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文看她这样气不打一处出,便去新的小妾那边,江婉儿一看秦志文来了,连忙迎上去,双手替他按着胸前道“老爷,你好久没来了,婉儿想死您了。”

    “这几日事情比较多,忙不过来。”秦志文把她的手拉着细细的抚摸,果然感觉舒服许多。

    江婉儿娇羞一笑,挨秦志文更近了些,附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一双素手在他身上轻轻的按摩着,秦志文就喜欢这般温柔似水,懂情意的人,当下两人打作一团。

    完事之后,江婉儿趴在秦志文胸口轻声说道,“老爷,今日婉儿偶然知道一个消息,不知道可不可说。”

    “有什么不可说,你这个小妖精。”秦志文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一口,江婉儿羞的埋进他的胸膛。

    又玩闹一阵,江婉儿才开口道,“婢妾今日出去买水粉,在包厢里试用,老爷,您猜我遇到谁了?”

    秦志文眉毛一挑说道“哦,遇到谁了?”

    “婢妾遇到左夫人和左小姐了。”江婉儿说着观察秦志文的神情,果真见他眼神一敛,故作平静地问道“可说什么了?”

    江婉儿轻声一笑,“她们没看见婢妾,不过,婢妾倒是听到她们的谈话了,才知道为什么左大人最近对老爷这般冷淡。”

    “哦,说了什么。”秦志文翻了个身,对着江婉儿问道。

    “左小姐跟左夫人抱怨我们小姐每日都写信给她,烦得很,左夫人跟她说,让她再忍忍,过几日便好了。”

    江婉儿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左小姐说,要是我们小姐没推她下水就好了,左夫人便训斥了左小姐,让她此事不可再提。”

    秦志文听了内心是翻江倒海,越想越觉得是秦娇娇搞出来的事,若是她没去推左夏沅,后面的事也不会发生,他在心里直骂秦娇娇是蠢货,当下起来穿好衣服,吩咐人明日一早直接将秦娇娇送去哄家。

    秦夫人见他大半夜下这种命令,以为是江婉儿挑唆的,当下气的衣服也没换,头发也没梳,直奔江婉儿院子,原本一张脸因为生病苍白的吓人,此事看起来病态苍老,瞬间老了十岁,秦志文看着越是嫌弃,秦夫人一边闹一边大骂秦志文。

    秦志文直接说道“若不是看在傲儿的面子上,老子早就把你休了。”

    秦夫人一听傻眼,当下也不闹了,回去自己的院子,将自己的嫁妆分了两份,一份拿去给秦娇娇,告诉她好好活着,洪家少爷已经不能人道,自然折磨不了她,她只要熬过他就行了。

    秦娇娇还是边哭边求秦夫人救她,秦夫人甚叹一口气说道“娇娇,是娘没用,你爹现在受那狐狸精挑拨,要休了娘亲,娘亲也看破了,男人靠不住,娘也不忍你受苦,可是娘实在没办法,只能给你这些。你好自为之。莫要再胡闹害了自己性命。”

    说完便走了,秦娇娇一直哭到第二日秦夫人也没去看一眼,秦夫人把另一份收起来给秦傲的做以后的聘金用,至于

    家里,她只要管了她自己和秦傲便好了,便是秦志文她也不管,以往账上没钱全是靠她的嫁妆度日,如今,她是一分钱都不想拿出来。

    秦志文这事过了一段时间后,已到了九月,北国探子来报说是在风衢一直躲在北国丞相府内。

    风清知道后便在制定如何抓住风衢的计划,风衢躲得时间不短,若不是他一直让人盯着不可松懈,只怕真的可以让他躲了过去。

    不过据探子报说风衢是以丞相外甥的名义住进丞相府,化名拉图尔,最近正要与丞相之女普明西完婚,至于拉善印,自然管不到丞相府里去,人家坚持这是自己的外甥,只不过长得比较像,你却毫无办法。

    风清传了信过去说道“稍安勿躁”

    风衢与普明西的婚礼定在十二月,风清与姜渔叶在想,若是要抓他这是最好的时机,人多混乱,好跑也好抓。

    只是要他亲口承认是南国安乐王却是有些难的。

    “这丞相在北国的地位恐怕与拉善印不相上下。”姜渔叶冷静的分析道。

    风清将风念给瑶儿抱,然后说道“嗯,丞相以前是拉善原的人,现在只怕在等着拉善原回去,拉善印手段到底不够狠厉,底下的人只怕早有异心,勾结朋党,等着拉善原回去。”

    姜渔叶闻言皱着眉头问道“拉善原已经被幽禁在京城,为何丞相还不死心。”

    风清摇摇头说道“只怕拉善原在北国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况且他还在世,一切皆有可能东山再起,那些人不会轻易放弃他的。”

    姜渔叶闻言说道。“既如此,北国只怕也有些乱了。”

    “我打算亲自过去。”

    风清想了许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这段日子,我会安排好一切。”

    “可是你去了,行踪不是暴露了,一日不上朝,那不是....”姜渔叶担忧的说道。

    “无碍,我会安排好的,只是这一去回来只怕要到年底了。”风清有些不舍得抱住姜渔叶。

    姜渔叶回抱住他,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三日后,钦天监说是天有异象,需要皇上亲自往皇陵去住两个月。群臣哗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皇上去了两个月,这变数多着呢。

    风清望着底下吵闹得人,末了开口道“这阵子会由太上皇帮朕看着,另外由安陵王在一旁协助。谁可还有异议。”

    众人低声讨论了一下,觉得此举可行,纷纷跪拜道“皇上圣明。”

    风清第二日由钦天监选了吉时出门,姜渔叶抱着风念去送他,风清轻轻揽着姜渔叶,在她耳边说道“阿渔等我回来。”

    姜渔叶想起之前风清也是这么跟她说的,最后如约回来,她点点头,“我等你回来。”

    风清留着七电和七风保护姜渔叶,然后带着人秘密往北国前去。

    姜渔叶都是靠收到风清的来信了解情况。只是这次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不安

    ,有一个月风清来信很快,到了第二个月,风清却在信中说道“可能没法赶回来了。”

    朝中此时一直由太上皇主持大局,姜渔叶总觉得内心不安,好几次回信给风清,风清给的答复却是顾左而言他,让她不要担心,姜渔叶觉得不对,晚间去慈宁宫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风念现在已经不怎么吃奶了,姜渔叶说是喂他些稀粥或者牛奶便好了。而且风念开始长牙了,咬人。

    容太后见她一脸魂不守舍的,问道“啊渔,发生什么事了?”

    姜渔叶不想容太后担心,勉强的摇摇头,说道“没事,母后。这几日念儿晚上可否在这边?”

    容太后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和太上皇提起的时候,太上皇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她只怕想去找清儿。怕念儿太依赖你,先让他习惯。”

    容太后闻言说道“她已经察觉不对劲了吗?”

    “她二人伉俪情深,这段时间书信都是由人代写的,只怕她早已发现不过不想我们担心罢了,自己忍着不说。”太上皇抱过风念,看着那张与风清相似的脸,内心百味杂陈。

    容太后皱着眉头,问道“还没有清儿的消息吗?”

    太上皇摇摇头,“派去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没有消息便是最好得消息了。放心,清儿不会有事得。”

    话虽这么说,但是两人紧蹙得眉头还是不曾消下去。

    一直到过春节,风清还是没有消息,群朝有些老臣问道“皇上至今还未回来,可是有什么事阻拦住了?”

    太上皇一脸淡定得说道“原来这几日就可以回来了,不过钦天监说了,这几日回来得时间与国运有冲突,比预定时间晚一个月。”

    众人一听跟国运有关,倒也不敢再发牢骚,但是这一个月其实太上皇也是没底得,因为到现在都还未找到风清。

    姜渔叶将风念放在容太后那边十天后,终于决定和容太后将自己得决定说出来。

    “母后,想必你们也知道,玄华到现在都还未有消息,虽然书信定时寄了过来,可是那不是他,我知道。”

    容太后轻叹一口气说道,“阿渔,清儿现在没有消息便是最好得消息,以往送清儿出去得时候也经常好几个月没有消息,所以你不用担心。”

    姜渔叶摇摇头,说道“这几日我总觉得心神不灵,母后我要去找找他我才安心。”

    “阿渔,这路途遥远,莫说我不放心你自己去,便是念儿也需要你。你安心等清儿的消息可好?”

    “母后,念儿这些日子跟着您,已经习惯了,我,去去就回,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我会带上瑶儿,七电,七风留在京城保护母后和传递消息。”

    容太后见她心意已决倒也不说话了,只是看着风念在那边吐气,末了,才语重心长的说道“阿渔,此行需小心。若是遇到危险,或者找不到清儿,你也一定要回来知道吗?别让我和你父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