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总管,是这小子,狂妄得不得了。”黄粱梦等三人一齐指着林夕说。

    “林夕,老祖看你师徒俩五年来遵纪守法,而且热心为村民治病救人,所以亲自上门批准你们为正式村民,并让你进入桂家大院修炼,不想你竟然如此狂妄自大。”桂总管威严地说道,“可知妄自菲薄桂家功法该当何罪吗?”

    “桂总管,我可没有妄自菲薄桂家功法呀。”林夕急忙争辩道。

    “桂总管,他就是看不起桂家功法,每天站桩都是漫不经心的。”黄粱梦叫着说。

    “是的,他还说什么桂家功法没有他师傅的五光剑术好。什么桂家功法不堪一击。”蔡雄和贾三也抢着说。

    就在林夕想继续分辨时,张海带着数个内院弟子来到桂总管跟前焦急地说:“桂总管,老祖的传令玉佩丢了,命我们从外院到内院仔细搜寻。”

    “什么?老祖的传令玉佩丢了?那你们先搜查。”桂总管也焦急地说。

    张海等人冲入寝室,从黄粱梦床铺开始搜索起来,最后来到林夕的床铺上。

    “小子,让开,老祖的传令玉佩不会是你偷的吧。”张海看着盘坐在床上的林夕狡黠地说。

    “莫名其妙,我连内院在哪儿都不知道。”林夕离开床铺。

    “桂总管、张师兄,是这个玉佩吗?”一个弟子从林夕被褥中掏出一个羊角状的东西跑到桂总管和张海跟前说。

    “正是此令,是从哪儿找到的?”桂总管接过令牌严厉地说。

    “就是从这小子的被褥中找到的。”那个弟子指着林夕说道。

    林夕一看到那羊角令牌突然心里一热,仿佛看到老朋友一样有一股亲切之感,他双眼紧盯着那令牌。

    “小子,好呀,居然敢偷盗老祖的传令玉佩?”张海指着林夕狂吼着,“你们看,他双眼还紧盯着令牌呢。”

    黄粱梦等三人则在边上窃笑着,想到张海许诺的好处,能不喜吗?

    林夕听得张海的吼叫声,一下惊醒。见此情景,知道自己已被人算计了,他镇定地来到桂总管面前坦荡地说道:“桂总管,我不知什么是传令玉佩,要这东西何用啊?”

    “这传令玉佩是桂家的最高令牌,而且——”桂总管突然顿了一下,“想不到你居然窥视老祖玉佩,怪不得对桂家基础功法不放在眼里,你还有什么话说。”桂总管说,“小子,跟我去见老祖吧。”

    “小子,这下有你受的了。”黄粱梦等三人幸灾乐祸地笑着叫着。张海则是阴险地狞笑着。

    林夕默不作声地跟着桂总管往外走,他并不担心桂老祖会拿他怎么样。因为老祖已是后天大圆满境界,只要他握住令牌感应一下就知道上面有哪些人的气息,故他心里想的却是终于可以避开这三个瘟神了。

    来到桂家大院大殿正厅,桂老祖正在厅中焦急地来回走个不停。见桂总管押着林夕进来,急忙问道:“桂总管,令牌找到了吗?”

    “找到了。”桂总管将令牌交给老祖。

    “在哪儿找到的?”桂老祖接过令牌紧张地问道。

    “在这小子的被褥内找到的。”桂总管指着林夕回答。

    “什么?林夕是你偷了这令牌?”桂老祖惊怒道。

    “老祖,我才进入桂家大院多少天,而且我一向在外院,连这内院都从未踏入过一步,我怎么盗这令牌呀?”林夕镇定自若地说道,“再者,这令牌是什么样子?有什么用?我一概不知,我要了干嘛呀?”

    “刚才你在室内和同室师兄弟们说瞧不起桂家功法,想必你是窥视令牌中的高深功法。所以才潜入内院偷盗的。”桂总管说道。

    “桂总管,你怎么当着他的面说这些家族隐秘。”桂老祖急忙制止道。

    原来,这块羊角状令牌明面上是号令家族弟子的令牌,只要这羊角一吹,整个村庄内的弟子就要立刻赶往家族大院集结待命。而实质这是令牌内隐藏着一部高深的修炼法诀,此事只有桂老祖和桂总管两人知道。只是这令牌传至他们手里,却是始终发现不了那法诀在哪儿。因而导致桂氏家族无人能突破后天进入先天。

    听得桂总管如此说,桂老祖如何不惊。同时急忙阻止桂总管,这可是家族隐秘,决不可外传的。

    “我说过,不是我偷盗的。”林夕坚决地说道。

    “不是你偷盗的?那怎么在你的被褥中找到的,当时你为什么双眼紧盯着那块令牌呢?”桂总管追着问。

    “有人可以放在我的被褥中的呀,老祖你应该可以感受得到这令牌上有几人的气息。”林夕坦然地说,“至于为什么双眼紧盯着那块令牌,因为我感觉这块令牌很奇特的。”

    “林夕,你年纪不大思维却是非常缜密,要不是你提醒我倒还真想不到呢。”桂老祖很有深意地看着林夕,然后取出令牌,右手紧握闭眼感受着。

    片刻后,老祖愤愤地说:“可恶,是张家那小子,桂总管,将张海驱逐出桂家大院,永世不得入院修炼。”他看着林夕又说道,“只是不知为什么要嫁祸于你呢?”

    听得老祖说是张海,林夕心里知道张海为什么要嫁祸于他了。他只是想不通,水月和他亲近碍着他什么了,要如此费尽心机陷害于他。

    在他这个年龄自然想不到这男女之情,而十四岁的张海却是情窦已开,在家时早就和丫环们厮混圆熟。面对如此清纯秀丽的水月早就心里痒痒的。

    此时,那张海正将许诺的好处兑现给黄粱梦等三人,四人好不得意,尤其是张海更是满脸yin笑喜孜孜地向内院行去。

    “对了。”桂老祖突然又说道,“刚才你说这令牌你有一种奇特的感觉?来,你看看这令牌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老祖,不可!”边上桂总管提醒道。

    “没事的。”桂老祖和桂总管道,并冲着他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将那羊角令牌递给林夕温和地说道,“你仔细看看,这令牌有什么奇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