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爱成双结对,书偶尔也是)

    郑蕾蕾只见这本书的封面写着几个古篆体的黑字“问天书”。

    郑蕾蕾心想,好吧,既然不是什么绝版的诗词或者大师著作也就算了,反正林宇潇也不像是有这种高雅品位的人,只是这书的名字也着实古怪,“问天?”莫非还真有天意不成?莫非真有天意的话还能问得出来不成?郑蕾蕾只觉得这书名和林宇潇作为一般,都显得十分荒唐。

    在座有些人也瞟到了那书的封面,都是满脸不解和疑惑,而没瞟见封面的人,却都看出郑蕾蕾脸上并没有什么欢欣喜悦的情绪,也是各自暗中叹谓,看来这次林宇潇讨好郑蕾蕾的计划又一如既往地失败了。

    不过众人却见林宇潇脸上也并没有出现什么失望的表情,似乎还藏着一些什么绝招。

    只见林宇潇依然信心满满地说道。

    “你打开看看。”

    郑蕾蕾想到既然书都拿到手上了,那便索性打开看看这书能问出些什么天意来。

    郑蕾蕾翻开封面,却见扉页上写着两列醒目的狂草字。

    “知天知地知八荒。”

    “八节八卦八解惑。”

    郑蕾蕾更是疑惑了,莫非这书还能自动替人答疑解惑,而且问答范围广及天下,又不是人,只是一本书而已,这也太古怪荒诞了吧。

    扉页的字较小,不如封面那般显眼,所以在座众人也不太看得清楚扉页的内容。

    众人看不见扉页的内容,便只得观察郑蕾蕾的表情,却见郑蕾蕾的面上竟然有了情绪波动,只不过不是欣喜而是满脸的好奇和疑惑。

    郑蕾蕾虽是满脑子的不可置信,但那两列草体字似乎散发着一种让人甘愿信服的气味,她终于没有忍住翻开了第一页。

    众人只见郑蕾蕾翻看第一页的时候,面无表情,便都在腹中臆测,大概这书十分普通,并无出彩之处。

    接着又见又郑蕾蕾旋即翻到了第二页,却是突然间情不自禁的掩嘴轻笑,众人心生疑惑,这书中莫非写着精炼的笑话不成?

    接着又见郑蕾蕾很快翻到了第三页,却是微微咋舌,眼球差点从眼眶中蹦跶出来。众人又猜想莫非这书中的笑话还带些惊悚的成分不成。

    再接着又见郑蕾蕾继续翻到了第四页,却是郑蕾蕾温润洁白的脸色突然变得一阵绯红,这下众人都不想猜测这书中到底记载着什么内容,都是心中生出了夺书过目的冲动。

    郑蕾蕾强忍着脸上的绯红,又继续翻了下一页,脸上的绯红未退,又迅速地将剩下的几页也迅速地浏览了一气,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显然一无所获,因为她合上书的时候一脸的扫兴。

    只见郑蕾蕾将桌上一扔,红着脸对着林宇潇近乎吼道。

    “林宇潇你这个骗子加流氓。”

    …………

    众人恍然大悟,都以为林宇潇在那书中写了些带有调戏成分的荤段子,便都强忍着各自的笑意,只有孟崀一人豪放地笑了出来,虽然没有出声,但却张大了嘴。

    郑蕾蕾见孟崀在笑话自己,更是觉得羞怒,只得以怒目瞪着林宇潇。

    这一句话喊的林宇潇也是十分尴尬,之前脸上的气定神闲骤然间一扫而光,赶忙解释道。

    “蕾蕾,那书上面的提问都不是我写的,那书我买来的时候那些内容便已经出现在了上面。”

    “那你干嘛把它送给我?捉弄我很好玩么?”郑蕾蕾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蕾蕾你听我解释,这本书的妙处并不在于其中的内容,书中的内容都是骗人逗趣的把戏而已,关键之处在于它的纸质,只要是已经写过内容的书页,便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便再也不能在上面写字了,而没有写字的页面却还可以写新的内容,只不过,一旦写好之后,一刻钟不到,那页面的纸上便也一样会便的水火不侵,再也写不出内容来。这书我刚买到手时候,除了扉页,另外还有八页,但有四页已经有了内容,我特意重新在第五页随意写了些内容,然后便证实之前我所说的话,只要写上字之后,用水不能浸湿,用火不能点燃,用笔也写不上字。”

    林宇潇这一语一出,众人也是惊异不已,林宇潇对那纸质的描述确实有些玄乎,众人都是闻所未闻,不禁想法各异,有的人觉得十分荒诞,认为林宇潇在吹牛;有的人是十分好奇,很想立马见证;有的人却是信以为真。

    孟崀也算是信以为真之人的其中一个,虽然孟崀觉得这事听起来有些古怪,但想到再古怪的事情难道能比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还古怪么?

    林宇潇见郑蕾蕾的情绪总算缓和了一点,又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喜欢写些字画,便觉得这书中的纸页奇特,特别有利于收集和保存你的字画作品,一旦你的作品呈现在这纸张上面之后,你的作品内容便永久地保存在了纸张上面,并且不受任何外界的污染或是干扰,所以我才想将它送给你,无论你是要做些收集或者是创作,应该都能对你有所帮助。”

    郑蕾蕾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此时听出林宇潇确实是一番好意,这才终止了羞怒的情绪。

    但旋即有觉得林宇潇对那书的纸质所述有些玄乎,便不太相信。

    林宇潇也看出了郑蕾蕾的置疑,又赶紧说道。

    “不信你立马试一试,随便翻一页已经写过内容的书面,你把这盘菜盘里的油滴在上面,看看会怎么样,或者你用火来烧一烧都行,我绝对没有骗你。”

    众人也是十分期待郑蕾蕾对林宇潇所说内容的证实。

    只见郑蕾蕾将信将疑地翻开问天书的第一页,然后用筷子蘸了一滴盘中的菜油抹到那书页上,众人也是齐刷刷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

    只见那看似柔绵的纸质似乎像被镀了一层无形的金属,那油滴在上面像滴在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上,并没有任何粘连,郑蕾蕾将书微微倾斜,便见那油滴地顺着坡度便滚下书页,书页上没有留下任何油滴的痕迹。

    郑蕾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旋即又把一杯酒倒在了上面,情况和油滴一样,又吩咐丫环取来火烛,烧了烧那书页的边角,烧了半晌,竟然也是好无反应。

    郑蕾蕾总算信以为真。但旋即又觉得大概只是这纸张奇特而已,又想到这书中那些不堪的内容,虽然不至于再对林宇潇置气,但也不至于觉得这问天书十分合自己心意,只觉得这问天书是个有惊无喜的鸡肋,便恢复了原来的情绪。对着林宇潇淡淡地说道。

    “好吧,林公子,你的好意我领了。”郑蕾蕾虽是嘴上说的好意领了,但手上却是随意地将问天书放在了桌上,而并没有像收到的其他礼物一样,吩咐一旁的丫环收好。

    林宇潇见此情形,心中拔凉至极,这本问天书,虽然所花银两不多,但绝对没少耗费他的精力,如今他满怀期待地将自己视若珍宝的问天书送给郑蕾蕾,郑蕾蕾却好不上心,甚至置之不理。倘若郑蕾蕾并不是他喜欢的人,那么面对郑蕾蕾的反应,他最多是生气,可偏偏郑蕾蕾又是他喜欢的人,所以他的情绪中又多加了伤心和失望。一个人的情绪处于这种状态的时候,往往极其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和选择。

    众人也是识趣,见林宇潇沮丧地有些可怜,有人便想转移这尴尬地气氛,只见余辉故意问道。

    “诶?牟壹壹,你给郑小姐送的礼物是什么?”

    其实众人都知道牟壹壹只是寒酸地带了一坛看看来破破烂烂的酒来,但毕竟林家公子算是富贵又是余辉的朋友,所以余辉当然乐意让尴尬之意从林宇潇身上转嫁到牟壹壹身上。

    牟壹壹被余辉这般一问,虽然众人都唰地一下齐齐望向了他,但牟壹壹也没有因为只带了一坛酒而显得格外局促,因为酒也分好坏,而他父亲告诉他这是一坛好酒,那这就绝对是一坛好酒,而且酒这种东西男女老少咸宜,不像金银珠宝诗词书画那般局限,所以牟壹壹虽是被余辉挑衅,但并不担心。

    郑蕾蕾是特别给牟壹壹面子还是特别理解牟壹壹,只见余辉话一出,郑蕾蕾就立马面带期待迫不及待地对牟壹壹说道。

    “壹壹,我知道你带了一坛好酒来送我,快拿出来,让大家分享一下吧。”

    此刻对牟壹壹的酒真心满怀期待大概也只有孟崀了,因为他知道,牟二所说好酒一定是好酒,本来就爱酒的他,此刻也是迫不及待想尝上一尝。

    只见牟壹壹微微笑着将那坛酒提了起来,送到郑蕾蕾面前,并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酒叫什么,我爹也没说,不过应该能喝,大家一起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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