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萧---你不要站在这里---你---出去!”我捂住自己潮/红的脸颊。

    “哦!你行吗?”他的话语里透着怀疑。

    “你---出去!我--就---行!”我的眼睛躲闪,不敢直视那道眼光。

    包裹得紧实的腿迈开,那道门砰的撞上。微闭双眼咬着唇,水流的声音使我往下滑着身子,激起啪啪的浪击声。浑身滚烫,体温温烫了水。那白色的丝袜看着如此别扭,使劲儿的翘起脚,把两只丝袜从腿部往下剥,像是给一个大萝卜去皮似的,剥的很费力。

    又倒回浴缸里,我摊着两只手臂,水已经漫过肚子,卷起的粉色吊带又被浪至腹部,看着又如此碍眼。

    “妈的!这糟老头子!”我居然难受的吐出一句脏话。从浴缸里又坐立起来,举着手臂又脱/掉吊带。这药比醉酒还折腾人!头上的发鬓也是没了形状,丝丝卷发从头上垂下遮住眼睛、脸颊、耳朵和脖子。这又是让人多么懊恼!

    罢了---罢了!索性就一/脱/到底!从浴缸站立起来,摇摇晃晃的靠着墙壁。从身下激起朵朵浪花。从腰部滑下的白色短裙像一朵撒开的白莲花飘在水面,随着水的渗透而摇摇晃晃的沉进水里。

    靠着墙壁看的眼睛发昏,突然的又打一个寒颤,我脑子里有不纯/洁的思想。从胸/部滴落的水打到了腿部,从墙壁缓缓的滑下水池,浪起的水从浴缸边沿扑洒出去。用水抹了一把脸,又躺下来。

    不行!到底下的有多猛?越泡越热。刚要翻出浴缸,门被扣响了。“雨霖,你这样泡着不是办法!要不我给你泡杯茶---”

    茶是解药?

    “啊!”

    “怎么了?”

    望着门,我趴伏着地面,膝盖好痛!骆萧破门而入立在我跟前。“这女人真是---”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垂打着他的肩,手却是很无力。骆萧蛮横的把我拉起,三/点式的躯/体靠向他的胸/膛,惊了我。于是---

    骆萧没有扶住我也是因为我的这个造型,惊愕的瞧着我的前/胸。于是---被我一推一拽连同我自己都扑倒在地面。压着那结实的体魄,愣愣的注视着他。

    骆萧的眼神很严肃,嘴微微闭着,那蠕/动的喉结说明他害怕我。手放在他坚实的胸膛,那跳动的感觉就在指尖。他的双手环在我的背部,触到了我的致命区,丝丝颤抖从脚尖、背部窜至大脑,晕乎乎的。本来狂躁的心更加猛烈的跳动。

    呼着大气,慢慢的接近那张俊脸。“骆萧---”对着他的嘴唇呼出一口热气,我又直视着他的深眸。那双深眸透出一股担忧的光,微张的唇蠕动道:“周雨霖!你要干嘛?”

    “我---坚持不住了!”没有取得他的同意,霸道的贴上他的唇,炽/热又软棉。闭上眼睛慢慢吸允,释放自己的欲/望舔/舐那让我欲/罢不能的诱/惑。

    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我摆布。从鼻孔微微呼出的气息围绕着我的嘴角,那冰冷的唇像是一剂解药融化着这颗滚烫的心。这还不够,我索取的更多。从胸膛往上滑行我的双手,狠狠的、急不可耐的捧上那张俊脸。摸着分明的菱角,脸部轮廓在手里是如此硬/实,都摸出那腮帮的痘印还凹凸不平。

    我知道自己眼睛里散发的是何种光芒,一定是欲/火充斥的眼神,连眼睑都对他勾逗着。“骆萧---这次我可以!我愿意!不管你要不要---”

    不等他开口,也不管他怎么看我。那张散发着魅惑表情的脸着实的在我眼下,完全的被我霸占着,逃脱不了。

    捧着他的脸抚摸那道浓浓的大刀眉,又柔声的说道:“不是叫我不要逃吗?不是说就算逃!你也陪着我,一块儿逃到我愿去的地方。不管哪个角落,有你陪着我都不觉得害怕!骆萧---”又轻声的呼喊。

    “嗯---”他没有反驳,那痴/迷的眼神告诉我“周雨霖,你认真了!可不要再逃!”

    “我不逃!你也不许!”

    他开始迎合着我,被吸允的不是他而是我。从舌尖挠到舌根,一个强有力而又不失灵巧的法式深/吻。我有些迷/醉了。发鬓完全的被一只大手给打散了,缕缕发丝垂下遮住两张融合的脸,还在脖颈缭绕。

    手在背部滑行,让我抖动着双肩。“你的背部很敏感。”他停止动作眼睛闪动着。

    含羞的把脸埋进他的脖颈,他抖了一下。那感觉让我闭眼微笑“你的脖子也很敏感!”张嘴咬着脖颈的那股迷香“这味道是我喜欢的!”

    “嗷---周雨霖,你属狗的!”

    “咯咯!我是兔子,一只温顺的兔子。”

    伸手掰着胸前的扣子,从衣间探入抚/摸那充满男人味的胸膛,不知是自己的手还烫热还是他的身体燥/热!滑行于背部的手随着纽扣开启的刹那,那排暗扣也松开了。

    我看到自己垂吊着的那对粉桃,桃尖成熟的泛着紫红色。滑落的肩带绷在胳膊肘,完全的暴露无遗。挣脱那个束缚,完全的压向这惹我火气的躯体,贴上缓解我高烧的这一剂解药,忘情的索取。

    “周雨霖,你这个坏女人!”被突然的翻转过来,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托起我的双/腿。

    他把我抱起,毫不费力的站立起来。搂着他的脖颈盯着那双眼睛,随着脚下的步伐心砰砰跳动。“这次你别想再逃!我就是解药。”

    一句铿锵有力、坚定无疑的话。被抛到那白色床单上,反弹的那对桃子都在抖动。脸颊滚烫无比,直直的盯着那快要爆发的猛兽。只见骆萧扯掉那件黑色衬衫,露出强健的体魄。而胯/部紧绷的裤子,那快要被涨裂的地方又让我湿了某个部位。

    他一跃而上,重重的压上我。忽而弓着背部喻待发的弓箭。松弛着腰间的皮带,那凸着的地方压向我。

    “雨霖!我骆萧这辈子非你不娶!”

    近的模糊的脸庞,浑浊的视线。我湿了眼眶,紧紧的攀着坚实的臂膀,仰头翘唇封闭住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