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呀?”段凌听着来人声音似乎是比较着急,也就不再缠绵于儿女情长。(小说文学网)

    “呼……”明显的,朱丹臣看到段凌后舒了口气,“刚刚看到公子爷没有在房间里,怕出什么意外,于是……”

    “唉,公子爷你干啥!”

    “唉,公子爷你别打我呀!”

    “啊!公子爷,你怎么了?”

    “啊!公子爷,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

    听着屋外的喊叫声,木婉清小脸俏红,云霞遍布。

    ……

    “等等,公子爷,你别打了,我还有事情要说呢!”朱丹臣没想到自己一个小玩笑招来了如此的重击。

    朱丹臣面目本来有些俊俏,现在都成猪头了。

    没想到啊,有一天,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爷竟然追着自己打。

    “说!说不出来,后果很严重!”段凌的不爽自然是用拳头来解决一下了。做事情的时候被打断,心中的愤懑之情难以言表。

    尤其是那事情……

    “好,我说……”朱丹臣生怕段凌再出什么幺蛾子,连忙把自己的所喜所想和盘托出,“我们抓住了一个大恶人云中鹤,虽然暂时囚禁了起来,但是其余三个大恶人不免就会寻上来,不如连夜赶路,快速回到大理再商量对策吧!公子爷。”

    “不用,来了的话,更好。你先回去吧!”段凌摆摆手。

    “可是,那王妃独自在那里也不安全呀!”朱丹臣似乎是料到了段凌这么回答,转而论述另一个话题。

    “唔,没事的,‘母亲’的事情明日再说,你回去吧!”段凌转身走掉了,头疼,王妃,自然是“段誉”的母亲刀白凤了!

    “唉,好!”朱丹臣没想到段凌竟然是这么回答,仿佛是没有思考一样,不过想到段凌整云中鹤的手段,朱丹臣也就不说话了,段凌说什么,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让他发狂的是,公子爷竟然让哥们几个称呼他为“段凌”!而不是“段誉”……

    刚刚,他亲自尝试到了段凌的厉害。

    段凌刚刚被自己惹怒的时候,下起手来,自己竟然都挡不住!这正是朱丹臣吃惊的地方。

    没想到短短几个月时间,公子爷的功夫竟然增长到了这种程度!

    虽然段凌不是真正的公子爷,但是说起修习功法的时间来,倒也不长。

    满打满算就是几个月而已。

    短短几个月,把段凌打造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手,也就是逍遥派的【北冥神功】有此神效!

    【北冥神功】真的是内力上的超级作弊器。

    别人只能够踏踏实实,老老实实的打坐,运转内力,通过周天的循环来壮大内力。

    而且,这还得是优秀的内功心法。

    若是次等的内功心法,内力的形成过程更加的艰难。

    像段凌这样的,等于是别人给他制造内力。

    无需自己努力,不劳而获,以逸待劳。

    别人的果实,就是自己的果实。

    别人的努力,就是自己的努力。

    别人的成果,就是自己的嫁衣!

    如此神功!

    功法虽好,但是它代替不了某些东西。

    例如,代替你泡妞。

    段凌再回去的时候,木婉清不知道是咋滴了,死活不开门。

    段凌只能就此作罢。

    今晚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本来是个作案的好时节,没想到啊!

    天算不如人算,竟然出现这么一出事情。

    ……

    晨曦微露,花叶扶醉。

    明媚的阳光结合着夏末秋初特有的气息,沁人心脾。

    早早的,一行人就出发了。

    很奇怪,古笃诚竟然主动担当起了押送云中鹤的任务。

    这样段凌都有些疑惑了,难道一晚上守夜的时间,就能够基情四射?

    其实倒不是基情不基情的事情,而是云中鹤这小子嘴巴太不干净了。

    让古笃诚都生出了一些闷火,“特殊”的照顾是少不了的了!

    当然,就算是段凌知道了,相信也是喜闻乐见的,就算是整死了云中鹤,对他来说损失也不大。

    无非是或者的云中鹤噱头更大而已……

    “公子爷,前面是‘玉虚观’了,想来您已经想好了吧!”朱丹臣看着段凌愁眉苦脸的,还倒是段凌正在为了怎么迎接刀白凤回大理而苦恼,实则是段凌正在为见了刀白凤怎么说而苦恼呀!

    虽说,坠崖只是一个意外,屁杀段誉也是一个意外。

    正所谓人的生命是脆弱的,段誉因为“突遭横祸”而身亡,倒也没有段凌多少错误,可是段凌心里终究是过不去呀!

    面对死者的母亲,怎么办?

    “好,我想明白了。”段凌吐了一口气,既然段誉死了,那么这个母亲,就由他来守护吧!

    你的母亲,我养了!

    “那恭祝公子爷成功了!”朱丹臣抱了一下拳。

    “好好好!”段凌揉揉太阳穴,还是蛋疼。

    “段凌,什么事情呀?神神秘秘的,是不是瞒着我有女人?!”木婉清眯着眼睛,盯着段凌。

    “咳咳,”段凌摸摸鼻子,木婉清怎么像是一个醋坛子呀,不过世界上的女人都像是一个醋坛子,只是吃醋的劲儿分大小而已,“如果我说是呢?”

    “你?!我立刻干掉你!”

    木婉清听了段凌的话一怔,本能的说道。

    “诶,诶,诶,别呀!我开玩笑的!”看着木婉清亮出的飞镖,段凌一阵头疼,连一个不是自己的女人,木婉清都要这样,那以后,木婉清碰到使自己女人的女人怎么办?还不把自己扒皮了!

    看来,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呀!

    “嗯,是这样的……,对,里面的女人是我的母亲,你可要尊重一些呀!”段凌亦真亦假的说着,大体是和木婉清阐述了一下刀白凤的事情。

    “呀!段凌你的母亲!啊……我该怎么办!我要见你母亲吗?!”听了段凌的话,木婉清一阵惊讶。

    知道自己要见未来的“婆婆”,兴奋,紧张,什么情绪都来了!

    “我这样可以吗?段凌……哎呀,怎么会这样,太突然了,我都没有准备好呢!”木婉清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待嫁的新娘,可是待嫁的这一天都没有见到婆婆……

    “没事,没事,你很好,非常好,我非常满意。”段凌尽量让木婉清如同海浪一般高涨的情绪调节下来,这家伙,若是如此见到刀白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把木婉清怎么了!如何像刀白凤交代?

    “对了,以后还要和木婉清解释自己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事情啊……”段凌终于把木婉清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又一个头疼的事情出现了!

    若是这样的话,以后——钟灵,以及以后的以后的以后的王语嫣等等等等,都要解释……

    该死的段正淳!

    几匹马转过了一个山岗,迎面笔直一条大道。

    只见西首绿柳丛中,小湖旁有一角黄墙露出。

    “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把,咳咳,母亲劝回来!”段凌说道。

    “好嘞!”

    “恭祝公子爷成功!”

    “马到成功!”

    “披荆斩棘!”

    “公子爷威武!”

    段凌无奈的听着几个人的话,就差“一统江湖”了!

    段凌和木婉清并肩向绿柳丛中走去。

    走到近处,木婉清见那黄墙原来是所寺观,匾额上写的是【玉虚观】三字!心里扑通扑通的,“这怎么办,怎么办,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段凌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巨大力量,情知木婉清紧张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连忙安抚,“没事的,刀白凤,呃,就是我母亲很温和的,不必如此紧张!”

    想到刀白凤,段凌其实感觉蛮复杂的。

    她与段正淳之间本来是一段政治婚姻,刀白凤原先是摆夷族大酋长的女儿,段氏政权想要在大理这一少数民族聚居地站稳脚跟就必须与当地的固有势力打好关系,婚姻无疑是双方都认可的最佳方式。

    刀白凤一开始并不认可这门婚事,所以与段正淳之间并不是怎么的认同,而段正淳女人又是多之又多,因为受不了他的风流个性,出家做了道姑,才出现了如今这个样子……

    “都是苦命人呀!”段凌暗叹一句。

    “段凌,你说什么?”木婉清还在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嗯,我是说呀,婉清,你安心就好啦,就像是见到自己的母亲一样就好。”

    “可是人家没有母亲呀!”

    “……”

    ……

    “咚咚!”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