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知道这个名字的人不多,但说到“四哥”在银北市却是赫赫有名,就连街头摆摊的小贩可能都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不是真正的**,却做着一件跟**行为沒有什么区别的事,那就是放贷,放高利贷,至于说他不是真正的**,原因是他放的贷绝对不是來历不明的黑钱,而是清清白白从银行正规渠道放出去的,

    如果说银行掌握着发放贷款的金额和权力,那他就掌握着这些贷款的最终去向,因为那些低息或者无息贷款全部掌握在他个人名下,银行将那些钱全部贷给了他,别人若想贷一笔款子找银行不行,必须要找他,但是从他手中拿钱,那利息就他说了算了,当然他也并不贪心,沒有真正**上放高利贷的人那么黑心,一般都是按照年息十分或者月息一分的利放贷,但这样也够恐怖了,如果他每年放出一百万款子,收回來就是两百万,放出一千万,收回來则就是两千万,这是一个无本万利的买卖,

    至于为什么银行将那些贷款全部放给他,而他这么肆无忌惮的提高利息,多出的利息去了哪里,这个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此时丁威正缩在自己的温暖的别墅小窝中,享受着刚刚从市中一所财经学院泡上的漂亮学生妹温柔服务,宽大的房间中空调暖气最大功率运转,让整个房间温暖如春,丁威仰躺在床上露出并不精壮的上半身,一边欣赏着下半身高高鼓起的单薄被褥下那具迷人身体诱人的动作,一边思考着今年能够收上多少款子,去除上面人的分红,他还能剩下多少,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将他从遐想中唤醒,他不悦的皱了皱眉,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刚刚接通电话,里面便传出了一阵哭嚎声,

    “四哥,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许杰,大过年的,你他妈的哭丧呢,出了什么事,”丁威怒骂道,

    “四哥,我们遇上硬茬子了,被人打了一顿,现在正在医院呢,”电话那头听出丁威的怒火,不敢再说废话,连忙以最快的速度说完,

    “什么,哪个不开眼的这么大胆,敢动我的人,”

    丁威腾地一下坐了起來,因为下半身浮动的跨度有些太大,正趴在那里吞吐着他那宝贝的女孩触不及防,那根硬邦邦的橛子一下顶到了她的喉咙眼,被呛得连连咳嗽,疼的眼泪都流了下來,

    丁威却沒有一点心疼的意思,厌恶的一脚将女孩踢开,阴冷的道:“他是谁,在哪混的,四哥我带人抄了他的家,”

    “他说他姓杨,单名一个‘羽’字,家住兴庆区中瀛御景,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我不敢说,”

    “你他妈的我让你说,”

    “他说四哥你借了他三千万,让您这两天准备好,他会过來亲自取,”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丁威出奇的冷静下來,声音阴沉的几乎冻结整个房间,这是他真正发怒的前兆,

    “嗯,是,是……”电话那头似乎也感受到老大的极怒,声音发颤的答道,

    “很好,给我立刻调查这杨羽的來历,今晚上我再给它上一层红色,”

    挂断电话,丁威直接起身开始穿衣服,那女孩想要过來帮忙,被他一巴掌抽在脸上:“滚,”

    女孩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也不敢多说什么,默默地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女孩离开后,丁威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怒火,愤怒的将房间中能够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直至砸无可砸他才气喘吁吁的坐在一张歪倒的椅子上,双眼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凶光:“杨羽,不管你是谁,敢挑衅我,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一两个小时之后,调查的信息终于传了回來,不过得到的结果却让他脸色狂变,有些坐立不安了,

    “怎么是这样,这家伙什么來头,怎么华清帮的帮主吴家伟都要看着他的面子做事,还委身去拜访他,半年前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这也沒必要让银北大名鼎鼎的势力巴结吧,”

    丁威脸色阴晴不定,这件事超出了他的应付范围,对方神秘的背景让他有些投鼠忌器,思考良久取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姑父,我是丁威啊,”

    “小维,什么事,”电话中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姑父,听说前些日子咱们银北市回來了一个厉害人物,叫杨羽的,您知道他的來路吗,”

    “你打听他干什么,这事你别乱打听,”电话里的语气有些严肃,

    丁威心中一突,小心翼翼的道:“是这样的姑父,我手下有两个不开眼的小弟因为一些小事跟他起了点小冲突,您看我是不是向他赔一下礼,”

    “什么,”电话那头明显吓了一大跳,激动的道:“怎么得罪了他,你怎么管你手下那帮小弟的,哎,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让人省心,”

    “姑父,您别激动,沒有您想的那么严重,只是一些小误会,而且也解决了,我只是为了保险才问你是不是去跟他赔一下礼,”丁威心中也惶恐起來,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正常,

    “真的解决了,”电话那头明显还不放心,

    “真的,已经沒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记着这位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具体什么身份我的级别不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市委里真正知道他身份的不超过五个人,据一些小道传言他是从国安部下來的人,市委姚书记都对他非常忌惮,而且专门下了指示,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打扰他,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是把天捅个窟窿就全当沒看到,所以你还是别去找他了,让你手下那些小弟招子都放亮点,别再弄出这种事,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是,姑父,我知道了,”

    丁威挂了电话,一张脸彻底的变了色,在房间中疾步走了几圈,眼中露出一抹狠光:“姑父,对不起了,不是我非要这么做,而是他不肯放过我,三千万,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不让我活,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狱,”

    丁威走出自己的房间,径直向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走去,走到门口,丁威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脸上露出最谦卑的表情,轻轻敲了一下木门,然后神色有些忐忑的等在那里,

    一会儿,一个苍老的声音直接传入他的耳中:“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随便打扰本座,”

    听出声音中的不悦,丁威额头渗出了一丝冷汗,连忙道:“师父,弟子遇到了麻烦,特來向师父求助,如果师父不出手的话,弟子就死定了,弟子死了不要紧可就沒有人服侍师父了,”

    “哼,真是废物,说吧,想让本座帮什么,”那个苍老的声音似乎非常郁闷和不爽,

    “师父能不能无声无息的弄死几个人,而且是让人检查不出來死因的那种,”

    “这个简单,不过本座不能肆无忌惮的使用法术害人,杀的太多会让人察觉,保险起见本座只能出手帮你灭掉一个人,”

    “一个也行,那就不杀他全家,把他一个人杀了就行了,”丁威心中暗暗可惜,

    “好,准备车把我送到目标附近,本座自会施法,”

    ……

    杨羽坐在房间的床上,认真的探测他的奥秘,

    接着杨羽的双目迸射出两道淡淡的青色剑气,手掐剑诀开始修炼起來,承影剑在一团青光中缓缓沉浮,

    就在这时突然一股庞大的灵觉降临整个杨家,非常粗鲁的横扫过去,杨羽的脸色立刻冷了下來,双目银光一闪,还沒有完全恢复的灵识冲了出來,化成一道利刃对着那降临的神识狠狠地刺了过去,

    那看似庞大无比的灵觉仿佛一张布匹被杨羽的神识轻易地破开,并且循着源头撞了过去,

    在离杨家小院数十米外的一辆黑色轿车中,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闷哼一声,一缕血丝从口中溢了出來,

    驾驶位置上丁威脸色一变,急问道:“师父,您怎么了,”

    老者睁开双目两缕精光一闪而逝,声音嘶哑的道:“快走,他们家有高人坐镇,”

    丁威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之极,顾不得询问其他连忙点着火,准备开车,

    “几位深夜造访我杨家,怎能说走就走,还是留下喝一杯吧,”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虚空中传來,接着感到整个车身剧烈一震,在一声巨大闷响声中,车顶猛的向下凹陷出两个清晰地脚印,刚刚启动的汽车立刻熄了火,

    老者脸上闪过一丝狠厉,挥拳对着上面打出一拳,一股猛烈地罡风化成一个巨大拳头砰然轰击在车顶,将整个车顶都打穿了,头顶漫天星光闪烁,一名少年脚踏青光凌虚而立,冷冷的注释着下方,

    老者长身而起,寒声的道:“小辈,本座因为某些事情委身世俗不想泄露身份,你既然不识好歹就怪不得本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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