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谁,”女孩颤抖不止,目光中充满了惊悚,甚至有一些敌意,

    杨羽见状后退了两步,举起双手,安慰道:“我只是晚上路过这里,听到你的叫声就跑过來了,放心吧,我不是他们伙儿的,要不然我干嘛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你说你把他们打趴下了,,”女孩看着杨羽还沒有他们五个其中一个一半壮,怎么也不敢相信,杨羽有些无语,这女孩怎么事这么多,随即走到其中一个趴在地上的壮汉,像是拎小鸡一样直接把他提了起來,

    “他们,很重吗,”杨羽疑惑问道,抓着壮汉甩了甩,最后又放到了地上,对着女孩伸出手道:“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吧,要不然你家人会担心的,”

    女孩犹豫了一下,见杨羽也沒有什么恶意,抓住了杨羽的手站了起來,给了杨羽一个地址,杨羽哦了一声就拉着她去旁边的马路上打车,

    女孩临走前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五个大汉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杨羽摆摆手,微笑道:“沒事儿,只是把他们打晕了,”

    “來吧,上车,我送你回去,”

    出租车行驶了不到十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女孩的家住在一片现代住宅区,都是十八层的高层住房,女孩带着杨羽來到其中一栋,指了指楼上道:“我就住在这里啦,今天谢谢你,”

    杨羽抬头望过去,漆黑的一片有一家灯光始终亮着,看來就是这里了,杨羽看了下表已经两点多了,于是微笑道:“大晚上不安全,以后不要随便出來了,那我走了,”

    “等一下,”女孩叫了一声,走上前关心道:“先上來吧,我爸爸是个医生,让他给你包扎一下,”女孩看着杨羽拳头上的血迹,杨羽这才发现自己的拳头什么时候沾染上了血了,不过当然不是自己的,可能是他们五个其中一个的吧,不过既然女孩都这样说了,自己就上去一趟吧,正好让她父亲提示她小心点,

    “嗯好,,”

    女孩嘿嘿笑了一声,拽住杨羽就上楼,边上楼边问:“大哥哥,我叫廖小君,你呢,”

    “啊,我叫杨辰,”

    “杨辰,”这个名字怎么听起來这么熟悉,正想着女孩已经到了家门口,轻轻扣了扣门,随后大门被人打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出现在了二人眼前,廖小君直接扑了上去眼泪唰唰的就流了下來,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老者怀里抱着廖小君,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我差点就要去报案了,你这丫头,别再吓我了,”

    廖小君抹掉眼泪,拉着老者的手指着杨羽道:“爸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刚才救了我的好人,这个大哥哥叫杨辰,,”

    “真的吗,太好了,杨小兄弟,,”老者和杨羽四目相对的时候,二人同时哑火了,,

    这尼玛老者就是杨羽早晨面试官李福成旁边的那位廖教授啊,,,

    “那个、嗨好久不见,廖老、呃,,”

    “什么嘛,原來你们认识~”廖老给廖小君讲述了早晨面试杨羽的场景,说到杨羽慷慨激昂的那一番话的时候廖小君都听的深陷其中,就好像是在欣赏一曲赞歌,

    廖老真名叫廖益文,是多年前搬到这里的,廖老看着漂亮可爱的廖小君,抚摸着她的头,叹息了一声,

    “杨辰,既然你是她的救命恩人,恐怕你现在也看出來了,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其实小君她,是我捡來的,,”

    廖老原本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可是在四十岁的时候,妻子和一对儿女均染病先后撒手人寰,自己十分悲伤的搬走了,带着所有积蓄來这里安置,就在十七年前的大年三十,还住在平房那个的他听到门外有微弱的哭声,急忙出去查看,竟然发现门口有一个竹篮,里面躺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小婴儿,廖老急忙把篮子抱到了屋子内查看婴儿的情况,是一个女婴,而且体质非常弱,他也想过去报案,不过看到这小女孩太过可怜自己又沒有亲人,就把她收养了,

    如今那个襁褓中奄奄一息的女婴已经长成了一名青春靓丽的高中生了,廖老说到这里十分欣慰的看着廖小君感慨道:“这孩子跟我苦了十几年,我亏欠她太多东西了,,”

    廖小君握住廖老的手摇头微笑道:“爸爸,女儿能够有您的照顾,我感到很幸福,您才不亏欠我呢,我以后工作了还要好好孝敬您,”

    “真乖,”廖老欣慰的抚摸着廖小君的头,杨羽看了一眼有爱的父女俩,知道廖老因为相信自己才告诉自己这么多事情的,突然想到了什么,望着廖小君问道:“廖老,您的意思就是小君以前身体十分虚弱,后來是靠您的,,”

    杨羽看向廖老家阳台上一株株各式各样的药草,心里已经确定大半了,廖小君现在依旧在靠着廖老的中药改善体质,

    “小伙子眼光果然犀利,,”

    廖老叹息一声,道:“小君已经吃了快十八年的中药了,今天她离家出走,也是为了这件事情,,”

    “小君的身体异常虚弱,如果不靠中药调理,就会很容易染病,而且她除了只能喝蒸馏水之外什么都不可以喝,吃饭也只能吃白水清煮的,不能加一点佐料,如果吃到或者喝到,她的身体会立马有反应,紧接着就会生一连串得病,五岁那年医院的同事给她吃了一碗羊肉汤,她连着发了一周的高烧,,”

    说到这里廖小君低下了头,脸上像是被一层乌云罩着一般,看起來十分可怜,

    “廖老您沒带她去看看西医吗,”

    廖老苦笑一声道:“看了,结果什么都查不出來,开了一堆药吃上什么用多沒有,还不如喝药汤效果好得多,,”

    杨羽深吸了一口气,这小女孩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东西,试想十几年的人生都沒有尝过这个世界的酸甜苦辣是什么感觉,要是放在自己身上恐怕早就疯了,廖小君是如何撑着度过了这十七载的光阴的,

    他很想伸出手,可是杨晨告诉过自己,不能暴露,那样很可能会影响到任务进程,可是不帮助她,难道就让她一直痛苦下去吗,

    此时廖小君站了起來,握着廖老的双手微笑道:“爸爸是我错了,我不该贪嘴的,以后不会给爸爸惹麻烦了,”

    难道自己真的要看着这个小姑娘一辈子都处于平淡的世界中吗,难道这就她应该经历的吗,

    “小羽,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忘记你一名医生,,”

    此时萧老的话在他的心间荡漾开來,

    医生,对啊,我是一名医生,我是杨羽,不是杨辰,

    “爸爸,我去睡觉了,大哥哥,我有些困了,,”

    廖小君低着头走向她的屋子,就在这时,杨羽突然拽住了她的胳膊,

    “小君,你想不想品尝美食并且能够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再也不用喝中药了,”

    小君双眼如火,随即又暗淡了下去,呢喃道:“想,怎么不想,,”

    杨羽微笑一声,将廖小君拉到身旁,道:“來小君,躺在沙发上,我帮你看看,”

    “小伙子,你这是,,”

    “做一名医生该做的事情,”

    廖小君听话的躺在沙发上,杨羽将手伸进兜里取出一个玉盒,望着廖老郑重道:“廖老,请务必替我保密,”

    廖老点头,心里十分激动,看來杨羽并不是一名简单地博士后,如果她沒有猜错,玉盒中的东西,就是杨羽压箱底的东西,

    玉盒打开,里面一枚银针静悄悄的躺着,银色的针身,赤红色的针尖,看起來表面无光,其实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小君,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好吗,”

    躺在沙发上的廖小军点点头,微笑道:“如果能让我的身体有点改善,就是再疼我也会忍住的,大哥哥你放心吧,”

    杨羽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來了人体经脉走向图,一个个穴位像是光点分散在每一处筋脉之上,

    突然,他起手持针,缓缓插入廖小君的神庭穴内,针入穴位必然会带來一定的痛苦,而廖小君一声都沒有吭,甚至连表情都沒有,

    “大哥哥,我会忍住的……”

    杨羽的元神从银针口探入,纵贯廖小君全身筋脉穴位,这里面果然有问題,廖小君体内湿寒气非常重,杨羽虽然控制着元神但是却从身体上感觉到了一抹寒意,要不然油盐不进,就是因为寒气太重,接触到其他东西会立刻起反应,

    当然,这些在杨羽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

    驱寒入阳,道家讲究阴阳平衡,杨羽自然不会将所有寒气祛除,只是各留一半保证身体的平稳运行就可,离火从针尖涌入,寒气很快就被离火祛除大半,随后坎水流淌到全身各处滋养筋脉器官,整个全程仅用了不到六分钟,

    杨羽轻轻的将银针拔出,微笑着冲着廖老点点头,

    “小君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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