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王浩的话,电话另一头正要开骂的古君泽不禁是打了一个机灵,随及便马上挂断了电话,这次他还真算是机灵,至少只赔了一千五百亿的人民币,要是真按照老姐之前的吩咐去做,那他们家能够动用的资金几乎就是零了,而且很多项目都会停止运作,资金链也会断裂,家族也会面临着破产的危险。

    看着手中的电话被挂断,王浩呵呵一笑,随及便给最近帮助过自己的人们挨个打了一通电话,要说这段时间出手相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之前找高霜记录了一份名单和相对应的钱数的话,估计现在早就乱了套了,直到两个小时之后,王浩才将电话打完,走回到客厅之中,此时陈德正坐在里面与浩父聊着天,二人好久都没有见面了,话题也是十分的丰富,而李高航和几人都算同龄,所以时不时的也能插上几句。

    下午五点,王浩安排人将二人送到了帝豪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之内,现在古家可是削尖了脑袋想要找到到底是何人帮助了自己,估计复仇的概率是很大的,所以现在保护二人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不仅如此,李高航可以露面,但陈德的容貌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毕竟人家的产业在国外,就算陈德选择了衣锦还乡,但外面生意的安全还是需要保障的,所以王浩要在最大的能力范围之内帮对方全都考虑到。

    七天之后,琦玉轩科技的股票面临了一次小幅度的下跌,从五十八块六,掉到了五十一块二,而正是从这天开始,琦玉轩科技的股价就开始稳定了下来,当然这些都在一些所谓专业的金融人的掌控之中,他们面对电视机前的老百姓时,总会说道的一句话就是:“这样跌幅的规律是一定会发生的,而且这也早在我们的意料之内,当然,我们也不是万能的嘛,股市这种东西还是要看行情的。”

    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王浩听到电视上的专家所说的话后,便拿起遥控器直接按下了关闭键,要说现在这骗子太多,想当初自己一个卖电脑的也被归成了it界的精英,记得那个时候他们卖电脑的销售们总说的一句话就是,从小不学好,长大卖电脑。现在随着网店的强势进入,一些实业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例如某东,人家讲究的是假一赔十,能夸下如此海口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

    当然,现在的杠精也多,没事儿就喜欢抬杠,例如前两天就有个段子被人编出来了,说之前我在某某某网店花了三百块钱买了一双耐克鞋,上面写着,假一赔十,可直到快递到达我家的时候才明白,原来对方所说的假一赔十就是一共给我邮过来了十一双一模一样的假鞋,甚至还有人爆料说,一些所谓国外大牌子的运动鞋,都是国外的技术,然后再国内制造的。虽然不知道真与假,但事实总是不会便的。

    而金融也是这么一回事,前两天,王浩去还盛哥钱的时候,对方就给他讲述了一件特别逗的事儿,什么事儿呢,那就是他遇到高中的同学了,看到这的朋友应该都知道,相明盛也就是盛哥,他和王浩是高中同学,所以盛哥的高中跟同学那肯定也是王浩的高中同学了,一提名字,他这才想起来,此人叫尹子健,之前学习成绩也不是太好,从高中毕业到现在十年不见,人家竟然鸟枪换炮走进了金融界。

    当时尹子健见到盛哥之后,那是一个牛气哄哄的啊,因为啥呢,因为对方开的是辆奔驰轿车,盛哥一看,这家里肯定是有点条件呐,所以说两句就准备分开了,这么多年也没联系,也就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可尹子健见盛哥要走,当时就有点着急了,不断的找着话题与他攀谈,这谈来谈去,尹子健见盛哥一天也不上班就在家带孩子,那热情劲瞬间就没了,反而话里话外的开始嘲讽起了盛哥。

    那盛哥能惯他毛病嘛,便直接了当的问对方是干啥的,当时那小子老牛气了,说自己有公司,手底下四百多个人,每天他都会打电话对他们做出部署,反正效益好的话,一个月三四万吧。盛哥一听,当时就不是太信,大老板他也不是没见过,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呢,而尹子健见对方不信,俩人还杠上了,最后盛哥就跟着对方来到了公司去看了一眼,这一看之下,盛哥这才知道。

    原来对方所说的金融界就是个卖理财的,所说的手下四百多人是上面领导给他们发下来的客户信息,最有意思的就是对方说自己有公司,那是因为老板说了,公司就是他们的,因为只有他们的能力才能创造一切。盛哥一看,这是精神病啊,转头就走了出去,而第二天他就在新闻上见到了这位同学,他们的那家理财机构就是个骗子,涉嫌非法集资全都被带走了,而电视中的尹子健正十分狼狈的蹲在地上,一声不吭。

    要说这个世界上啊,最不缺的就是骗子,即便王浩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了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但他从来不听什么专家之类的给他提意见,因为没有实业和亲身经历的人,眼光永远都是短浅的,就算对方说的再有道理,那讲出来的也只是一纸空谈,所以王浩一般遇到这种人,都绕着走。

    自从上回被抓了之后,王浩除了与老爷子有些联系之外,与张家人谁也没有沟通,因为这小子的心里还憋着一口气呢,当初要不是他张家兄弟拿自己当幌子闹了这么一出,自己的公司是绝对不会再这么快的时间之内被狙击的。然而事情出了,对方却将自己推得是一干二净,虽然不能真翻脸,但王浩还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晾晾对方,其目的也就是告诉张家兄弟,自己可以听话,但决不当任人摆布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