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善歪头搭褂地走过来:“学没上几天,不学无术,已经被社会淘汰了,我有什么办法?不窝在家里,我能去哪?待在家里,还能天天看着你。”

    “住嘴,天天看着我这个老太婆有什么用?一不充饥,二不解渴,你死了不知怎么死的。”吴母知道继子又要用言语试探她,便把脸一绷,腔调有些冲:“我是你妈,虽然是个后妈,你也不能有辱我的身份!”

    “从来没没叫过你妈。就说是叫过,也不是你亲生的,绝对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不要口口声声的摆那个臭架子。你嫁给我父亲前,谁不知道早就有几个野男人了,在我面前装什么假正经,谁还不知道谁!”

    吴母并不喜欢这个继子,邻居以前也来找过很多次。友善不叫她妈,友革皮从不过问。有时候友善对继母带有脏字,友革皮也听之任之。结果没想到的是,友革皮开始出去干夜活,他便开始打继母的主意。连续一个月,继母守住了最后的阵地。家丑不可外扬,继母忍气吞声。

    此时有左邻右舍找上门来,有些六、七十岁的老年妇女也遭到友善污辱,都害怕遭到**。到了晚上,继子习以为常地过来纠缠。多亏吴母早有准备,睡觉时都搂着一把锋利的菜刀:“你不管怎么污辱我,我看在革皮的份上饶述你。但,从现在起,你必须本本份份,否则,我不再饶你!”

    友善只当耳旁风,接二连三的继续着。好在还是言语试探阶段,没有暴力事件发生,他也没意识到吴母在一忍再忍,甚至就要撕破脸皮,他还是步步为营的进逼。今天,友善打算使用暴力,他在一步步向前。

    “站住!待在原地不准动!”吴母急了,大喝一声。

    “我为什么听你的?我有我的自主权。”友善虽然口里不服,但还是在继母的厉声中站住了。

    “虽然你从未叫我声妈,但我终究是你父亲革皮的女人。这种关系注定了我是你的后妈,是长辈。你已是三十岁挂零,也应该对你的人生进行规划规划了。怎么说我只是一个继母,你不娶妻生子,我会转口舌的。”吴母摇摇头说。

    “我才不管这些呢。在我看来,人只有男女之分,什么上下辈。今天,我意已定,你休要再言。不成功,便成仁!”友善又要往前走。

    “站住!”吴母用更严厉的声音吼罢,从兜里摸出手机摁键:“再往前半步,我马上叫回春儿来收拾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友善还真的害怕了。有一次吴春来家,因为他正同继母口角带出了脏字,吴春一掌便把一个新红砖拍碎了。如果这一掌落在自己身上,那可不是好玩的。于是他立马站住,急呼:“好,我站住,我站住,别摁键,有事好商量。”

    “那好,你听我把话说完。”吴母腔调未变。

    自己力气占有绝对优势,继母同不同意他都会如愿以偿。但他还是还是怕吴春后来收拾他,便乖乖停了下来,看看继母要说什么。。

    “春儿那天晚上打来电话,由于忙没能接待你父子,又加这几天银行效益不是很好,所以暂时没顾上你父子。刚才又来电话,经过努力后业迹又干上去了,这两天就有可能与你父子联系。无论什么工作,你都要认真干。友善,你一定答应我。”吴母苦口婆心。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承认是我的继母吗?”友善问,站在原地没动。

    “天经地义,毋庸置疑!”吴母腔调有点放软。

    “那好,谁家的父母不给儿子创下家业,让其娶妻生子,可你们做了啥,你自己想一想,你们及格吗?你给我娶上媳子,我还会缠你吗?”友善歪谬当理讲。

    “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自己都创不出吃来,哪位姑娘愿嫁给你在饥寒交迫中过日子!即便有姑娘瞎了眼嫁给你,也会把人家饿跑了。友善,你听我一句劝,只要春儿给你安排了工作,你就扎扎实实的干,让左邻右舍看看你的变化,我保证你两年之内成家立业。”吴母在尽一个继母的责任。

    友善无言以答。他也希望有个幸福的家庭,但自己又游手好闲惯了,恐怕很难适应天天按点上下班的苦燥节奏。继母又说的在理,那就看看吴一春给安排个什么工作吧。如果轻松自由,赚钱又多,不坊先将就一阵子再说,实在工作太累,到时再说拜拜不迟,

    这时手机响了,他摁了接听键。

    “你现在在哪里?”吴春的声音。

    “我在家里啊。”友善回答。

    “那天不好意思,等来了我向你解释。现在没有事的话马上过来好吗?”吴春问。

    “好吧,去银行吗?”友善问。

    “你看几点了?都下班了,你来我家找我好了,来吃午饭,有事商量,我等你。”吴春说罢挂机。

    “喂,喂。”友善不知吴春的新家,要询问怎奈人家已结束通话。他摊开双手:“她新家没去过,还不知在哪里呢,这到什么地方去找?”

    “我知道,在银行西侧不远的百合花小区,

    a栋10-1,你去就是了。”吴母掏出五十元:“这是车费,去吃饭吧,别让她等。”

    友善接过钱,趁她不备,搂过继母亲了一口:“我的味口向来就大,管顿饭是小事,或许还有好事等着我呢。”

    你对继母都肆意妄为地怀揣野心,这话意是不又要对春儿欲行不轨?先警告你:“她是你妹妹,不准打她的主意!”

    “你想哪里去了。女人只是脸上不同,其他方面的东西都一样,挑肥拣瘦得有条件。再说,她的拳脚你知道,我有那色心也不敢有那色胆。我到哪里去借力气与你的女儿做对?其实,他已经扬名在外,不仅生了孽种,还有几个野男人。我说或许有好事等着我,是指给我安排个好工作,或给我介绍个好朋友,你想哪里去了。”友善说。

    吴母这才想起女儿的身手,于是放心了:“那你去吧,找上工作好好干,在人脸前里赚个好名声,咱就可以娶上媳子,成个个正常家庭,但有了女朋友也必须好好地干,好了,就这样吧。”

    友善点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心里说:我去找找吴春,看她接不接受我,如果不成,我还得回来找你,今天冷不防让我亲了一下,往后应该没有不应的道理。

    邵夏在没接到开会通知的请况下迈进了董事长室。

    “夏姐,今天什么香风把你吹来了?”蒋丽马上起身迎接。

    “来找妹妹聊聊,不知时间允许不。”邵夏笑着。

    “你来巧了,今上午没有安排,下午就不行了。夏姐请坐。”蒋丽离桌来到茶几前,并用手示意对方坐对面。

    小女胡端来两个茶杯,茶水放在邵夏那边,白开水放在蒋丽这边,然后知趣的离开了。

    “昨天晚上,妹昧看那位与咱的冬重名的那位有何感想?”邵夏正了正茶杯问。

    “夏姐是不觉得那个燕凡值得怀疑?”其实,蒋丽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满脑子也在考虑这两个燕凡是不是一个人,以致于上午没有工作安排。

    “身高,容貌,都似克隆。走相,动作,没有一处不象他。大慈大悲,更是他的风格。演唱技巧,言语用词,都是咱的冬。”邵夏说。

    “我也一直到现在觉得蹊跷,所以工作都没心干。可他的声音、发型都不象。”蒋丽思索着说。

    “发型可以改变,发音同样可以改变。”邵夏说:“这不稀奇。”

    “重点是他右胳膊上没有‘南飞’二字,这点对他否定了。可为什么这么象?不仅仅是有点双胞胎的嫌疑,关健就是一个人。那为什么没有‘南飞’

    的彩刺?让人费解。”蒋丽有点头痛的感觉。

    “我虽细心,但他从未暴露那刺字的地方。你可看仔细了?”邵夏问。

    “其实与这个燕凡已经不是头一次打交道。”话一出口,蒋丽便觉着后悔:千万不要泄露了怜儿的信息,本来要叙说与燕凡的几次接触,于是来了个急刹车:“我特地要来左臂手背下并无‘南飞’二字。”

    “你与他见了几次?今上午你没安排工作,不妨回忆回忆,咱姐妹探讨一下。”邵夏提出要求。

    “有一次中午在饭店为答谢江汉救我而设宴,去的有点晚,只好在大厅的一角。忽然发现西边桌上有一位曾经视频聊天的网友,就是昨晚上做广告的丁从从。她们共四人,从中就有这个燕凡。不过,那时他名叫南飞,一脸的伤疤,怪吓人的。当时我就怀疑,敬酒时我没见他有那两个字。我去他那儿签订进货合同,找借口专门看了刺字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不过,昨天晚上,怎么看也是咱的燕冬,回来后一夜没闭眼,总觉得这事有点奇怪。是不是咱们姐妹太思念她了,所以这和日有所思便夜有其梦一样,是一种错觉?是不有这些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