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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听到总统先生先生的四个字时,牧岳的思想脸上露出了不可否认的表情。我这样和你说话的原因只是基于一切都是假设,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不喜欢你的名字。你要知道……”  
    李牧肆无忌惮地笑第十五节第一条规定,士兵不能以任何形式参政,也就是说,只要我加入联邦军籍,我就永远不会竞选总统。你想告诉我这个吗?看来我们之间的信任还不够啊,牧月上将。”  
    说着李牧走到坚不可摧的透明玻璃屏障前,摸了摸光滑冰冷的表面,然后轻轻屈指可指,就像一个顽固的少年在吃饭时弹出一粒小白米,紧绷的食指像闪电一样弹出。  
    只听到叮叮的轻声,整个玻璃屏障都有轻微的震动。  
    然后一幅令牧月难以置信的画面出现在他面前:特殊的玻璃防御屏幕就像被一颗超级强大的破甲子弹击中,以李牧手指弹中的点为核心,迅速辐射出一个像荆棘一样生长的细小裂缝。  
    这一指似乎也弹在了牧月思想的心里,让他对这个总是有一丝阴邪和天真混合气息的青春印象再次刷新。一弹指就能达到这种威力,这个李牧的体能指数到底有多逆天?  
    然而,李牧似乎觉得这块硬玻璃没有裂成碎片,这让他很不高兴。他转过身来,喃喃地说:身体还没有调整好。”  
    你真是八大世家李决一的儿子,那个李牧?”  
    看来牧月惊讶的表情让李牧找到了一点满足感。他点点头说:我很高兴牧月上将也听到了我的名字。我记得你一岁的时候也来过李决庆生酒,没能让你记住我的脸以前太差了。”  
    牧月的思想突然觉得自己在和一个头脑不正常的少年说话,直呼父亲的名字就算了,一岁的记忆?普通人能记住四五岁的事就好了。  
    凡见过,永远不会忘记。不管你承认与否,想不想,记住他就在这里,永不放弃。李牧似乎再次看透了牧月的心思,笑着同时抬起手指指着他的头,拉着句子。  
    之后,李牧回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敲了敲桌面说: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这个话题了吗?”  
    洗耳恭听。”  
    牧月复杂地看着李牧不停地敲桌子的手指,叹了口气,知道这注定是另一个难忘的夜晚。  
    李牧说:首先,我还是要表达对牧月上将的敬佩。你甚至想到和帝国今天的皇帝结盟,不情愿地放弃爱,把他的一些主要战舰白白送给铁庆遥晚餐。我甚至对这一举动感到有点惊讶。我觉得你前半生的机甲操作水平不如陆伯言,策略也不如邹亚夫。说到杀人,你甚至不如龙屠夫布加迪。但是你能升到这个位置,坐这么多年真的很棒。”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进军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文职参谋,对吧?”  
    牧月的心又紧了。他的简历早在很多年前就被列入了绝密档案。很少有人能阅读它。这个十几岁的男孩怎么知道?  
    李牧似乎没有看到对方的皱眉,继续侃侃而谈。  
    军事三巨头布加迪是一个勇敢的傻瓜。邹亚夫被你的救命之恩贬到学院接教鞭。他天生就有这种机智的手段。难怪你不满足于指挥全联邦的星舰,而是想指挥全联邦的人!”  
    牧月的思上露出愤怒,然后冷冷地说:你没有资格评论我和亚夫之间的任何事情。”  
    李牧耸耸肩,是吗?如果那个正直、廉洁、全心全意为联邦未来着想的人不同意你担任联邦总统,同时掌握军政权力,你该怎么办?”  
    一个问题就像九天之雷,牧月思考这才发现自己并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刻意忘记忽略。他心里喃喃地问,如果有一天,我该怎么办?或者,我会怎么做?  
    联邦宪法第37次修正案增加了一项规定。当联邦面临覆巢危机时,军队有权成立临时联合政府,主持和掌握整个联邦的所有资源,以渡过可能导致国家灭亡的最大困难。这是你所有计划的核心,对吧?我似乎还记得,当时只是牧月准将的你才是这个条款的真正幕后推手吧?”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忽略了,没有任何答案,因为没有答案,也没有答案。  
    李牧顿了一会儿,身体前倾,笑着说:帝国上一代皇帝刚刚被陆斩皇杀死,没有人会反对这个废话条款,因为联邦人认为联邦人是宇宙中最强大的生物,谁会认为有一天这场覆巢危机真的会到来?十多年的苦心,啧啧……”  
    “够了!”  
    牧月的思想再也忍不住了,被一个17、18岁的男孩清楚地分析了自己的过去和未来。这种感觉就像站在成千上万的联邦士兵面前一样不舒服。  
    李牧似乎觉得是时候接受了。他歪着头,开始在笔架上玩另外两只羊毫笔,随便拉开话题。我不喜欢羊毫。太软了,用不上力气。我还是狼毫趁手,像刀一样用力。”  
    羊和狼的隐喻,牧月的思想怎么能听不到呢?正如李牧所说,他几乎从来没有用过这三支笔里的两只羊。总是用来练字的是帝国秋华挂书牛家大师为皇家贡献的一寸狼。  
    牧月直视李牧说: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没有你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一切,你对我有什么用?”  
    李牧用讽刺的语气说:如果,如果,如果,你的语气真的像一个律师为你的客户辩护,没有人告诉你现在你真的和今天的总统非常相似?我和懂事的人说话,我从不藏着掖着。另外,我想杀你只是动动手指。你现在应该问的是,我怎么知道你的秘密?”  
    在牧月的思想做出反应之前,李牧立刻像几岁孩子一样微笑,然后说:但我不会告诉你,所以你不必再做了。”  
    轻轻拔下羊毛笔上的一根毛,李牧轻轻地吹了一下,那根毛轻轻地旋转着,在无风的玻璃隔断里飞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无力地摔倒了,掉回了地上。”  
    你迟早会想到我对你有什么用,什么时候想到,然后找到我,反正我在学院,闲着,闲着……那句话叫什么,对了,蛋痛菊紧。”  
    李牧放下羊毫笔,站起来走到裂纹四射的玻璃防御屏前,这次是三指连弹。  
    叮叮叮叮叮三声脆响,那面防雨罩终于不堪重击,哗啦啦一声碎成晶莹满地。  
    李牧走了,牧月思想办公室又恢复了寂静。没有人进来,好像没有人知道外人来过这个办公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隔间的女秘书终于慢慢醒来,看到时间突然吓了一跳,害怕地跑进办公室,看到他的顶级老板仍然坐在办公桌前发呆,地上有一堆晶莹剔透的玻璃像细钻石。  
    “司令……”  
    女秘书话一出口,就被牧月思绪挥手打断。  
    没什么,已经很晚了,你回去吧。通知警卫班和司机,我还多耽误一会儿。”  
    女秘书愣了愣,点头关上门出去了。  
    牧月思想推开窗户,吸着凉爽的秋风,脑子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晰。  
    他拿起小存储器,犹豫了一会儿,放在感应面板上。  
    无线读取后,界面弹出,存储器里什么都没有,空白界面有点刺眼。  
    牧月的思绪突然苦笑,喃喃自语道:这个李牧,早就猜到我根本不会先看内容了吗?”  
    被清楚地计算出来的感觉很不舒服,但牧月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恐慌,不管这个男孩是否真的有证据,以及如何知道他和铁清遥之间从未知道的交易内容,他自己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从来没有任何缺陷。  
    虽然已经成立了一个关于泄密事件的联合调查小组,甚至没有自己的人,但这更安全。牧月知道,他留下的所有线索最终都不会指向自己,而是律师出身的现任总统先生。  
    这就是实权和虚位的区别……这个李牧,相当有眼光。  
    牧月走到沙发边,看着墨水渐干的纸,眼睛在半昏迷邹亚夫的照片中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眼睛开始跳进橙色的火焰图像。  
    打火机收回口袋时,地上只剩下一摊难辨形状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