边轻声说道:“爱妃,你与朕说说,这些日子,你是如何思念朕的?可曾在梦里梦到过朕?”

    “臣妾每天夜里做梦,都会梦到皇上呢!”张雯卿轻声回道,脸色更加的通红。

    如果细看,就会看到张凌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用嘴巴轻轻含住张雯卿的耳垂。

    “那爱妃说说,在梦里,朕同爱妃都做了什么?”张凌阳继续轻笑道。

    “皇上?”想起梦里娇羞的场景,张雯卿的耳朵都已经通红一片了。

    “爱妃可知道,朕昨夜也梦到了爱妃!”张凌阳说起谎话来,连草稿都不用打。

    “皇上昨晚真的梦到臣妾了?”听张凌阳如此说,张雯卿回头看向张凌阳。

    张凌阳眼神‘真诚’的说道:“这是自然,而且朕还梦到昨晚与爱妃如此如此……”

    说着,张凌阳的大手开始上下不老实起来。

    张雯卿被这么一抚摸,顿感浑身被万千蚂蚁撕咬一般,不断在张凌阳怀中来回扭动。

    不动还不要紧,张雯卿这一动,张凌阳体内的火顿时便被勾了出来。

    大手摸到张雯卿的裙下,以极其熟练的手法将一条亵裤褪下。

    张雯卿喘着粗气说道:“皇上,咱们还是去床上吧!”

    张凌阳摇了摇头,鼻孔间声音亦很是急促,“便在这里!”

    不由张雯卿多言,张凌阳便双手托着张雯卿的柳腰……

    如果此时有人看到,便会发现额头满是细汗张雯卿正喘着粗气坐在张凌阳的大腿上做着提臀、弯臀的动作……

    一个时辰过后,张凌阳将已经瘫软城一片烂泥般的张雯卿抱到床上,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见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张凌阳方才迈出房门……

    养心殿内,李广泰等几名会试考官托着此次会试的考卷及录用名单走了进去。

    “启禀圣上,此次共录用士子二百三十八名,其中甲等以上者为一十九人。这是人员名单及试卷,请圣上过目!”

    打开录用名单,张凌阳一看,‘朱阳’这个名字便映入了张凌阳的眼前。

    “这个朱阳何须人也,竟然能被李爱卿列为甲等第一?”

    闻言,李广泰并未急于回答,而是轻笑了一声回道:“陛下,朱阳的试卷便在其中,陛下一看便知!”

    “哦?”见李广泰这幅自信的模样,张凌阳便命孙胜将朱阳的试卷取出,打开细看了起来。

    一看之下,张凌阳眼神不由一眯。

    无他,盖是因为这个朱阳试卷上的内容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后。

    “这个朱阳是哪里人氏?竟然能写出如此针砭时政的策论?”看着试卷内容,张凌阳有些爱不释手。

    李广泰笑着回道:“启禀陛下,这个朱阳是豫南举子,不过据老臣了解,这个朱阳同户部尚书朱开山乃是系出同族,如今就住在朱开山的府内。”

    “哦?”闻言,张凌阳心里对这个朱阳更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无他,豫南大灾之时,朱开山的一系列手段,张凌阳都已经知道了。

    当时张凌阳便觉得这个朱开山是一个能做事的人。

    不想,这个朱阳竟然是朱开山的同族,张凌阳的心思便开始活泛了起来。

    看到张凌阳的脸色,李广泰说道:“不知陛下可是想要召见这个朱阳?”

    张凌阳摆了摆手道:“这个倒是不急于一时,早晚都会有相见的那一天的。

    朕还是先看看其他考生的试卷吧!”

    说着,张凌阳便随手取了一份试卷细看了起来。

    一看之下,张凌阳的眉头便轻轻皱了起来。

    这份试卷写得倒是花团锦簇,可内容却空泛的紧。

    随手将这份试卷扔到地上,张凌阳又取出一份打开来看。

    这一份比之上一份更是不如。

    如此瞧了四五份试卷,张凌阳的眉头越来越紧。

    起身,张凌阳看着李广泰问道:“李爱卿,你就是这么糊弄朕的?这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言辞泛泛,不着边际,这样的人也能参加科举?

    以朕看来,这些人还不如回家卖红薯呢?”

    “卖红薯?”几名会试考官均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不明白张凌阳话里的“卖红薯”是什么意思。

    当然,除了张凌阳,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句话,更不知道这句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