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提前量,生活大变样)

    “我操,柒哥太猛了,与那个剑客打起来竟然不落下风。”孟崀叹道。

    “原来,柒哥竟然也是八品高手……崀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有八品高手护身。”牟壹壹问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等下活捉了那个剑客,我们就能得到答案了……”

    柒与纯金剑鞘过招数十回合,竟然旗鼓相当,不分丝毫上下,但两人眼中的狠厉和杀气却是越来越重,放佛此刻站在不远处,一个要杀一个要护的孟崀,生死已经不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便是二人的剑术竞技。

    二人正打得一片火热,一副十分唯美的剑术暴力美学的画面,却突然一旁闪出一道黑影破坏了。

    孟崀和牟壹壹先是一愣,发现这个黑影是自己这面的帮手,便略感惊喜,定睛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来者竟是郑虎的得力手下——候午。

    “今天算是有眼福了,可以同时看到三个八品高手过招,我要好好观摩和学习一下。”牟壹壹说道。

    “看来邓红汝这小子是挺机灵的,知道去距离最近的郑府求助。”孟崀说道。

    只见候午手握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切入纯金剑鞘与柒的平衡战局。

    纯金剑鞘也是反应极快,及时看清了局势,见这突然杀出的黑影竟然也是个高手,便立刻将与柒的互攻模式改为了全防模式,同时心头也是微微泛起了悔意,知道今天遇上麻烦了,不仅没有成功刺杀目标人物,而且现在想要脱身也困难了,将才应该果断逃离,不该因为杀人心切而做过多停留。

    纯金剑鞘心头顿生退意,一面观察地形,一面后撤,寻找机会逃跑。

    此刻孟崀也是看出了纯金剑鞘的退意,心头微微一紧,今日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和精力,是断然不能放过那个剑客的,于是孟崀悄悄地抬起了袖口。

    柒和候午同时出手,步步紧逼着纯金剑鞘,而纯金剑鞘也是越发吃力,但好在能勉强苦撑,他一面防守那二人的凌厉攻势,一面朝街旁的那面石墙靠去,准备翻墙而逃,此处街头地势空旷,实在不易逃跑,等到入墙之后,地势复杂,到时候通过各种阻碍和狭窄小道,将那二人分开之后,就有机会逃走了。

    “噌噌噌噌……”一阵眼花缭乱的剑光剑影之后,纯金剑鞘终于寻到了一个契机,猛得狠甩一剑,将柒和候午微微逼退,便一个闪身就要跃墙。

    而柒和候午也是反应极快,一左一右夹逼上去,将纯金剑鞘的活动范围越逼越狭窄。

    纯金剑鞘突然眼眸一亮,依然从那二人接踵而至的攻势之中寻到了那半个可以脱身越墙的空隙,便突然发力,朝墙头跃身而起,眼看翻墙在望。

    却徒然感到膝盖骨一阵钻心疼痛,仿佛自己已经没有了膝盖,在空中后续发力,身体重心不稳,又不得不落回地面。

    远处的孟崀淫淫一笑,心头爽叹道,“老子还以为射不中你呢。”

    将才孟崀在远处将三人的打斗位置看的十分清楚,但三人打的太过胶着不清,孟崀害怕误伤柒和和候午,所以根本不敢开枪,但他知道纯金剑鞘想要翻墙逃跑,又看清了三人的打斗局面,将才柒和候午的左右夹逼,使得纯金剑鞘想要越墙的话,便只有一个位置可过。

    而孟崀就算准了纯金剑鞘的那个必经的位置,在纯金剑鞘起跳的一瞬间,便对准那个纯金剑鞘的必经之地就是一枪,一个十分漂亮的提前量,分分钟射中了一个八品高手。

    “这么快你也打得中,你这枪法太绝了吧。”一旁的牟壹壹张大嘴巴叹道。

    此刻纯金剑鞘心头一慌一紧,只感到大事不妙,这膝盖一旦受伤,基本逃跑无望,正做完心里准备,欲要着背水一战,拼死厮杀。

    柒却是趁他立身未稳,又有候午在一旁逼迫,便趁其不备,用刀柄对着纯金剑鞘的后脑猛得一击。

    纯金剑鞘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

    “哗”的一阵淋水声。

    纯金剑鞘应声感到脸上一阵冰凉,便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见孟崀拉了张椅子坐在自己对面,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而他身后便站着那个徒手少年。

    纯金剑鞘正打算手脚用力,却发现全身酸痛不已,根本使不上力,应该是被人封住了穴位,而且膝盖流血不止,疼痛不已,整个膝盖之下,几乎没有了任何知觉,手脚也被铁镣铐锁住了,一时间被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兄弟,这一觉睡得可香?”孟崀问道。

    “哼!”纯金剑鞘冷笑一声,说道。

    “还不错。”纯金剑鞘心头又羞又怒,从来没有落到过这般狼狈的地步。

    “既然你已经睡好了,那我们就谈谈正事吧?”

    “你想谈什么?”

    “谁派你来的?”

    纯金剑鞘扭了扭脖子说道。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若是遭刺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谁做的,你不知道?”

    “那你就当我傻吧,我确实不知道,你来告诉我。”

    “得了吧,你别耍我了,到底想说什么?”

    “谁派你来杀我的?为什么非要三番五次地来刺杀我,有很大的仇么?我知道几个月前的雨夜,来杀我的刺客也是你们的人。”

    纯金剑鞘注视着孟崀的眼睛,仔细辨别着他的眼神,良久之后,还是没想明白孟崀这般装傻到底有何意图,旋即说道。

    “你真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你说吧。”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更不会告诉你了,只要我不承认,你们便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与雇主的关系。”

    孟崀抽出一把明晃晃地匕首,用指尖轻轻抚了抚刀刃,幽幽说道。

    “我劝你还是告诉我吧,我知道你也是受人指使,我与你本来也并无任何恩怨,告诉我真相,然后我放你走,你我互不相欠,否者……就别怪我用强了。”

    纯金剑鞘望了望孟崀手上的银光,眼神中没有半点恐惧,徐徐说道。

    “别来唬我,我打出生起,就一直徘徊生死线的边缘,我可不怕死,但却不知道,你敢不敢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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