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块糖被粘到了椅子上。坐在舞厅的正中央,我呆呆的看着骆萧,这家伙真是淡定。他是来救我的?还是来凑热闹?又是怎么知道的?哦!忘了。他的身份,他的出身让我差点忘了宁波那次,只是这次他孤身一人还是手下被软禁到外面了呢?

    “呀!真不给力!”十米的距离,帅气的男子连射两刀都只是击中了九环,他懊恼的看着我“美妞儿,给爷跳一个,涨涨爷的士气。”

    “那哪带劲儿!美人儿,要不你过去,站靶下面,让我们试试手法是不是见长了!”一个高大的络腮胡男子猥琐不堪。

    “那感情好!妞儿,过来。”帅气男子居然狂笑的走向我,伸手拽起我要把我往台上拉。

    “哎哎!刘公子,你想坏了规矩。这可是九爷的地盘,没有九爷的允许,谁也不许胡来。”阿咪把我拦住,直接的把我挡到身后。

    “阿咪,她不行,那你来啊!怕我手法不好?今天在座的要是还有人敢跟我一样,射中她头上的靶子,这女人我绝不抢。”络腮胡男子拍着胸膛自信不疑。

    “大雕,你是可以。我要是论枪没得说,可是这飞镖我算二流。”帅气男子摇着头转身坐到位子上。

    阿咪没有反驳,反而让身后的两个男子推着我往台上走。这是真的要拿我当筹码,比筹码还狠!是炮灰。被架到靶子前,呵呵!我的头刚好抵着靶盘。

    “这是要出人命的!大雕,你不可以胡来!”身后的女人劝慰道。

    “一边儿呆着去。妇人之见。这种游戏玩多了,这样美艳的猎物还是第一次。来来来!有谁敢与我大雕赌一把的,都他/妈的快点站出来!晚了,就是老子的了!哈哈!”

    这人的架势很大,没有人敢与他比试,于是他转身准备拾起飞镖。被固定着胳膊,我紧闭双眼‘这次死定了!要被活生生的钉在木头上,我还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吧?我周雨霖可是认真的努力生活,虽然也有犯错,可是这个时代,还有这种刑法?’

    “慢着!”一个声音响起。

    我睁眼,是骆萧。他从角落走到那个名号为大雕的男人跟前。一身纯白的西装对着那黑色的皮夹克,二人开始争锋相对。“怎么?你又是哪里冒出的小子,敢抢爷的妞儿!”

    “是你在抢我的女人!台上那个女人是我的,你没有资格与我抢。”骆萧露出阴冷面孔。

    “你的女人?分明就是带来的一个筹码。要是想带走,你可以跟我比试,谁赢了,谁带走。”大雕并不让步,他的胸有成竹使我开始焦急起来。骆萧没有说过他还擅长飞镖,即使是特种兵出身,这不是拿着水枪玩,随便的一射击就能击中无论是哪个要害。

    “好!比试。我先来。”骆萧毫无畏惧的上前,他看着我挽起他的白色袖口。

    “骆萧!”我尖叫起来。这男人是要怎样?他是在开玩笑吧!

    “哈哈!女人自己怕了。看!不是你的女人。”

    骆萧看着我手里拿着飞镖“周雨霖,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这个大鸟!”

    “她是得好好考虑今晚该陪谁?”帅气男子翘着二郎腿手里端起一杯红酒,酒杯在他手里自如的摇晃着,红色的液体慢慢的淌进他的喉咙。大雕侧脸看着他“怎么也轮不到你!刘公子,你还是好好想想今晚该去哪位老婆怀里吃奶吧!”

    二人的调侃没有激起骆萧的不快,他擦拭着手里的小刀,语气祥和的说道:“二位,阁下要是赢了,进二位一杯酒,算是赔罪我今晚的冒昧打扰。只是,这妞儿太吊人胃口,我也是忍不住想尝尝鲜!”

    “哈哈!这位仁兄,不必客气。大家高兴就行。”

    “哈哈!大雕兄,想不到今晚你如此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