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流光已经入了心魔,我若不去阻止的话,倒时候......,”

    “别急,不过是因为刚成功进阶,灵气不稳,才让心魔有机可乘,别忘了强行打断会有什么后果,不要着急,你要相信他,他是你选中的弟子,下一任的掌门,心性不会那么脆弱的,”

    “这......,”

    “实在徐行我等再出手吧,这原也是我的本意,不给他们制造点麻烦,他们的心性怎么能成长起來,”

    一片漆黑的大殿中,两个身影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以后,就沒了声音,双双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大殿正中的那面水镜上的景象中了,脸上皆是一阵严肃,

    沒了结界的禁止,流光眼中的狂乱彻底的占据了他的思想时,全身暴走的灵力不受控制的外溢出來,

    恐怖的來自结丹修士的威压铺面而來,门内毫无防备的灵枢除了只來得及感受到危险的同时快速的向前一扑外什么也做不了,身体的行为更快过思维,纤弱的身影就如同一只折了翅膀的蝴蝶,身形一动,宽大的水袖如同羽翼一般张开,而后又随着他的下落,零落的坠在地上,

    碰,,

    石屋的木门被一只脚从屋门外狠狠地踹开了,灵枢只來得及回头,注视那个三年不见得人,

    高大的黑影挡住了门外大部分的光线,屋外的北风雪花因为这一阵大动静涌进來了不少,森冷的寒气无端的让人觉得害怕,尤其是当灵枢一抬头的时候看见的那个人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时,手足如同被沁在了冰水中一般,冷彻透骨,这样的一双眼眸,如同噩梦一样的降临在他的身上,

    十年前,就是风清拥有着这样一双眼睛,单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想要掐死他,那种溺水的感觉一只挥之不去,

    即便眼前的人是流光,他明明知道这个人就是流光,一个不舍的伤害他的人,心却依然如同被什么紧紧地撰住了一样,疼,害怕,两种情绪交织成了一张无形的黑网,将他笼罩在期间,

    “你......要做什么,”

    伴随着门口那个人一步一步靠近的步伐,被结丹修士所散发出來的威压,压制的全无反抗之力的灵枢,只能强撑着额角流下來的汗水,撑着手臂,往后一点一点的退去,直到笔挺的脊背,顶到了身后的那个床板上,在退无可退,他只能咬着牙,脸色苍白的看着流光的靠近,

    眼睁睁的看着那只修长结实的手臂伸向他,提住他的腰,向后一抛,

    他的身体就自由落体的砸在了床上,还好床上的褥子他铺的一向很厚,软软的并沒有什么实质上的痛苦,只不过后脑勺磕在了一个角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子中一片空白,有些发蒙,睁着朦胧的眼,半天沒动弹,

    屋外的那扇被一脚踹开的黒木门,基本上已经报废了,般剌剌着垂下來了一半,随着风发出嘎吱嘎吱格外瘆人的声响,

    屋外还是亮的,接着窗子透进來的微光,灵枢那双茫然的眸子,黑澈澈的倒映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脸,迅速的靠近,随即一个重压那个高大的身影附了上來,趁着他还沒有反应过來之际,卸下自己的腰带,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双手拉高绑在了身后的床栏上,

    “灵枢,我也不想要这么对你,可是这是你逼我的,”

    “你根本沒有办法想象,三年的时间,一千个日夜,我那么努力的结丹,那么努力的修炼,就是希望能够早一点出來,看见你,可是你却这般对我,不想见我,嗯,再也不见我,恩,”

    “你做梦,原來年幼不懂得情愫,既然现在你让我懂了,那种痛得含义,就休想我会在放过你,”

    话音未落他就低下头擒住灵枢完美的唇形,狠狠地翻搅着他的口腔,心里巨大的悲伤就如同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口子,种种负面的情绪一起的奔涌上來,难受的,悲伤地,愤恨的,难以理解的,摧毁了他心底最后的那一点迟疑,使他的动作更加狂野了起來,

    “住手,你......,”

    映入到灵枢眼中的只有那双眸子,深刻入骨的痛,望着他是求而不得的渴望,让他放起了挣扎,

    在流光凌乱的亲吻中,灵枢好看的星眸慢慢的布上了一层雾气,双颊染上了绯红,

    理智渐渐地回归到了他的脑海中,是另一种不同的境界,就像身体与灵魂分开了一样,灵魂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唇下面色绯红,脑里面因为极度缺氧的感觉而眼前有些发黑,双手因为被束缚住,就连挣扎起來的动作,都变得有心无力,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干涸在岸上的鱼,无力的开阖着,手脚冰凉,

    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撇过头去,不想看见此刻的大师兄,一个被自己的心魔主宰的人,不是他的大师兄,

    他的大师兄不会这么将他压在床上,这么粗鲁的揉弄着他敏感的地方,更不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身上的衣服都撕做一条一条的,发出压抑的低吼声,啃食着他脖颈下面那处柔嫩的皮肤,

    就算他以后不想再看见大师兄,但在他记忆中那个温暖而又正直的人,也不会做出现在这样的事情,这个人不是他的大师兄,流光刚才都说了什么他沒有去听,只是自己一个人腼腆在自己的世界,一滴晶莹的水珠慢慢的渗出了他紧闭的眼角,绝艳的美貌在那人眼中更形成了一种震撼的感觉,

    那只在他身上肆虐的手,剥了他的外衫,褪了他的下裤,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狂野的留下了一串串的青紫,

    然而此刻却不知为何停了下來,在沒有了动作,流光整个人都呆呆的看着灵枢含泪的脸庞,不在动作,布满血丝的眸子,慢慢的退去了里面触目的红,以及那份失去理智的狂野,取代的是墨也宣不开的黑,

    那里面纠缠着的是灵枢从來沒见过的情感,浓郁而又深沉的缠绵,就那么贪婪的看着灵枢的面庞,每一分每一寸,想要深深地刻入自己的脑海中,熟悉的刀削般的线条,三年的时间,他改变了,他亦沒有变,灵枢还是那个灵枢,高傲倔强,即使面对这样的事情也不肯低头,只会倔强的咬紧了牙,不出一声,

    流光怔怔的支撑着身子看着身下的人,蜜色的胸膛因为压抑着什么,发出一声粗喘混杂着痛苦,他的额角渗出了不少的汗珠,一滴汗水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线条滑下,啪嗒一声,落在了下方灵枢的胸膛敕立着的两颗樱红色的果子上,红白交映下显得很好看,泛着水泽的颜色,

    灵枢闭着眼睛,咬着牙,等待着即将到來的那股撕裂的痛楚,

    可是什么都沒有,唯有那人带着怜惜的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睑,吻去了他眼旁的泪痕,

    两个人静静地僵持着,就那么不动,屋外的一股冷风挂了进來,吹得他一阵瑟缩,

    等了许久,灵枢的心头萦绕着淡淡的不安,缓缓地挣开了眼睛,那双眸子,属于流光的好看眸子,光华流转,正看着他,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大师兄回來了,那双黑耀耀的凤眸中,闪烁的是他熟悉的温暖,怜爱的目光中带着隐忍,以及深可见骨的伤痛,

    “大师兄......,”

    “对不起,灵枢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对你,对不起,但,今天我只想求一个结果,”

    流光抿了抿唇,俊秀的脸庞上拉扯出一条条刚毅的线条,若不是两人现在姿势太过于暧昧,滚烫的皮肤还紧贴在一起,也许他说的这些话会显得更有诚意一些,不过显然他的痛苦并沒有让他注意到这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也让他沒注意到灵枢漂亮的眼中闪过的怒火,

    “你想求什么结果,”

    “我只想求一个结果,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想见我,是......因为当时我对你做出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对么,你是迫不得已,我确实自愿的,明知道不该的情况下还......,”

    “闭嘴,明明你才是那个负心的人,”

    “灵枢......嗯......你......你做什么,住手......嗯......,”

    流光涨红着一张脸连话都有些说的不利索了,在灵枢选择逃避的时候,他毫无招架之力,

    灵枢身上的衣服早就叫流光癫狂的时候撕得连影都看不见了,白皙的皮肤像蛇一样的缠上了流光,再次微微闭起的眼睛,不安的轻轻煽动,脸上泛上了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瑰红,害羞的抬起头主动地用唇贴上了他干涸的唇,脚趾间如同妖精一样,顺着他蜜色的小腿,慢慢的撩拨着向上,再一次激起了流光身为一个男人的欲望,

    如愿的看见流光不再纠结于那些东西,与他一同沉入在欲望的漩涡中,

    失神的一瞬间,灵枢看着床顶,放弃了去想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在那一刻那么做,他不知道这么逃避有什么意义,却想真正的能够与流光在一起一次也很好,就当作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也好,

    他不想去揭开那些让他疼痛的吧,害怕坠入的事再一次深不见底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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