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客人您有什么事吗?”摩丁把托盘递给了一旁的侍从小哥,立刻有人给他让了个位置出来。

    他坐在板凳上,那公子哥呆了呆,随后大笑道:“没想到能想到这么好玩的玩具的竟然是个孩子!哈哈哈!也是,小时候我也有很多奇思妙想,只是父亲不喜欢我搞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最终才走上武者一道!小、朋友!在下四公子,不知你怎么称呼?”

    “摩丁。”摩丁面露笑容,抱着自己单腿膝盖坐在这位四公子面前。

    这位四公子在这呆了有段时间了,摩丁也老早就注意到他,这熬了一天一夜,这人的精神却一如他刚到这时那般亢奋,甚至连一点疲惫的迹象都没有。

    这人的修为很强悍,摩丁可搞不清楚要多高的修为才能做到时刻保持清醒,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人实力确实强大到了一定程度。

    “摩丁?这名字挺耳熟的哈哈,可能是以前在帝都听过类似的名字吧?”四公子说道。

    “我的名字不算什么偏门巧姓,这世上重名的应该很多。”摩丁呵呵一笑说道。“四公子,您看上去很强大。”

    “还算可以吧,在我大哥面前,也只能过几招而已。”四公子把这个话题迅速抛开,然后和摩丁说道:“摩丁,你这些玩意儿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如果我要做这类生意,你能让我把这些都复制一下带去吗?”

    摩丁善意的笑了笑,这人本来可以不用来问自己的。

    毕竟多布拉卡已经把面子抛开,完全复制粘贴了他这家店,虽然萌兔的招牌被换成了他们自家招牌,但实际的内容毫无差别。

    甚至就连装修上都有借鉴整个萌兔赌场的布局。

    其实哪里有什么布局,这里本来就是以酒馆为蓝本创造的赌场,要的就是一个热闹,他多布拉卡始终找不到赌场的“核心技术”究竟体现在什么地方,一位的复制粘贴可没那么好的效果。

    异界没什么版权意识。

    从那些药房会被高人抢来抢去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手中有好东西的人永远都不安全,除非其本身就强大到能完全抛开生死的地步。

    “可以,四公子可有空间道具?我这几天派人打造出这些道具,您直接带走便是。”摩丁说道。

    四公子还是一个十分爽快的人,摩丁点头答应,他立刻哈哈一笑,说道:“当然,我也不会亏了摩丁小兄弟你的,我也看得出这一样样赌局宝贵的很,以后需要什么的话,就尽管和我提!我还会在城里呆几天,就在莫利亚斯会馆!你明天若是有空就来找我一趟,我有一个不错的想法想和你这个‘先河派’讲!”

    “想法?”摩丁好奇的问道。

    “都是小时候的一些不切实际的梦,后来被父亲打原型,哈哈。”四公子十分开心的说着,他似乎已经开始怀念自己的童年。

    “总之,想法有很多今天还有些事要去做,如果只是来游玩的话,我倒是真的想在这停留下来,和你好好说说那些想法呢,摩丁。”四公子说道。

    看得出这个人是个自来熟,四公子为人处世的方式虽然看起来有些傻白甜,但实际上这人时时刻刻都在维护着自身的利益只有那些他看不上的东西他才不会在意,比如说那一千多个金币。

    同样,摩丁也不是很在意金钱。

    对于四公子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虽然保持着好奇心,但摩丁也留了个心眼。

    这人出现的很突然,接触起来随和、大方,但出门在外,能有这样表现的人,绝对也是不一般。

    “帝都”他把托盘托起,身旁的几个侍从随即散去。

    帝都来的人,看来只有去询问我亲爱的男爵大人了端起托盘,摩丁抛开了心中的疑问。

    “老板!再来三瓶马格兰酒!”

    “好咧!客人!马上到!”从空间里直接购买了三瓶马格兰,摩丁堆砌起满面笑容朝着赌桌前的男人走去,那还是个商人模样的人。

    手里有钱的人,才会想着赌真正不缺钱的人,只会把赌局当玩物,只有这些手中有钱,但总觉得钱是一切的人才会陷入这样的困局之中,赌局就是为这群人设立的,在他们心理防线没有完全崩溃之前,摩丁必须保证自己的笑容多么多么的完美。

    因为只有这样的一副面具,才能让人觉得这里是多么的美好。

    至于那些上门讨钱的、摩丁自然有一大堆文字游戏陪他们好好玩玩,这个克拉城没有他可以怜悯的存在,没有他的熟识,有的只有他的敌人,和一些和他不相干的垫脚石。

    出了门的四公子还是一脸的微笑,这男人似乎什么都不担心,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公子,您要不要去梳洗一下?毕竟是来和克拉城的贵族们交涉,仪容还是要多注意才对。”

    “”四公子走在前面沉默了几秒钟。

    谢米尔有些担忧,他紧紧的跟在四公子身后,四公子不说话,他也不敢再多言。

    “谢米尔,你跟我多久了?”四公子突然问道。

    “公子的话,谢米尔跟着您已经3年了。”谢米尔忐忑不安的说道。

    一般能让四公子问出这样的话,就说明四公子确实严肃起来了四公子这人确实很好说话,但他的心思却很难猜测,作为他的属下,几乎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实际上,这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从来到四公子身边时就一直存在。

    就算过了三年,这样的感受也不曾减弱半分。

    “呵呵,三年时间,不长也不短。”四公子淡淡一笑。

    “三年时间,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他又添了一句。

    谢米尔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此时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因为出门之前,四公子特意吩咐过不让他下跪这种时候下跪显然是最有效、最直接表忠心的方式,可跪下去同样是违逆四公子的意思谢米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大了一圈。

    “谢米尔,好好想想吧,我说过,贵族之所以能成为贵族,可不是靠着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帝国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