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证明什么,谁知道你们有沒有偷窥我洗澡呢,”水清吟噗嗤一笑,语出惊人,兵來将挡水來土掩,

    “…………”墨越等人全被雷得七零八落,这还是女人说的话吗,

    而宫家堡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全憋着笑,有的掩着嘴憋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甚为难受,

    “嗯,他们偷窥你洗澡,那我是不是该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挖出來,”宫竞烈眸光一冷,大手一探便将她带入怀里以宣布他的占有欲,

    冷、空气骤然冷却,墨越等人感到周身一凉,冷汗直冒,他们是无辜的好不好,哪里有偷窥过她洗澡,宫家堡是來去自如的地方吗,

    “公主与宫堡主真是爱说笑,属下就是向天借了胆也不敢偷窥公主沐浴,”不愧是禁军副统领,墨越很快就恢复镇定,暗咐看來要将水清吟带回绝对要费一番波折,若是明的不行,那就别怪他使用不入流的手段了,

    “口说无凭,你得拿出证据來证明沒有偷窥,不然我可不信,”水清吟觉得这些人挺好戏弄的,瞧瞧这一大帮子男人居然被她三言两语就弄得耳红面赤,

    咯咯直笑,声如银铃,煞是悦耳,配上绝美娇容当真是面若桃花,让在场的男子皆迷眩了眼,望着如此美颜心魂难平,

    “不准笑,”宫竞烈面色一沉,在她耳边低声斥道,该死的,难道她不知道她笑起來美得不像话吗,居然当着他的面招蜂引蝶,掐了她的腰一把,

    “哎哟,好痛,你掐我干嘛,”水清吟一阵吃痛,不禁柳眉倒竖,伸出往他的腰用力一拧,哼,她才不要白白吃亏,

    宫竞烈眉头皱也不皱一下,不痛不痒,只当水清吟给他挠痒痒,不过还是暗叹这臭女人下手真狠,好在他有所准备,

    两人的举动让众人收回心神,这对男女站在一起当真般配,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

    “对了,你们还沒有拿出证据呢,”水清吟就是打定主意想戏弄得他们知难而退,

    “公主,请不要为难属下们,”墨越无奈极了,

    “不要叫我公主,不过我过几日便是名正言顺的宫夫人了,我特许你们可以提前喊我宫夫人,我不介意的,”水清吟将话題绕呀绕呀,她这句话显然也让宫竞烈心情大好,倍加受用,

    “恕属下无法从命,身份有别,即便您不愿承认,也改变不了您尊贵的身份,”墨越脸色一僵,能不能不要为难他们了,

    墨越的属下们都有些同情墨越了,幸好他们职位低不必与水清吟交涉,这水清吟可真是极品,

    “哦,那就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水清吟非常好说话的答应他们,

    听了水清吟的话,墨越等人皆松了口气,不料刚放下的心,被水清吟接下來的话惊得又刷刷地往上提,吊着不上不下,

    “既然你们在我自称属下,那么是不是应该听我的话,”水清吟很满意他们的表情,故意将话说一半留一半,

    “是,”硬着头皮的恒国众人齐声应道,

    “哦,那好,你们把衣服都脱光了,到街上跑一圈,只要你们照做,我就跟你们去恒国,呵呵,够划算吧,不用太感谢我了,”水清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番话说得自然而然,好像她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样,

    “公主………”呜哇呜哇,众人头顶上好像飞过一群乌鸦,额头皆划过数道黑线,

    他们的耳朵沒出问題吧,她居然、居然让他们裸 奔,裸~奔啊,

    “嗯,快点,要是做不到,那么就别占用宫家堡的地方了,”唇角上扬,水清吟此时的心情非常愉悦,

    “公主,可不可以换个条件,我等堂堂男儿怎可做出伤风败俗之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墨越觉得快顶不住了,

    “免谈,无良送客,”板起脸,水清吟不给他们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夫人,”宫良憋笑,终于有人比他更倒霉了,至少水清吟就不曾叫他去裸 奔,

    “公主,您再考虑考虑,明日属下再來,”沒有办法,墨越只能先退一步,回去再想办法,

    挑眉,明日还想來自讨沒趣,她闲得很,自是可以奉陪,

    “以后除了我,不准在其他男人面前乱笑,”宫竞烈口气微酸,霸道道,

    “哎哟,宫大堡主这是打翻了醋坛子呢,好酸的醋味呀,”水清吟捏着鼻子戏谑道,其实这样的他也极为可爱,

    “哼,是又怎样,”宫竞烈倒是大方承认,

    “沒怎样,”摇头,确实沒怎样,

    “沒怎样吗,我还记得你想看他们的裸 体,何必这么麻烦,想看直接跟我说便是,自然让你看个够,”宫竞烈倒是置起气來了,这该死的臭女人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脱衣服,当他是死的吗,即便知道她是故意戏弄那些人,他还是忍不住沾酸,

    “你的我早就看腻了,换几具新鲜的也不错,而且那个墨越长得也不错,也比你年轻,估计身材也是不错的,”啧啧几声,故意摆出一副色相,纯心要气死宫竞烈,

    “是吗,那我就让你试试看腻不腻,”孰不可忍,真是欠抽,宫竞烈咬牙切齿道,一个倾身便将水清吟打横抱起,

    “啊,大白天的搞什么搞,”水清吟隧不及防,身子一个腾空,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跌个狗吃屎,

    “大白天的才适合搞,”宫竞烈回了她这句,当即惊得下人们的下巴差点掉了,他们威严的堡主已经堕落了,被未來的堡主夫人给带坏了,

    “我不喜欢大白天搞,不刺激,”水清吟翻了个白眼,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刺激,”

    “不刺激,”

    两人雷人的争执,一路延续到房间,最后才被一阵阵羞人的声响代替,

    …………………………………………

    笠日,仙衣坊的钱掌柜亲自送了喜服的绣样來宫家堡让水清吟挑选,并要为她量尺寸,好定制合身的喜服,

    仙衣坊是夜廷国最大的制衣坊,素有一寸布一寸金之说,贵得令人咋舌,但是不管款式、质量、还是手艺皆是最好的,许多达官贵人、富家千金的服饰都是在仙衣坊定制的,

    今日,宫家堡的一家商行无故起火,死伤无数,宫竞烈亲自前去探视,而阳阳正跟着元夙习医,水清吟只好一人挑选喜服,任由钱掌柜带來的绣娘为她量身,

    房中只有水清吟与钱掌柜、绣娘三人,其他人都被她遣了出去,她不喜身边跟着太多人,

    其实钱掌柜除了带來绣样还有许多布料、衣服配饰、还有成衣供水清吟挑选,这些东西足足装了一箱子,

    水清吟挑挑拣拣,这些衣服的布料可是好得不像话呀,反正宫竞烈有的是钱,于是抱着这个想法的水清吟除了量身准备制喜服之外更是挑了好多套常服与配饰,笑得合不拢嘴,

    “这件好,”、“那件也不错”、“哎呀,这件我也好喜欢,”水清吟说话间已经挑了许多衣服,哎呀,她都好喜欢,怎么办,干脆都收起來得了,

    “呵呵,夫人喜欢就好,”钱掌柜是个四十來岁的胖女人,如今笑得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缝,

    “这件衣服好香啊,”水清吟拿起一件水蓝色烟罗轻纱,一股异香扑面而來,嘀咕了一句,头脑便发昏,越來越沉重,

    “当然了,这可是特地为夫人准备的,”钱掌柜别有深意一笑,

    “你,”水清吟两眼一翻便晕死过去,

    钱掌柜收起笑容,与绣娘对视一眼便将箱子里剩下的衣物全倒了出來,将水清吟往箱子里塞,

    “夫人,您放心好了,喜服定会尽快赶制,如果沒有其他需要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钱掌柜高声大喊道,

    “好吧,你们动作可要快点,”绣娘摸了摸喉咙回答道,出口的竟是水清吟的声音,

    于是,两人便抬着箱子走出了宫家堡,却无人起疑,

    一炷香之后,钱掌柜与绣娘衣服凌乱,形容狼狈不堪地跑回宫家堡,宫良疑惑了见她们刚走不久,怎么又回來,还变得如此狼狈,难不成路上被人打劫了不成,

    “钱掌柜,你们该不会是被人打劫了吧,”宫良打趣道,

    “是、是啊,宫管家您可要帮我们捉到那些劫匪,他们抢走了我们的东西,那里面可是有许多独一无二的好布料和绣样,夫人可都还沒有挑选,要是误了夫人的喜事可还得了,”钱掌柜气喘吁吁,心急如焚地说道,

    “夫人不是挑好了吗,”宫良捉到这句重点的话,

    “夫人什么时候挑好的,难道除了我们,夫人还叫了其他衣坊,”钱掌柜一听大吃一惊,难道有人与她抢生意,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抢她们仙衣坊的生意,

    “钱掌柜看來你是被吓傻了,刚才夫人不是在你这里挑好款式与不少衣饰呢,哪里还有叫其他衣坊,”宫良认为她们是被吓傻了,不以为然,

    “宫管家您别开玩笑了,我们不但被抢了,而且还是刚到,夫人哪里可能在我这里挑选衣饰,”钱掌柜以为宫良是在与她开玩笑,郁闷死了,她都这么倒霉了,居然还开她的玩笑,

    “你们刚到,刚才沒有來过,”宫良是何许人立马揪出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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