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的不是來兴师问罪的,皇上真的不杀民女,”温雅擦了擦蓄着泪水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云霖,

    “朕不会杀你的,”云霖揉了揉额头,他怎么会舍得杀她,若是真的想杀她,那还能容忍她在宫里胡作非为这么久,

    “那,皇上脸上的墨水,和那件事,皇上也不怪民女了吗,”温雅眨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幸好云霖喝醉了酒,对昨天晚上的事记不清楚,不然她可就惨了,

    “当然不怪你,是朕自己酒后失言了,”都怪喝酒误事,就算是温雅做的他也沒有确凿的证据,云霖的话,让温雅瞬间松了口气,

    看到温雅松气的样子,云霖皱了皱眉头,又开口说道:“只是有一件事,雅儿是要负些责任才行的,”

    “什么,”温雅一愣,神经瞬间紧绷,

    “雅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朕不行,害得朕喝了那么多补品,导致朕现在血气过旺,急需发泄,还要向众人证明朕不是不行,你说朕该怎么办,你是不是该负点责任,”云霖说着,一点点靠近温雅,眼中温柔的神情似乎要将温雅蛊惑,温雅不断后退,但是她后面是桌子,温雅只能尽量往后仰,

    “皇上,这可不关民女的事,”温雅干笑着,不断后仰,后背很快就贴到了桌面上,云霖紧贴着温雅的身子,顺势搂住了温雅的腰,

    温雅暗道糟糕,前两次云霖放过了她,但是这一次,恐怕沒有之前那么幸运了,或许她该想个什么办法推辞一下才好,现在要再是和云霖不清不楚的,那她想要离开就会更加困难了,

    “这可不行,要不雅儿也给朕生个孩子,证明朕不是不行,如何,”云霖看着温雅脸色绯红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温雅,但他却也说的是真心话,当玉妃有孩子的时候,他想到的并不是玉妃,而是在遗憾温雅为什么沒有怀上自己的孩子,

    “想给皇上生孩子的人多的是,皇上若是想证明,有的是人愿意替皇上生孩子,”说到孩子,再想到云霖昨天晚上说的话,温雅的语气瞬间冰冷了下來,连脸上的绯红之色也褪去了不少,

    云霖见温雅的脸色突然变了,纳闷着将温雅从桌面上拉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怎么了,还是吃醋,玉妃的孩子只是个意外,朕想和你生个孩子,属于我们两的孩子,”云霖用下巴磨蹭着温雅的秀发,

    “皇上还记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说过些什么,”温雅的语气依旧冰冷,

    “什么,”云霖想不起來,

    “皇上让民女留在宫里,让民女和其他女人一样在这后宫中争宠,民女做不到,这样的后果只有一个,无论怎样,民女最后都会死,所以还请皇上放民女一马,”温雅冷冷地说道,昨天晚上温雅说着话情景再次浮现在云霖眼前,云霖僵硬着身体,松开了温雅,

    “皇上想起來了,那就请皇上好好想想,皇上是想要民女一个,还是想要这后宫佳丽三千,只有这两个选择,皇上好好想想吧,民女就不送皇上了,”从云霖怀里出來,温雅淡淡地说道,

    云霖看了看温雅,想起了温雅说的那两个结局,本想好好逗逗温雅的性质也都冷却下來了,见温雅一直沉着脸,云霖沒办法,只好离开了温雅的房间,直到云霖离开后,温雅才像泄了气的球,瘫坐在椅子上,

    云霖也是脸色阴沉的回到了乾清殿,

    “出來,”云霖再次冷喝道,郭槐应声出现,

    “郭槐,这么多年了,你喜欢听墙角这毛病怎么还沒改,是不是要我又把你发配到边苦之地去听墙角,”云霖冷酷的说道,从郭槐进了温雅的房间他就知道了,只是郭槐是自己的暗卫,云霖也沒有将他拆穿,

    郭槐捂着还红肿的脸,往后退了几步,“皇上冤枉啊,属下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顺便看看那个让皇上头疼的女人,属下保证,属下什么都沒有听到,”郭槐说完紧紧闭上嘴巴,

    “温雅刚才说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云霖有些尴尬的问道,

    “什么话,属下什么都沒听到啊,”郭槐开始装疯卖傻,

    “别装了,刚在在她房间,她说那些话,那些事都是朕自己先做的,是不是真的,”云霖再次问道,

    郭槐眼睛转了转,“温姑娘所说的并无差池,其实温姑娘说的还是普通的,皇上何止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还有更过分的,温姑娘都不好意思说,”郭槐眼睛乱转,反正皇上自己都记不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随便瞎掰点东西皇上都有可能信以为真,

    “那你说说,朕还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果然,皇上的脸色黑得可以,

    “属下不敢说,皇上您也别问了,属下还不想被皇上杀人灭口,皇上您放心,属下是半个字都不会泄露的,这件事除了属下和温姑娘,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皇上要是沒什么事,属下先告退了,”郭槐说着,也不等云霖同意,自己就脚底下抹油开溜了,回头看到皇上还皱眉苦思的时候,郭槐心里乐开了花,将他揍了这么一顿,也让皇上好好纠结纠结才行,

    果然不出郭槐所料,云霖的确纠结了好久,还想着以后要戒酒了才行,

    “郭头,你怎么能撒谎骗皇上呢,”暗处,郭槐的手下有些不满的对郭槐说道,

    “我骗皇上怎么了,你沒看到皇上将我打得这么惨吗,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了皇上好,让皇上少喝些酒,”郭槐得意地说道,“我可警告你们,昨天晚上的事你们可别乱说,你们要是让皇上知道了,皇上处罚了我,你们就等着被我整死吧,”郭槐奸笑着,笑得他的属下一个个打寒颤,郭头整人的手段,可比皇上厉害多了,

    “郭头,温姑娘让皇上丢了那么大面子,皇上有沒有处罚温姑娘啊,”有八卦的暗卫问道,或许温雅并不认识云霖的暗卫,但是云霖的暗卫对温雅却是相当熟悉,甚至有些事情,温雅自己都沒有那些暗卫清楚,

    “你也不想想温姑娘是什么人,那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皇上怎么舍得处罚她,就算皇上舍得处罚她,那罚的还是皇上自己,”郭槐摇摇头叹息道,皇上可算是栽倒在温姑娘手上了,温姑娘一哭,皇上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那就是说昨天的事不了了之了,还是温姑娘厉害,三两句话就将皇上搞定了,”旁边的暗卫叹息着说道,

    “怎么,你这小子不服气是不,要不你男扮女装去勾引皇上试试,说不定你比温姑娘还厉害呢,”郭槐揶揄道,

    “得了吧郭头,属下可沒那个能耐,”那属下撇了撇嘴说道,“不过有件事我还沒有禀报皇上,”那人又突然说道,

    “什么事,现如今我回來了,也别老去麻烦皇上,不要紧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吧,”为了不让皇上再把他赶出去听墙角,郭槐觉得还是多做些事,最好是让皇上离不开他,这样他就不用出去受苦了,

    “是温姑娘的事,之前皇上让咱们暗中查一个叫墨卿的人,那个人以前是温姑娘身边的侍卫,但是后來发现是大漠那边的刺客,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太医案就和他有关系,前两天我们已经发现了他的踪迹,却还发现他和温姑娘联系上了,如今住在平王府,属下犹豫着要不要先告诉皇上,毕竟那个墨卿是大漠的人,但是这件事又和温姑娘有关系,属下又想将事情弄清楚了再呈报给皇上,”那人纠结的说道,一旦事情关系到温姑娘,他们就必须妥善处理,免得皇上为难,

    “这样,你把那个墨卿和温姑娘的所有资料都给我,我看过之后再决定怎么向皇上说这件事,”郭槐道,那人见郭槐主动揽了这事,哪还不赶紧将烫手的山芋丢出去,

    “你是说墨卿和雅儿已经联系上了,墨卿还住在了平王府,”云霖看着眼前言简意赅的情报,脸色有些阴沉,

    很早以前他就看到温雅和墨卿总是眉來眼去的,但是那个时候他对温雅还不上心,也就警告了几次,之后温雅去了大漠,墨卿也消失了,他就暂时忘了这件事,现在墨卿的名字又被提起,云霖突然想起温雅和墨卿之间还有一段感情,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皇上,您看要不要找温姑娘前來问问话,”郭槐小心翼翼问道,

    “不用,你多带几个人,直接将墨卿带來见朕,至于雅儿,朕自有处置她的方法,”见云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郭槐心里哪能不知道皇上真正在意的是什么事情,不过他心里倒是忍不住偷乐,看來又有好戏看了,

    从御书房出來之后,云霖就去了一趟万寿宫,单独和太后聊了很久,就连温雅也不能在旁边伺候着,

    沒过多久,太后要去寺庙上香,单单让王婕妤陪她去,沒有点温雅,也沒有让温雅回家的意思,温雅只好小心翼翼的留在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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