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夏为养胎已半年没同燕凡近身接触,赵承同的亲昵不能不唤起她的兴奋。但已怀孕八个多月,她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当男人试图进一步行动时,不得不把他那如胶似膝地嘴拥开,娇声说道:“等生产后再说吧,真的,不骗你,到那时我不拒绝就是了,今天确实不行,都三十六周多了。无论谁的骨肉,胎儿是无辜的。承同,求你了。”

    一声亲切的承同,他知道他已达到了长期占有她的那个根本没有希望的目标,但他在异常兴奋中并没有停手:“是啊,三十六周,快二百六十天了,我虽然爱你想你快疯了,但我今天决不会在你不答应的情况下侵犯你,尽管放心,我不食言,真的只是想见见而已,你不要拒绝,我只是欣赏。”

    邵夏害怕他来硬的而惊扰胎儿,只得退一步做着配合:“这可是你说的。我保证我说过的话绝不反悔,但求你不要操之过急,伤及无辜就不好了啊。”

    赵承同不失时机,嘴手并用忙活起来。

    邵夏有点挺不住了,用手着力抓采着他的头发:“承同,你个强人,你怎么这样燥治人啊,你真坏!让我情何以堪啊。”

    赵承同闻言大喜,并未经得人家同意,野蛮地强行侵犯了她的小嘴:“我真的挺不住了,学习那些录像吧。”

    邵夏没有拒绝,默默接受了。她坚持了一会,含情脉脉地抬起头:“承同啊,你坏不坏?明明知道了我已经八个多月了,你不能确定这孩儿是谁的不心痛,但这是我的孩儿,我心痛啊,你这个强人!”

    赵承同坏笑着:“咱二人谁跟谁?满足一个人,比两个人都不满足要好吧?那你起来转身,我爱死你了,为了保护咱共同的宝宝!“

    邵夏站起来,手摁座椅,为让男人成功,剧烈的不适应感让她悲残的坚持着。

    燕凡上午无戏,早饭后去了金秋的单间。金秋正在网上与qq好友聊天,燕凡亲切地说:“不要上网太久了,对大人和胎儿都不利。”

    “多谢坏冬的善意批评,这就关。”网友们正在热聊邵夏与吴春的出轨。虽然燕凡已经知道,但金秋还是怕给他增加压力和对二季妹不利,而打算将qq快速关闭。

    “慢。”燕凡发现了二季妹的名字,忙拖住了她的右手:“上面有她二人的传言,我看看。”

    “既然知道是传言,不看也罢。”金秋没有改变关闭的念头,又急忙伸出左手点击退出。右手用习惯了,生疏的左手没有点击成功。

    燕凡又拉住了她的左手,并轻轻扶她起来,慢慢将她扶在一边的轻便沙发上,拍拍他摁在腿上的手,坐在了她刚才坐的转椅上,仔细浏览起来。看来,在一个名叫“内情探讨”的群里,她的群内好友并不知金秋的身份,大篇幅的议论三季妹中,众口一词地贬低邵夏和吴春。邵夏先前集攒的人气与吴春为国争光的荣誉因出轨而荡然无存。也有人称赞燕冬的心怀坦荡,戴着绿帽子还这么宽容。也有人为金秋担心,怕受那二季妹的影响也随之出轨。也有很少几个人为邵夏与吴春抱打不平,凭什么让燕冬三妻四妾,却让她的女人独守空房?

    “别看了,千篇一律,让人不开心。”金秋用了自己的玻璃杯倒上白开水,端过来放在电脑桌上。

    燕凡刚要停止浏览,却蹦出一位网友大骂燕凡**。后面跟上一些为燕凡鸣不平的人。紧接着报料人报料说,邵夏的野男人赵承同与吴春的野男人刘地在公众场合大放厥词,什么他俩与她俩发生关系在燕冬之前,证据是她俩分别怀了赵承同和刘地的骨肉,而且还有他俩在不同场合下的模糊录相。他俩在录相里说,是燕冬强迫两个女人沦落成为为他服务的奴隶。

    金秋站在一边,也看到了最后一条,她扶着他的肩膀:“都是吃多了充得。尽是胡说八道。”

    “虽然有胡说八道的成份,但也有部分事实。孽恋之说还是前期家中不和时流传的,大肆宣扬者是刘地。刘地当时卖力造谣是为了得到你,现在是春。赵承同当初是为我三姐,现在是为夏。春与夏在这二人熏陶威胁下,离我们渐行渐远了。”燕凡说。

    “我倒没感觉出来:”金秋有些违心。

    “刚才我见她二人玩弄够了手机,又先后驾车出去了。如果我没记错,她俩四、五个月了没动过车。今天驾车,不是一里二里的路,你可知她二人去了哪?”燕凡问。

    “可能挂念着工作,各人回单位去了。”金秋又有些违心,那二人受要挟的事没瞒她。

    “你怎么不脸红呢?”燕凡笑着问。

    “我没说假话,为什么要脸红?”金秋白了他一眼。

    “只有说假话才脸红吗?说错了话,办错了事,不都脸红吗,天太热,喝多了酒,不也红吗?你说假话为她俩开脱,我知道。”燕凡笑着又问道:“该不是去找姓赵地和姓刘地二人吧?”

    “两个龌龊男以有可能怀了他们的种为要挟,要求回单位干点差事,我考虑了再三还是勉强应承了。而保险公司的孔少杰代经理和银行的尤帅代行长出于对工作的认真负责,并不愿意接受这两个龌龊男。怕不安排他俩被激怒而宣扬不利燕家的舆论,是我让她俩去各自单位的。你不要多心,她俩怀了谁的孩子还没有定论呢。”金秋揽责。

    “秋,我把真心告知你,我还是三个女人:你,董妈,小屁孩。夏和春,从她俩今天离开燕墅时就再不是我的女人了。当然,表面上还是,我只是在心里不再承认。你不要责备我,因为这是关系着你我安危的大事。”燕凡表情有些起伏。

    “这么说,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金秋预感到事情棘手。

    “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我一不指责她俩出轨,二不斥责她俩的不清不白的受孕。赵承同与刘地,原先都是些小混混出身,至今也没有改邪归正。沾花惹草,谁敢保证他们不携带病毒?决定难做也得做,苦话难听可以不说。她俩不要求离开我,可以就这么混着。若想离开燕家,我也会同意。你不要再劝说,这是最终决定。”燕凡一脸无奈和坚定。

    “那我问你,当初三季妹互为新娘、互为伴娘,还共同拜过了堂,这是谁的主意?”金秋正色问。

    “我。”燕凡没有迟疑。

    “我仨是不都是你的女人?”金秋又问。

    “是。”燕凡还是很干脆。

    “你收董妈与小屁妹妹,直到现在那两季妹是不还蒙在鼓里?”金秋再问,脸上严肃。

    “我没告诉她俩,说好由你善后的。”燕凡知道她要问最后一个关健问号,忙提前答复:“我虽有出轨的嫌疑,但与董妈是你一手策划,与小屁孩,你曾说让我过几年再收他,无非是比你规定的时间提前了。你的意思是我一身碎瓷,反而说人家浑身有炸璺是不是?即便出轨,也是她俩在先。”

    “冬,再给她俩一次机会吧,最后一次,看在她俩为燕氏尽力,都把贞操给你的份上。”金秋没有理由斥责他,只得改用商量的口气哀求着,希望有所收获。

    “秋,你知道她二人现在正干什么吗?如果我没猜错,她们正在私会,正在给我戴绿帽子,一次两顶。胎儿无论是谁的,都是无辜的,我舍不得伤害他们,你知道我会负出多少努力和痛苦。先前出轨,我都知道也原谅了,并且已经短信沟通过。怎么还怕那两个龌龊男要挟?本性难移,或许两个龌龊男用她俩出轨获得她俩,但她俩还会用出轨回报这两个龌龊男,这四人的最后结局难以预料。”燕凡说。

    对燕凡的预测,金秋百分百相信,以前的预侧也百分百的灵验。今天也准吗?她拾起手机摁上了吴春的号码。

    “你打在免提上。”燕凡说:“恐怕要呆一会才通,或者根本打不通,正在亲热呢。如若我判断失误,就网开一面,再给她俩一次机会。可谁知她要不要这次机会,说不准人家不稀罕呢。”

    金秋刚打开免提,就听见“已经关机”的提示。她看了他一眼,又摁上了邵夏的号码,也是打开了免提。

    不象以前一样迅速得到回话,待了一会,才传来不同于往日的略有喘粗气的声音:“秋姐,有什么事吗?”

    燕凡刚要示意金秋不必多说,手机又传来低低的男音:“真他娘的悔气,在这千钧一发的消魂时刻捣乱!”紧接着有一声好似很响亮的耳光声音传来,燕凡也就没做示意。

    “夏妹,可怜你没能够把握住最后的救赎机会,可惜。”金秋挂了电话。

    “虽然很低,那是赵承同的声音。那一耳光肯定邵夏用了力气,否则不会那么响亮,但愿不要牵及胎儿。”燕凡严肃着表情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透出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