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屋内,唤醒着秦鸣歌的意识。她习惯性的伸出手往床旁边的位置触碰一下,想触摸着以往躺在这儿的那人。摸着摸着却发现并没有任何的触感,让她不由的心慌一下。

    脑海中的意识也在着一刹那清醒过来,才反应起昨日的场景,默默的在心底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将头上的秀发全部别到后面,看向前方不由自主的发起了呆。

    等她想动后才开始下床洗漱,走下楼肚子就在不断的叫唤着,习惯性的走去厨房,打开冰箱察看着有什么样的材料供于做菜。

    盛子煜意识刚清醒的时候也习惯性的摸了下床边的那个人,却发现那儿并没有任何的温度,不由的更加清醒了。一下子坐在床上,心底荡漾着惆怅的思绪。刚刚洗漱完毕走出房门后就闻到一阵熟食的香味,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早,昨天是我抬触动了,别生我的气了好吗?”走到厨房看见秦鸣歌的存在,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走上前去伸出手揽在她的腰间。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沉的开口询问着。

    言语中透露着一丝丝请求,像个小孩子求妈妈给他糖吃一般的模样,转而又感触到他像背带熊一般的靠在她的身上,让她心底绝对几分不满。一刹那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诉,拿着锅铲的手放下,不满的将人推开,不给予任何的理会。

    “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盛子煜倒退了几步看着她脸上那冷漠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强势与霸道。当她将火熄灭后,伸出手一把将人的肩膀扶住,俯身上前吻上了她的薄唇,双眸微眯着并观察着她脸上的神色。

    这猝不及防的吻让她一刹那间有点不知所措,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高挺的鼻梁俊秀的面貌,不由让她渐渐的沉沦下去。眼底的那份抗拒也在他那不容置疑的神色消散了,双颊染上一层绯红,一把推开了他,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花园内,秦鸣歌气喘吁吁的奔跑着,,脑海中的思绪是一旁空白,看着这空荡荡的地方,她放停了脚步,也在慢慢的平缓着心底的那份情绪。

    “佳人,盛子煜这人真是过分,什么事都不跟我坦白还让我信他,这让我说什么的好?”在不远处注意到正慢跑归来的黎佳人,她匆匆的跑上去,跟人诉说着心底的那份苦楚与迷茫。脸上的神色充满着责备,但却忽略掉眼底的那份担忧,形成一种直白的纠结与筹措。

    看着秦鸣歌脸上那份细汗,黎佳人将脖子上的毛巾递了过去,示意让人擦拭一下,并将人拉到一处长椅上,坐在一旁倾听着,心底不由的在暗暗感叹着。

    原来为人咨询的大师到头来也搞不定自个的感情。

    “鸣歌,你喜欢他吗?”她不由轻笑一声,看向远方那美好的景物,在心底为人感到一丝无奈。看着她那诉苦的模样,打断了她的言语,轻声询问着。

    “不知道。”秦鸣歌一下子呆愣住了,这个问题让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好似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如今大脑又一次的空白起来,只剩下黎佳人刚刚的那份质问,不由的在心底也质问着她自己。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刹那间就沉默了下来,谁都没有继续开口,也不做任何打扰着对方思绪的举动,毕竟感情这个东西只有静下心来才能想出个结果来。

    “咦,你们都在啊?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场玩?”肖言一大早就来到了这里,只为找到黎佳人带人出去。来到此处看到两人沉默的坐着,心底泛起一丝疑惑,缓缓的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发现两人并没有多做什么言论,便开口打破了她们之间的那份静谧。

    这几日的相处让他觉得十分的开心,但又伴随着愠怒,实在是哭笑不得,但他却又十分想与人相处。这份捉摸不透的情绪沉沦于心间,他不想去多做猜测。

    “我不去了,她来了,你们玩,玩得开心点!”秦鸣歌看见肖言对着黎佳人的询问,一刹那间就觉得她是一个电灯泡,不由的觉得几分尴尬。站起来看着两人,故作羞涩的模样看向远方,撇回头支支吾吾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就匆匆的跑开了。

    肖言与黎佳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秦鸣歌,并巡视了下周围,并没有注意到盛子煜的存在,心底都有几分迷茫,同时也纳闷着她为何要突然离去。

    “去吗?”肖言看着秦鸣歌消散的背影,收回视线看向黎佳人,再次询问着,眼底透露着一丝激动的神色,同时也有着不少的期待。

    站在一旁的黎佳人自是没有什么意见,慵懒的站了起来,走回屋内换件休闲的衣服才缓缓的走出来。

    两人一同来到了游乐场,刚刚买完票就直奔到刺激的项目。脸上君洋溢着灿烂的笑颜。

    “哎,去玩蹦极吧!”刚刚做完过山车的黎佳人兴奋的拉着肖言的手臂,看着不远处那些蹦极爱好者,眼眸中尽是期待的神色,却导致她忘却了刚刚从过山车上下来肖言那一丝退却的神色。

    还没有等人同意,她就以为身后的人是默认,立马拉着人往前跑,来到了玩蹦极的地方。看着那儿的人并不多,走上前去拿了两个救生衣。

    走回来递给肖言,这时才注意到他此刻并没有往其他地方望去,脸上也没有任何喜悦的神色,甚至还能察觉到他那紧绷的神经,不由的开口询问道:“你该不会是恐高吧,还是你害怕了?”

    言语里多了一丝嘲讽,同时也在暗暗的刺激着他,眼眸中闪过一丝调侃的笑意。

    “才不是,玩就玩!不就蹦极而已,我怕什么?”肖言一把接过救生衣,义正言辞的宣告着,一点儿都不想被她看贬。

    他挺直胸脯走山前去,像那些安全人员要求系好绳子,从一旁往下看高度,不由的头发一阵发麻。闭着眼,在心底劝慰着他自己,硬撑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