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靠窗的位子,点了绿豆粥慢慢的喝着。夹颗泡萝卜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我向着门外张望,这人怎么还没到!

    又夹个肉夹馍啃着。‘他该不会忽悠我吧?’如果真的不来,那我今天岂不是以他的名义骗了车坐又骗了吃喝。

    咯咯!连自己都笑出了声。周雨霖还真成了霸王!

    终于!那辆再熟悉不过的黑匣子缓缓靠边停住。车门被打开,一个帅气的发型冒出,接而一身休闲的黑色运动服走了出来。

    哇塞!如果有少女路过一定会这样夸赞。此刻,我习惯了这种色调,也对他的品味见怪不怪。

    骆总竖着蓬松的头发,迈着灰色的运动鞋在张望,他是在寻找我。

    向他挥着手,我的救星终于再次降临。在那风度翩翩的头顶像是戴了一个光环,发出金灿灿的光,折射的我眯起眼睛对着缓缓而来的孤血侠露出最真诚的笑。

    “你都吃上啦!我是用最快的速度在赶。生怕来晚了你生气走了!”

    “咦!我怎么可能走。今天就是等到太阳当空我也在这里坐着,你不出现我不离开!”

    他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我。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又开口道:“真的?我如今这么受待见!”他端起粥喝了一口。

    很殷勤的夹了一颗泡萝卜放在他的碗里,我指着说:“海鲜粥不错。你也尝尝这个,开胃。”

    骆萧总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依然用奇怪的眼光看我。他看了看我的碗。“为什么你喝绿豆的?”

    “这个减肥,也清火。”

    一句随意的话又挠的他一头雾水。“谁惹你了?我帮你出气。”

    “还就真碰见了不想碰见的对手。”

    他放下手中的碗,夹起一个肉夹馍咬了一口。嘟着嘴含糊的说道:“谁啊?与你竞争的同行者。”

    我斜眼盯着他“聪明!不愧是特种营里出来的。也不愧是独霸一方的企业家。有那么点商场如战场的经验。不过,我的战场与你不同。”

    “咦!有什么不同的!还不是官场里的尔虞我诈,互相恭维欺骗攥权位而已。”骆萧啃着饼喝着粥,吃的挺香。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他神秘的叹道:“不同的!我这个是教育。更多的要为孩子着想。钱就定在那里,职务也定在那里。不像你们的商场,还可以讨价还价,不好还包退货甚至加倍赔偿。而我对孩子总不能讨价还价,更不可以说学的不好,教坏了明天重来!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又端起粥喝着,像他似的发出嗖嗖的声响。骆萧不语直直的盯着我,嘴里依然没有闲着。

    “我吃的很大声?”

    “没有。”

    “那我刚才说的不对?”

    “太对了。”

    “那为何这样看我?”

    “觉得我骆萧的女人了不起。”

    说的什么话。看着他喝完粥,嘴里包着最后一口肉馍。回答的居然简单、干脆。不过耐听。我微微的笑又继续喝未完的粥。

    “你今天做什么?”骆萧抽着纸巾擦着嘴。

    “嗯?”想了一会儿,我放下碗筷。

    他递给我纸巾。接过纸擦着嘴,我说道:“也没有什么可忙的。你不加班?那陪我去聚会吧!”

    “聚会?”他皱眉看着我。

    “嗯!闺蜜聚会。”

    “不是前天才聚过吗?”骆萧掏出钱包准备付钱。

    看到那个黑漆漆的鳄鱼皮钱包,我内心在欢呼‘终于被解救了!’

    他突然的收起,眯起眼睛看着我。“好像说请我?我不该结账吧!”

    什么?都掏出来了,要收回去吗?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那个救星。翻开钱包说道:“不要这么吝啬!就一顿稀饭都要一个女孩子出吗?”

    “哼哼!我就猜到你没有带钱。一个大早上出来锻炼的人怎么会带钱!是等着我来买单,免得留下洗一天的碗。”

    惊愕的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打电话时就知道了?”

    骆萧摇摇头,微笑的低语:“不是。是听你甜言蜜语之后有些怀疑,后来加上分析你的打扮再一试探,果不其然。自己穿帮了!”

    “啧啧啧!怎么了得。以后跟你说话都要想好下一步的应对措施,还有比你动作敏捷。”

    我佩服方才自己如此的迅速。又打开钱包,看到夹在钱包里的照片,不由的愣了。

    “是我吗?”仔细端详,是在飞机上,还熟睡的闭着眼睛。“居然偷拍我。没有经过本人允许就---”

    都没有要拿走它的意思,他比我还敏捷。一把就夺回了自己的东西。骆萧迅速的起身“老板,结账。”

    很贴心的男人。他是多久放进去的!都不让我瞧瞧,至少放个漂亮点的。闭着眼睡觉这算什么钱包卡!

    也没有遵守自己的诺言,我上了骆萧的车。还以为是去晴子那里,可车驶的不是那个方向。

    “这是要开往哪里?我不回公寓!”扒着车窗,望着小区的大门。

    车子疾驰而过,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骆萧依然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前方。转头看着渐行渐远的公寓,我又扒着靠垫。他突然的开口:“不要再留恋了!我今天在家办公。既然请了你吃早饭,现在也吃饱了,你是否要回报我!”

    盯着那双色色的眼睛,我紧紧的抓着衣服“不准!”

    “呃!还真是有这想法。周雨霖,你早就这样联想过吧!”

    忽而的打个寒颤。我猛烈的摇着头:“呜---没有。一点也没有。从来没有。”

    他突然猩猩的狞笑。露出的白牙像是一只饿狼,能把我撕碎。不敢再与他斗嘴,我已经有些燥热,肯定已经羞红了脸颊。躲过他炽热的眼神,我转过头观赏极速倒退的树影。

    心里喷喷直跳,担心他真的有这个打算。按耐住内心的狂热,我使自己完全的、毫无疑问的相信他不会对我非礼。

    很想偷瞄他,却又担心被他发现,还有猜透我内心的想法。做保姆嘛!拖拖地抹抹桌椅,干点粗活来答谢他,我这么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