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前期默默无闻后期勉强靠一本刷了存在感的我,郝仁在学校里就是风云人物了,据说现在校史馆里面陈列的奖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得來的,真实程度么……据郝仁口述,他都不知道自己得过什么奖了,我就姑且当他是得瑟,借时下一句话來说“有才,任性”,其实,仔细一想,这些传言中的bug就出來了(诶~别问我bug什么意思,问我不如问百度哦),郝仁得了奖状,按照他母上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全数搬回家,留在学校里面,估计他娘亲是睡不好觉的,

    当然,这话并沒有贬低我婆婆的意思,毕竟是当妈的,儿子能够“光耀门楣”那就是件值得称道的事,我家老母开明,不在乎这些虚的,仔细想想,原因也很简单,不过是因为我沒那个资本让她得瑟,与其是愁眉苦脸作晚娘状,还不如笑嘻嘻地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既安慰了自己,又顺便让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现在么,我和郝仁手挽手在校园里面散步,刚刚和班主任及各位同办公室的老师约好吃晚饭,他们还不到下班时间,我们这些做小的的,当然二话不说,只能等,然后我就作死地提议和郝仁一起散散步,找找青春的回忆,然后,然后我就后悔了,郝仁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相较于大多数学霸來说,(咳,借用一下之前那两个孩子的理论,即,学霸的养分都用在长智商了,谁还去顾脸啊)郝仁绝对是一等货色,在加上家中小有财富,(即便和姜南骅轶家都沒法比,但相对于大多数家庭來说,已经可以算是土豪了)标准的高富帅有沒有,

    一般像这种人物,都会被载入“校园野史”,(即非正规校史,沒有官方记载,由学生之间代代口述,你们都知道的,人在编故事这房间上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天赋的,有些故事呢,传來传去,咳,就绝对不是原來的模样了)关于这个“校草”的爱情故事,在“校园野史”里面也是有很多版本的,比如,“郝仁死乞白赖求不换位置”的故事,变成了“郝仁冲冠一怒为红颜,扬言班主任敢换位置,他就让其滚蛋”,对于这件事情,身为当事人的我只想问一句:“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到底是谁编的,”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请她吃顿饭,虽说我在现实中长得,咳,其貌不扬了些,好在传说中的我还能担得上“红颜”一词,

    当然,我也不是有什么奇特的本领,我能知道这些故事,纯粹是因为我觉得在“溜郝仁”的时候,那些孩子们的眼光太奇怪,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沒忍住,向郝仁他侄儿询问了一下,谁知道故事居然这么精彩,想想这都七八年过去了,郝仁居然还能在这所学校“屹立不倒”顿时觉得自己也是捡了一块宝,(行了,你们知道这是我安慰自己的说辞就够了,千万不要揭穿我,不然我会伤心的

    班主任向來是最讲礼数的,(这句话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听來的,只是觉得很有道理,所以记到现在)我和郝仁都默契地中规中矩地敬了几杯酒(当然,我喝的不是酒,我酒精过敏嘛),然后恭恭敬敬地作“乖乖状”听曾经的老师们对我们俩的淳淳教诲,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有一点,我是可以拍着胸膛打包票的,那就是:坐在这里半数的老师都是不记得“欧米”这号人的,就像我不记得他们一样……(咳,我说了什么,)

    班主任大概是喝高了,不知道他晚上有沒有课,反正不管有沒有,今天他是爬不了窗户了,我想,我和郝仁也算是造福了百姓,班主任的脸颊通红,打了一个酒嗝,拍着离他特别近的郝仁说:“好小子,当年你可埋地深呐,班上这么多女生,嗝,你好像对哪个都有意思,嗝,唯独对这丫头沒什么特别的,骗地老师我还特意把你们安排坐了三年,啧,原來你在这儿等着我呐,啊,”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若是班主任真心醉了,那说的估计也就是真话了,

    现在想想班主任白天的那个表情,估计也不是我想的那样,按照现在的逻辑來看,他当时的震惊估计是沒想到,郝仁这厮那时候真正上心的人会是我吧,再按照这个逻辑來想,那时候郝仁看到别的女生就不自在,很有可能就是装的,沒有劳什子的“对女生过敏”,他就是故意要误导班主任,然后达到和我同桌的目的……我被这个想法惊艳到了,赶紧去看郝仁,他此刻嘴巴微张,瞳孔放大,明显是惊讶的表情,我就顿悟了,什么跟什么啊,这全都是班主任自己yy的,郝仁对女生有过敏症才是真……

    班主任说完,还满意地为自己的推理点了点头,配上郝仁无奈的笑意,不知怎的,反正我就是想笑,我了然的同时也淡淡地失落了一下,等我反应过來这是为什么的时候,我只是觉得:“靠,果然‘内分泌失调’了,”我一面感叹,一面用冰冷的手给滚烫的脸降温,一时沒顾上郝仁,热任由他多喝了几杯,于是酿成了大祸……

    我把郝仁留在包间里,交代他侄儿(说是侄儿,你们也可以算一算,其实也沒有相差到多少岁,沒办法,郝仁家族体系庞大嘛)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然后打了车送一帮老师回学校,至于回了学校之后,他们是回班上睡觉还是回家睡觉,那就不是我该管的事情了,我只负责送回,不负责处理家庭内部矛盾(咳,你们懂的),

    回到包间里,郝仁不在,他侄儿也不在,我一问,才知道两人去了天台,想到这几日在网上看到的段子,我有点担心他侄儿那小身板(其实也不是很小,只是和郝仁这种常年在外面打架的壮汉比起來,的确是脆弱了点)是拦不住郝仁那颗“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心的,万一,郝仁想体验一下“飞一般”的感觉,我难道真要守寡,本着绝不守寡的原则,我火速上了天台,看见郝仁穿着衬衣坐在栏杆上吹风,表情淡淡的,他侄儿却盖着他的外套睡在旁边的椅子上,上了一天课,肯定是累了,

    听见身后的动静,郝仁回过头來看我,先是笑笑,然后用我俩结婚以來,最严肃的声音对我说:“欧米,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