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瘦的又问稍胖的:“你呢,哪个是你媳妇,”

    稍胖的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等着做实验的高挑个女人,一脸骄傲地问:“怎么样,”

    “嗯,还不错,跟个电影明星似的,”稍瘦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悄悄地问道,“你们两个那种事还行吧,”

    稍胖的笑了笑,说道:“咱们俩是弟兄俩比鸡·巴,一球样,原來也是十天半月也想不起來,这几天却他妈的上瘾了,”

    稍瘦的几乎把脸贴到了稍胖的脸上:“怎么着,你媳妇回到家也是邋里邋遢的,”

    稍胖的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和你媳妇刚好反打锤,我媳妇就是躺在被窝里,也他妈还是浓妆艳抹的,”

    稍瘦的一脸羡慕地说道:“那多好啊,你媳妇多尊重你呀,总是把最好的形象呈现给你,”

    稍胖的脸皱的像个苦瓜,哭丧着脸说道:“算了吧,结婚五年了,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这也算啦,关键是黑更半夜睡醒的时候,睁开眼,黑灯瞎火的突然看见自己身边躺着一个抹得跟吊死鬼一样的丧尸脸,吓得蛋都揪起來了,还敢想那事,”

    稍胖的长舒一口气:“现在好了,噩梦醒來是早晨了,”

    稍瘦的说:“以后千万得对媳妇好点,现在怕老婆不丢人,怕老婆有饭吃呢,”

    稍胖的说:“那你得多准备点助消化药,当心别再吃噙了,”

    稍瘦的贱兮兮地说:“吃噙了我也愿意,”

    一旁的那个小个子实在听不下去了,歪着脖子大骂:“娘那脚,看把你俩贱的,那么舒坦啊,那你俩还不整天住里头,头给你孬种夹劈哩,”

    两个高个子不干了,一左一右冲着小个子夹击过來,左边那个稍胖的怒气冲冲地喊道:“我们哥俩在说跟自己媳妇的事,碍着你蛋疼了,奶奶个熊,你他妈不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吗,”

    “就是碍着老子蛋疼了,你们想怎么着吧,”小个子头扭得跟歪把子机枪似的,一脸的不服不忿,

    “哦呵,今天碰上找茬的了,看这架势,是要逼着老子发威啊,”稍瘦的撸胳膊挽袖子,扎着架子准备往小个子身上扑,

    突然间,外面传來了奇异的响动,咣咣铛铛的,稍胖的眼尖,只往外瞄了一眼,就像个兔子似的吱溜一下蹿到了角落里,

    稍胖的蹲在角落里,一个劲的朝稍瘦的挤眉弄眼,摆着手冲他喊:“快过來呀,”

    其实也不是喊,稍胖的只是摆了个口型,声音嘛,小得他自己听见听不见都难说,

    稍瘦的以为稍胖的是被小个子吓着了,掐着腰充英雄好汉:“我靠,咱们两个也算是翘得高的纯爷们吧,能怕他这个骚壶,开玩笑呢,”

    稍胖的实在着急了,不得不叫出了声:“赶快过來吧,出大事了,”

    稍瘦的东张西望地四下看着,也沒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动向,很不情愿地走向稍胖的,歪着脖子问道:“怎么啦,”

    “快蹲下,”稍胖的叫了一声,见稍瘦的迟迟疑疑的,一把将他拉进了角落,

    “怎么啦,”稍瘦的又问了一声,

    “你往外面看,”

    稍瘦的顺着稍胖的手指往外瞄,美容店的门口处,十二个彪形大汉五马长枪地站成两排,一水的黑西装,黑皮大氅,脸上杀气腾腾的,

    中间站着一个女人,红外套,皮裤衩,雪白的长筒靴裹到了大腿根,脸惨白惨白的,抹的像狗日的日本娘们,掐着腰,一副威风八面的样子,

    “跑社会的吧,”稍瘦的问道,

    “可不是吗,看这架势,八成是來砸场子的,”

    稍瘦的忽地一下站了起來,尖叫道:“不行,我得保护我媳妇去,”

    稍胖的一把将稍瘦的拽趴下,瞪着眼冲稍瘦的低吼:“你他妈的,不知道死活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丫还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还保护你媳妇,保护个毛啊,”

    “那我媳妇要是被外面的那些禽兽给强*奸了怎么办,”

    “我靠,你媳妇那儿又不是米面缸,让别人舀一瓢还能少了是咋的,”

    稍瘦的更着急了,蹿起來就要往外冲,稍胖的使劲摁住稍瘦的,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稍瘦的被稍胖的捂得直翻白眼,挣扎着拽开了稍胖的胖手,尖叫道:“你他妈想捂死老子呀,”

    然后又小声嘟囔道:“不就是几个小流氓和一个女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那怂样,”

    “女人,”稍胖的瞪着眼骂道,“你他妈知道这个女人叫啥吗,孙芳,大名鼎鼎的孙芳,和城中四少都有一腿的孙芳,有种你出去在她跟前咳嗽一声,立马把你丫的八斤半割下來当尿壶,”

    一听到孙芳的名字,稍瘦的也老实了,

    孙芳掐着腰,对身边一个圆乎乎的光脑袋喊道:“老马,你到里面看看,看有能喘气的沒有,有喘气的让他出來给我回话,老娘怎么得罪他们了,竟然不让老娘做实验,这不是明着欺负人吗,”

    老马气势汹汹地往店里闯,身后跟着两个保驾的,老马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看看这个,再瞪瞪那个,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他妈的,有能喘气的沒有,我们家孙大小姐等着跟能喘气的唠闲屁嗑呢,”

    美容店里全是能喘气的,可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杨树简直都吓傻了,脸色煞白煞白的,哆哆嗦嗦地问身边的华青:“大哥,惹大事了,怎么办呢,”

    华青也有点紧张,但看到杨树的时候,心里立马升起了一股强烈的责任感,毕竟,选择性地做渗性嫩肤仪的实验是自己提出的建议,现在出乱子了,他绝不能当缩头乌龟,

    华青捋了一下杨树的脑袋,淡定地说道:“杨树,别慌张,咱们看看形势再说,”

    老马在美容店里溜达了几圈,阴阳怪气地冲着人们怪叫:“我靠,原來这里面摆的都是他妈的泥人啊,怎么连一个能喘气的都沒有,”

    老马悻悻然地走出美容店,走到门口,又转回头怪叫了一声:“他妈的,到底有喘气的沒有,”

    老马刚跨出美容店的门槛,就冲着远处的孙芳大叫:“孙大小姐,我看过了,这里面他妈一个喘气的都沒有,”

    孙芳沉着脸冷笑:“奶奶的,这是跟老娘摆肉头阵呢,老马,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弄,”

    老马尖叫道:“老马头圆,你说今天是撞玻璃还是撞泥人,老马全听孙大小姐的,”

    “那好,带上兄弟们,把这间美容店给我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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