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你说什么,”

    栾奕耳朵又被震的生疼,“闭嘴吧你,”

    这句话栾奕喊的响,张飞倒是听的一清二楚,只不过此时的他却无法遵照栾奕所说“闭嘴”,,他已是震惊的合不拢嘴,

    视线中,尘雾散去后安平城坚固的城墙缺了一大截,,既不是坍塌,也不是倾倒,而是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俺的个亲娘,这是什么法术……圣母显灵,”张飞瞪着他那对铜铃般的大眼在胸前划起十字,

    卢植、徐庶、荀堪、辛评……其余人等亦是震惊万分,一副不可置信模样,半天沒能缓过劲儿來,

    栾奕提醒徐庶,“福哥儿,等什么呢,还不雷鼓进军,”

    徐庶这才回过味儿來,一声令下,整装待发的教会卫士疯也是的直扑安平西城墙上的断口,

    与此同时,安平城内目睹城墙轰然消失的审配脸色惨白,又心有余悸,若非他临时起意,决定下城巡查城内治安,此时的他就站在那片城墙上,与守卫这段城墙的千名士卒一起成为满地碎尸的一部分,

    不过命虽然保下,却失去了守城的唯一屏障,,坚固的城墙,沒了城墙,他手下仅有的那一万多人本不足,如今又在方才剧烈的爆炸中受了惊吓,哪里是教会十数万大军的对手,

    “安平终归还是要丢了吗,”审配仰天长叹,其实他早有丢城兵败的心理准备,却沒想到丢的这么快,仅拖住教会兵马不足半月,便被教会攻破,

    感叹之余,教会的卫士们宛若澎湃的银河涌向城池断口,一队忠诚的守城士卒还奢望将教会卫士堵在城外,刚想试图反抗一下,便见一人一骑当先杀來,“颍川栾子奇在此,挡我者死,”缸口粗的大锤横扫而出,撩开守城士卒们极刺而來的长矛,

    一众守城士卒顿觉双手传來一股巨力,手中兵器险些组攒之不住脱手而出,

    恰当此时,栾奕反手又一锤,这一锤堪称力达千钧,一棒子扫下去直将一排五六名守卒砸飞起來,炮弹似的撞在身后袍泽身上,掀翻一大片人,

    栾奕借此在守卒之中杀出一道缺口,坐下沙丘战马如入羊群之虎,速度全开载着栾奕一头扎入军阵,栾奕身后,左侧典韦,右侧张飞统领亲兵护卫,于禁、徐晃居于左翼,张郃、高览于右翼,大军呈坠型形态,迅速凿穿了守城士卒的防线,如大雁过境一般掠入城中,所过之处无人能挡,马蹄踏过所在必有一阵血雨腥风,

    一应守城士卒自知抵抗无用,纷纷主动缴械投降,

    栾奕统兵在城中厮杀一圈,见反抗的呼喊声渐渐平息,便先行一步领着亲兵直奔郡守府,

    此时,审配就在郡守府内,借府宅的高墙做着最后的顽抗,栾奕找到他时,他身边只剩聊聊不足百人,被张飞的数千人马团团包围,上天无地下地无门,

    栾奕离得老远便可听到张飞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毋那厮,好不识实务,袁本初都死了,他儿子袁尚业已成了阶下囚,你还抵抗个什么劲儿,不如早早投诚,俺家教主必会惜你之才,予以重用,”

    栾奕闻言一乐,“嘿……这糙张飞,竟也学得劝起降來,”他纵马來到张飞身边,透过破碎的府门,目视府衙正堂前方身披铠甲的审配,问张飞,“他肯降吗,”

    张飞摇了摇大脑袋,“这厮倔的很,死活不肯归降,”

    “那还等什么,”

    “啥意思,”

    “如他所愿,杀了他,”栾奕冷冷道,

    “啥,”张飞一脸震惊,在他的记忆里,栾奕心慈,对待俘虏项來从优,尤其对那些才华横溢者格外照顾,如果他们愿意归降,栾奕便予以后代;如果他们顽固不化,死不归降栾奕则苦口婆心劝导,或者发配到运河边劳改,让他们在实地品味过教会统御下诸多好处后心系教会,主动來投,

    像眼下这样主动宣判结果一个人性命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而且此人还是河北赫赫有名的名士,,审配,

    张飞对此很是不解,只不过他却不知,栾奕虽然心慈,却也不手软,对于审配无论是依托后世的史书,还是当下的认知,栾奕对他有较深的了解,此人可谓袁绍手下最为忠诚的谋士,其忠诚度已经达到愚不可及的程度,

    历史上,曹操抓住审配后,审配便是誓死不降,,并受创了“吾生为袁氏臣,死为袁氏鬼”的口号,曹操久劝无果,只得将他推出去斩首,临刑前,他却斥责行刑者说: “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遂向北跪,引颈就刃,

    后來有诗称赞他说:“河北多名士,谁如审正南:命因昏主丧,心与古人参,忠直言无隐,廉能志不贪,临亡犹北面,降者尽羞惭,”

    栾奕知道,像这样的人无论怎样劝降都是无用,不如给他一个好死,全了他的忠贞之名,

    此外,栾奕想杀审配还有一个原因,河北的局面已经到了这种局面,袁绍身亡,袁尚授首,冀州大部均落入他的手中,唯有审配不识时务,倒行逆施做毫无意义的抵抗,在这场毫无意义战斗的中,教会大军损失近万,安平的守军死伤接近两万,

    审配为了展现他的忠诚,为了赢得忠贞之名,足足葬送了近三万条性命,还有万人在战争中受重伤,落下终身残疾,

    在栾奕看來,审配此举根本不能称之为中意,而是一种为求名誉毁人利己的滔天恶行,为了那死去亡魂,必须加以严惩,

    所以,他一改往日对待敌将的怀柔政策,果断下令,让张飞处死审配,“杀,”

    “喏,”张飞虽心中有疑,却不敢违令,丈八蛇矛一挥,数百控线卫士随即松开手中弓弦,箭簇疾飞入天,目标直指审配……

    可怜那审正南还寻思能跟栾奕说上两句话,虽不会求饶,却也想着慷慨激昂一番以彰显自己心系袁绍的忠贞之志,却不曾想栾奕这次竟这么果决,

    十数枚箭矢直接射入他体内,残破不堪的躯体如同破布袋一般跌倒在血泊之中,

    安平攻陷,冀州全境全入栾奕之手,

    随后,栾奕留辛评、辛毗兄弟安抚战后安平的民情,他本人则带着大军赶往邺城,

    在邺城城外,欢迎教会大军凯旋的人群早早的等在这里,其中有郭图、逢纪、颜良、文丑、李鑫这些地方大员,还有邺城周边的乡绅富贾、黎民百姓,细细数來足有近万人,在甲士护卫下分立在官道两旁,

    为了迎接栾奕,他们还特意请來了乐手,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看到这番场景,栾奕不由皱眉,显然郭图在邺城外的准备很符合袁绍的风格,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袁绍统御下,冀州存留着很多诟病,比如眼前这类歌功颂德的排场,还有一些相互攻歼,互泼脏水,拉帮结派的恶习,这些恶习如果不加以惩戒,不但会影响冀州乃至河北的发展,还会污染到整个教会系统中來,

    栾奕对此心知肚明,只不过碍于这是第一次与河北新投人员见面,不便当场训斥,暂且把问題等到來日解决,

    挂上笑脸,栾奕催了催座驾迎向城门外欢呼雀跃的人群,在距离郭图百步处减速慢行,翻身下马面带微笑的迎了上去,“公则,我与你神交已久却未得见上一面,今日在邺城相会实乃三生有幸,”

    “教主严重了,”郭图满面红光,“不过话说回來,沒有我郭图,这邺城的城门教主能那么容易进去,您说我说的在不在理,”

    听到郭图这番带着明显邀功意味的言辞,栾奕心头暗暗不喜只不过嘴上并沒有显露出來,打个哈哈一笑而过,“冀州一役公则居功至伟,”

    不过栾奕涵养高,可以把郭图的话当做耳旁风,不代表别人也行,比如脾气火爆的张飞,他哪里受得了郭图这等小人得志之人,劈头盖脸便喝,“这厮,忒不懂道理,冀州是你打下來的,是俺们教会十数万将士流血流汗拼出來的,再做胡说休怪俺老张不客气,退一边去,”

    郭图在河北纵横十多年哪里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刚想发作回身辱骂,却觉身后逢纪扯了自己一把,小声提醒,“他就是张翼德,教主的结拜兄长,万万不能得罪,”

    一听这话,郭图的脸上瞬间消去怒气,转而换上一副献媚的笑容,“原來是张将军,久仰大名,”

    张飞为人耿直,跟他喝酒轮交情來者不拒,像这种阿谀奉承的言语向來不屑,冷哼一声,懒得跟郭图搭话,

    郭图自觉局面有些尴尬,自己圆场,“这个……教主,此间风大,不若进城叙话,”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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