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华!”我大叫出声,一滴汗珠从额头滑下,心还在为刚才的梦境颤动。喉咙梗塞了一下,我环顾四周,缓缓的坐立起来,从铁窗透进一丝光线,灯光在闪动,隐约传来迪斯科的乐曲。

    这是一间单人房,除了身下的白色床单,角落里有一个皮质沙发,还算比较干净,红色的地板不禁让我想念自己的公寓。用力的摇晃门把手,想当然的是被锁上了。拉着铁窗我对着外面的过道大叫:“有没有人啊!救命!来人啊!来---”

    “嚷嚷什么?急着上台怎么?”一个黑衣男子站窗前对我瞪着眼睛。总算看见一张完整的脸,我趴着窗户对这个有些凶狠的男子求饶:“大哥!你放我出去,我是好人!”

    男子露出猩猩的笑脸,他凑近我以温和的语调说道:“周小姐,我不能放你出去,不过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在这里,虽说地盘是九爷的,不过一切都是k哥说了算。你既然是k哥的人,我们下边的兄弟自然不敢亏待了你。只是,k哥说了得让你吃点苦头,你就再忍忍吧!”

    “k哥是谁?九爷又是谁?我一个也不认识!”我疑惑的看着男子。

    “刚好,九爷想见见这个不凡的女人。周小姐,出来吧!可不要给k哥丢脸哦!”

    门被打开,一个披着棕色卷发,上身穿一件齐腰黑色皮夹克里面露出半个白色肉球来,那同是黑色的内衣还镶着闪闪发光的亮片;这腰比欢姐的还要细,扭动的肚挤眼吊着一个银环,胯部的黑色短裤短的都快包不住她的丰/满翘/臀;白皙的腿部有着紧致的结实的肌肉,却是很好看。我注视着脚上的那双红色马丁靴,可是今年的最新款还是限量级的。

    这个妖/艳强势的女人对着我微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朱红色的薄唇上翘,让我有些退缩。

    “周小姐,不要怕!这里是和谐社会,不会把你拉去陪客,最多就是露露你的嗓子,要是九爷高兴了,让你舞一曲,兴许k哥就不为难你,把你再送回去。”她的丹凤眼笑的很迷人,有一股狐狸的骚/味。

    多少还有希望,我大胆的跟在这个女人身后,跨出门槛鼓足勇气朝着那通往更大声响的地方走去。左右的黑衣男子莫非还怕我这手无寸铁、娇小瘦弱的幼稚教师不可!不过他们走路的架势倒是不赖,挎着大步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有一点专业打手的样子。

    迫使我也加快脚步,拐过一个又一个弯道,穿过约四道门槛,那迪斯科的乐曲越来越响亮,我开始有些紧张,不会是要我跳什么脱衣舞或是成为陪酒女郎吧?

    一道华丽的五彩石门帘,两旁屹立着共四个同样的黑衣男子,他们都站的笔直,双手环腰,脚开着八字步。见我前面的女人都同时有力的低头敬礼,而后前面的两人撩起五彩石门帘。

    跟着踏进这道神秘之门。刺眼的闪光,直颤心房的乐曲,沸腾的舞台,台下一桌桌激昂的人,每一个角落里都有着黑衣男子,而整个舞厅里没有一个侍者,也不是没有,只是服务的都是黑衣的男子,这场面有些懵,我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