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地的手被拥开,又见她要离开他,便立即用手抱住了她的细腰,他不会让将要到口的美味得而复失。

    吴春内心十分矛盾。她既想利用机会达到涨息降率的目标,又想保住清白之身。二者,难道必择之一吗?她抓紧思索,妄想在保住清白之身的前提下达到她的目的。

    刘地又看到了希望。吴春只是表示了要起身,但他并没用多大力气便把她留在了自己腿上,他以为她在做做样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刘地本来就抱着她的腰,趁她思索没注意之际,顺势返身把她放到床上,你做样子该结束了,他得意忘形的脸逼近了脸。

    吴春拥开他的脸,思索停止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吼道:“慢!你想回忆一下吃老拳的滋味吗?放开我,有话说。”

    有话说,就有希望,说完话就可以奔主题,比品味老拳要好的多,刘地只好松开她:“有话说,你说,快点说,只要让我在得到应该得到的,得到以后你一拳打死我也甘心。”

    吴春坐起来,她觉得他有点可怜。为了一个女人,死了竟也感到甘心,什么逻辑!或许他纯骗人,便有点瞧不起地试探道:“就如你所说,你能豁上命想得到你那想得到的吗?不后悔?我实话告诉你,已有两人想得到没得到,反而死在我的拳下!”最后这句是唬他。

    刘地的冲动真的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再说,她既然会应诺,决不会狠心打死他。见吴春把双脚挪下床,便“扑腾”跪在她穿着高跟鞋的脚面上,抱住她的双腿:“真如此,我谢谢你。我早死早托生,给你当儿女,给你做牛马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怜悯我。”

    “真下贱。为了一个女人,竟下贱到如此地步!”吴春更加可怜他。

    “你不知我多么爱你。金秋正一步步就要投进我怀抱时,忽然见到你,我就一见钟情,毅然丢弃了她,是为了把我的真心奉献给你。”刘地挤出两滴眼泪,把脸拱在她膝盖上的两条大腿之间,头顶顶在她小腹上。

    “放屁,你都承认与黄丽有那层关系,还有朱珠,到哪去找真心,睁眼说瞎话,我不上你的当!”在可怜的同时,吴春看懂了不要脸男人的伎俩。

    “我确实没同任何一名女人有过那种关系,天地共鉴!那是为向你表示我是一个开放的人,怀着善意欺骗了你。有美人你在,她们给我提鞋我也不用。不求与你长期相处,只求你开恩给我一次机会,我一生足矣。都给你跪下了,大小也是个行长啊。”刘地知道他已接近成功,把顶她小腹的头顶又试探着往下拱,双手也接近了她的臀部。

    为了能达到燕凡改利率的目的,也为了能够得到这个没同任何一名女人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的真心,不妨做个赌注,吴春皱皱眉说:“那对利率一事你表态吧。”

    “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吧。”刘地已抓住了她的臀部。

    “我可以答应给你仅有的一次机会,看你有没有艳福。”吴春开始赌注:“只要不出这间屋,你能做到安全措施的话。”

    刘地欣喜若狂,用左手变戏法似的从床底拿出一个充着气的套子:“放了气便可用,谢谢我的美女赐给我的千金难买的机会。”说着,刘地起身把吴春又压倒在床上。

    吴春也不知道是赌输还是赌赢了。为了拖延时间她说道:“起来,我还有话说,否则手掌一并就是老拳。”

    刘地急不可待,真的差点急出了眼泪:“姑奶奶,有话您一次说完,我全照办,快呀。”

    “我约法三章。一,我不喜欢接吻,所以你不能强行索吻;二,你要把我脚舔遍,否则一切免谈;三,在采取安全措施后,不能脱我的衣服,怎么样?”让他**,并不是吴春的腻好,为不食言,是她让他知难而退的最后一招。

    竟符合了刘地的恋物癖心态。他迅速给她脱了高跟鞋,抱着脚一丝不苟地舔了起来。舔完了,又给她穿上鞋并放倒在床上躺好,麻利地将气球放了气。一切准备就绪,他自卸自衣,站在床下:“可以了吧?”

    吴春合闭了双眼,希望恶梦尽快结束。她知道她上了当,因为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位新手。渐渐地,恶梦的感觉没有了,被随之而来的兴奋所取代。

    刘地观察着她的脸,红晕消失,微微浮现出一丝欣喜。他知道,她被他征服了。他开始了肆无忌惮地违章。什么手掌一并是老拳,什么三颗牙,刘地都忘记了,他最喜欢她那美丽有情的大眼睛,多次哀求她也没完全睁开,只是微微露出一条缝,也很短暂。

    吴春忽然开始后悔,这不是名正言顺的出轨吗?虽然有一部分可怜他的成分,但这事能可怜吗?还有大部分因素是调整利率,但即便真的调整了利率,但这也是给冬戴了一个绿帽子,从没戴过帽子的冬决不甘心,这?已经如此了,哪有退路!

    很快,刘地起身站在床下。俨然一正人君子。

    吴春躺在床上没动,好似所有的力气被刘地掠去了。整个下午,她今天送你艳福,明天还我尊严的条件得到刘地承诺。

    邵夏官复原职,却有职无权,她整天为不能恢复正常的工作环境而愁眉不展。虽然燕凡嘱托她努力说服赵承同,那赵承同的固执却让人扫兴。由三步棋组成的战略眼光仿佛是雷打不动的最高指示。劝说劳而无功,邵夏不得不终止。

    往日,有邵夏跑单,保险公司勉强没有上单盲日。可这几天,盲日多于上单日,但赵承同并没发愁,他坚信自己的战略眼光。

    无所事事的邵夏坐在办公桌前打盹,短信提示音将困意驱逐。她打开信息箱,是彩信。彩信里她的影像异常清淅,是在洗手间。她正恨着无赖小人偷拍女人入厕,画面上却出现了她难以启齿的画面。她急忙查看发彩信的手机号码,是赵承同。看一眼对面的赵承同,他正在洋洋得意。邵夏生气地说:“赵经理,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赵承同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发的信息!”邵夏边说边快步走进洗手间,没见有摄像头。

    “啊,啊。”赵承同笑道:“有人拍了这画面,我买下来了,在昨天。”

    “多少钱?我付。”虽然知道是赵承同捣鬼,但邵夏愿意付款买版权。

    “还有更好的,你等等。”赵承同又摆弄手机。

    又发过来了,这幅照片让邵夏大吃一惊。彩照上一男一女身不遮丝地抱成块,那女人就是邵夏。仔细一看,那蓬头垢面的男人,竟是多次进市,又多次被送走,坚决不住收容站的流浪汉。她没有外遇,所以她知道这照片是电脑合成的拼凑片。可不管怎么说,外人是不这么想。自己又顶着个明星光环,这会造成极恶劣的影响!她一时竟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珍贵的照片是难以用金钱来衡量的。”赵承同微微晃动脑袋。

    “说罢,赵经理,要多少钱。”邵夏苏醒。

    “我说过,钱是买不去的。”赵承同不急不躁地说。

    “那你要如何?”邵夏要回版权的决心没变,她害怕他卖给别人,尤其是小报记者,那么她的名字会跟龌龊联系在一起。

    “很简单。既然我买来了这录像和彩照,我就有权再卖给任何人。你想要,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立马全部给你。”赵承同洋洋得意。

    “你说。”邵夏知道她临近了苦海,心内滴泪。

    “你只要应承做我一生一世的地下女人,我立马删掉这些yin秽东西。否则,明天我就卖给小报记者。”赵承同暴露了小人本质。

    “不行!”邵夏想都没想的一口拒绝:“录像虽有不雅,可那是人之长情。照片系人为的电脑合成,不值钱!”

    “好好好,那你就等着听好吧。”赵承同鼻哼了一声:“不说你一口拒绝,就是你这会爽快的答应了,还要看我愿不愿意呢。”

    让姐妹们与冬知道了,这算什么事?他们尊重事实不会怪罪,但在民众中传播,我还能出的门吗?做他一生的地下女人,是纸里包火不说,怎么对得起冬啊?进退维谷使他流出了泪水。

    “何必呢?”见了泪水,赵承同好似起了怜悯之心:“什么年代了,还那么封建!再说,我还能救燕冬一命,我知道有人想暗害他。只要你顺从了我,我会找人摆平。你可以不信,但马上就会成为现实。不敢指望诚为我正式的女人,只央求做我的地下女人,这既解决了录像和不雅照的难题,又让你的那个他得到了安全,还会保持你的明星光环,这是一石三鸟啊,何乐而不为呢?”

    冬有危险吗?赵承同本身就是个危险人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由于又牵扯进了燕凡的安全,使邵夏本已错乱的大脑产生了动摇:如果都退一步,今天我让一步,他把一生一世也改成今天了结,做个交换得了。邵夏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