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去,给我倒杯茶,”

    “什么,”阿黎还以为栾奕会“直入正題”,却沒想到栾奕会提出这一的要求,所以一时有点发懵,

    “我让你给我倒杯茶,”

    “哦……”阿黎强挤出一丝微笑,从托盘里取出一支竹杯,端起茶壶便往杯内倒茶,

    “错了,”栾奕摆了摆手,“这不是我的杯子,我的杯子在那,”

    顺着栾奕手指望去,不远处的书桌上立着一支大铜杯,杯子个头大得很,至少能装两升的水,阿黎未做迟疑,乖乖走到书桌边取來铜杯,后将整茶壶的水倒了进去,递到栾奕面前,

    “嗯,谢谢,”不过栾奕仅把杯子放在面前暖手,却并不饮用,“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吧,咱们早些宽衣歇息吧,”栾奕便脱去了外袍,赤着上身提议道,

    “这么快,教主不先喝口水吗,”说话时,阿黎的眼神中充满失望,

    栾奕吧嗒吧嗒嘴,“今天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又不渴了,他扬起眼帘盯着阿黎,反问:“怎么,这么想让我喝水,”

    阿黎顿时惊慌失措,“沒有,教主不渴,那便不喝便是,“

    “嗯,”栾奕又道:“我看你嘴唇蛮干,想必渴了,这杯茶便上次给你吧,”言讫他将面前的大杯推到了阿黎面前,

    而后者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起來,连声音都随之颤抖,“阿黎不渴,也不想喝,”

    栾奕严肃道:“我让你喝就得喝,这是上令,”

    “这……”阿黎的喉咙猛地抖了几下,狂咽数口口水,高挑的身躯也随着口水入腹有节奏的颤抖起來,

    见到阿黎这副模样,栾奕也不点名,哈哈大笑起來,“给你看玩笑的,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对身边的人沒什么架子,不过……对敌人却从不心慈手软,”说完,他话音一转,“宽衣,咱们入睡,”

    “嗯,”阿黎的眼睛中顿时升起几分水雾,慢慢吞吞退下外衣,亵衣,将身体赤条条的露在栾奕面前,

    “发簪也摘了吧,”

    “是,”阿黎遵从栾奕之言,瀑布般的长发随即飘散开來,

    “还有那条手链,”栾奕指着阿黎光洁的手腕,说,

    “这也要摘吗,” 阿黎脸上写满不甘,解释说:“教主容禀,这是祖母留下來的信物,自打下生起便带在我的手上,不方便摘,”

    栾奕呵呵一笑,眼前的手链不是一条普通的链子,对炼金有一定了解的栾奕一眼就看出这平凡的手链乃是以珍珠为掩护配以钢丝串制而成的,这么长的钢丝,足可在他熟睡时置他于死地,“还是摘了吧,万一深更半夜你用它勒死我,那可如何是好,”

    阿黎脸色刷的一下青了,立在原地,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手掌的肉里,

    栾奕见前期的游戏玩的差不多了,一改刚才色眯眯、嬉皮笑脸的样子,开门见山喝问,“说,谁派你來的,”

    “不是教主唤奴家來的吗,” 阿黎扮无辜,不过她颤抖的眼神再次出卖了她,

    “少给我装糊涂,是谁派你來杀我的,”栾奕问的更加具体,

    阿黎局促不安起來,“教主此话怎讲,奴家听不明白,“

    “不承认,”栾奕冷冷一笑,将桌边的杯子端了起來,“这支乃是我令人特别定制的,足足用了十斤青铜,这么重的杯子就是寻常男子端着亦是颇为费力,你一介小女子却单手持杯依旧十分轻松,这代表什么,”

    阿黎解释说:“奴家自幼习舞,力气自然比寻常女儿家要大上一些,”

    “好个信口雌黄的碎女子,”栾奕道:“我再问你,你手链上的珍珠怎么少了一颗,”

    阿黎道:“奴家说过,这手链乃是家祖传承下來的,时日已久难免有一两颗脱落,”

    “先祖串下來的,哼,”栾奕再次冷哼,“这话篇篇别人尚可,却篇不得我,此链乃是用宿铁炼铁法冶炼而成,应是出自我圣教兵器冶炼所的霹雳车上的钢丝配件,不知怎地被你得了去,而种炼铁之术不过是近几年刚刚研制出來的,何來祖上传承之说,此外,别以为你刚才那番小动作我沒有看见,倒茶之时,你悄无声息将一枚珍珠丢进茶壶,随后又倒进了我的杯中,不是下毒又是在做什么,”

    阿黎惊的向后退了两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教主莫要诬陷奴家,”

    “既然你说我是诬陷,那你把这杯水喝掉,”栾奕将铜杯塞到阿黎手中,

    到了这个时候,阿黎惊恐的神采反倒一扫而光,长出一口气,道:“好,喝就喝,”端起杯子便往嘴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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