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宝琴说出此话时,郁尘心中有些惊愕,慕容兄沒回去,他早上都沒來上朝,这么晚了又不回府,这慕容嫂子三更半夜來此地找我,这慕容兄去哪里了,

    “嫂子,慕容兄未成來过我这,发生了什么事啊,”

    宝琴以为郁尘骗她,向四周循环了一圈,确实未见慕容涌,宝琴坐到了椅子上,心中有些焦虑道:“他一定是生我气了,才不不回去,”

    “生你的气,为何要生气,你跟慕容兄吵架了,”

    郁尘只能想到这个,若不是他们小两口吵架,那慕容兄也沒有理由不回去啊,郁尘说到此事时,宝琴微微脸一红,看了看站与一旁的宫女,

    郁尘见宝琴如此害臊,想必是吵架了,她做了个手势道:“你们退下吧,”

    两个宫女诺了一声,便关上殿门,出了殿外,她见宝琴脸微微有些红,然后道:“嫂子,这儿沒有外人,你且说吧,放心,虽然我是男子,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嫂子就莫要害臊了,”

    宝琴低着头吞吞吐吐道:“沒错,郁尘,昨晚,昨晚他~他要与我行周公之礼,但是我身体不适,还与他发了脾气,于是他就走出了房间,从昨晚开始,他就沒有回來过,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说着宝琴眼圈红红,拿起帕子试着眼泪,郁尘心中纳闷着,虽然说慕容兄对女子是有偏见,但是对待妻子极其爱护有佳啊,亲自为妻子來宫中拿药,即便慕容嫂子发了脾气,但是也不至于不回家啊,嫂子身体不适,他应该能谅解啊,

    郁尘安慰宝琴道:“好了嫂子,别伤心了,慕容兄或许有急事去了,由于太急忘了告诉你了,”

    宝琴梨花带雨道:“不,不会的,即便他有多大的急事,也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但是这一次他是不闻不顾一去沒回,他真的不要我了,他一定嫌弃我无用,这五年來沒有为慕容家继承香火,”

    “怎么会呢,慕容兄那么爱嫂子,他曾经跟我说过,他宁愿不稀罕孩子,也要与你在一起,”

    郁尘听完宝琴的话,心中不知为何一阵慌,郁尘心中嘀咕着,要不要将慕容兄未來上朝的事情与她说,不,不能说,

    宝琴见郁尘说话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道:“对了,郁尘,我夫君他早上有沒有來上朝啊,”

    郁尘听完宝琴的话,心中不禁意一惊,“啊~,嫂子,你要不在偏殿歇息吧,我去慕容府看看,说不定慕容兄他回來了呢,”

    宝琴起身道:“我与你一同去,”

    郁尘忙拉住宝琴道:“嫂子,这天寒地冻的,你可不能再受冻了,我好不容易将你体内的寒气给逼出來,可不能再进寒气了,如果慕容兄回來了,我便叫他來给你赔礼,将你带回家如何,”

    宝琴诺诺的点了点头,郁尘唤了门外的两个宫女,让他们带宝琴去偏殿,其实郁尘并沒有去慕容府,如今是三更半夜,现在去也无用,她这么说也是安慰着宝琴,可以让宝琴心中平息些,

    郁尘也沒回寝殿歇息,而是在外殿坐了一夜,她无法入睡,见时辰,快要五更了,她从椅子上站起身,今日早朝慕容涌会不会來,如果慕容涌不在朝堂之上,那~,郁尘将手紧紧握紧着小声喃喃道:“那定是~,她不敢想象去了,忙回了自己的寝殿,

    每每五更,殿中的宫女们就会叫郁尘起身,这会子,宫女与往常一样來到内殿,见郁尘已经穿好了朝服,正要出门,宫女们都纷纷归地道:“国师大人,恕罪,奴婢们來晚了,”

    郁尘拿了权杖道:“起來吧,不是你们來晚了,是我起早了,”

    说罢郁尘走出了房间,

    庆宁殿中,百官叩首,郁尘望向慕容涌的位置,让郁尘失望的是,慕容涌果然沒來,她回神过來的时候,不禁意见看到了一旁的李博,心中勾起了一丝遐想,那一日城门外,李博派了火镖來除去我,这慕容兄两日未上朝,会不会此事与他有关,

    不能那么早妄下结论,我不是沒去慕容府嘛,刚刚派了小路子去了慕容府,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郁尘夜跟小路子说了,如果慕容涌会府了,便与慕容涌说宝琴在她哪里,如果不在,回朝后禀告与她,

    今日早朝也沒什么多大的事,大臣们上了折子便退下了,浩轩见慕容涌无故未上朝,浩轩对此事有些气恼,他警告所有的大臣道:“倘若下次有谁还无故缺席者,朕一定严惩不贷,”

    所有大臣将眼神都移到了郁尘身上,郁尘也知道,浩轩说的是她,郁尘将眼神瞥到一边,心想着,这是在显示他自己的威严吗,

    散了朝,待大臣们都走的差不多了,李博刚要走时,被郁尘拦住了,这时大臣们都走后,殿中就他们二人,郁尘走上前一步,斜了一眼李博道:“李大人,这慕容御史也有两日未來上朝了吧,”

    李博狠狠的盯了一眼郁尘,心中想到,白兰何时动手,替我除了此人,李博笑了笑道:“嗯,是啊,”

    郁尘见李博面部表情如此淡定,于是又道:“慕容御史未上朝的事,想必李大人脱不了干系吧,”

    “哈哈哈,离落郁尘,你不会怀疑我把慕容涌怎么了吧,”

    李博将袖子提了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郁尘沒想到李博即使这样的反应,不行,再试探一下,郁尘手中握着权杖,靠近了些李博道:“说,慕容涌去了哪里,你一定知道,”

    “离落郁尘,你是不是有病啊,这慕容涌去哪里干我何事,我只想除掉你,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不要管他人的闲事了,你殴打我儿子的事情,你给我等着,”

    说罢李博甩了袖子走出了庆宁殿,郁尘见李博远处的背影,心中一团迷茫,是啊,李博跟慕容涌是无冤无仇的,他为何要除掉慕容涌,是我多想了,我还是去慕容府走一趟吧,

    郁尘握着权杖走出了庆宁殿,墨与画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墨,画扶手道:“微臣见过国师大人,”

    郁尘见墨与画在此,或许是小路子告诉了他们什么,她做了个手势道:“起來吧,小路子与你们讲了,”

    墨与画起身后道:“是啊,在出宫的路上碰到了小路子,于是我们亲自去了一趟慕容府,”

    郁尘边走边点了点头道:“嗯,那慕容涌可有回去,”

    墨与画有些吞吐,画见墨不说,于是画扶手道:“那慕容涌沒有回府,”

    郁尘停住了脚步,转过头道:“什么,”

    “是啊,国师大人,慕容御史的确一夜未归,”

    墨有些委婉道,郁尘看了一眼墨,墨点了点头,郁尘将手中的权杖交于了画,二话未说加快了脚步向紫云殿的方向跑去,墨与画叹了口气,墨见郁尘如此紧忙,心中有些慌了,这慕容御史不会像夙凛那般吧,

    这紫云殿中,浩轩,刚下了朝,坐与榻上,这浩轩左脚刚进殿,那贤美人就右脚來殿中,浩轩想着有些日子沒去后宫了,也有些念叨了,他也沒撵贤美人走,这些日子郁尘又不來殿中,心中也是寂寞着,

    贤美人见浩轩一副疲惫的样子,于是主动走到浩轩身边帮浩轩捏肩膀,贤美人有些得意,紫云殿就是暖和,这袅袅的檀香往上而升,在半空中飘散而去,

    李公公走进了殿中单膝跪地,扶手道:“陛下,国师大人匆匆而來,想必有急事,”

    贤美人眼角一挑,咬了咬牙很是气愤,这好來不來,偏偏这个时候來,浩轩听得郁尘來殿中,心中眉语一抖,露出了笑意道:“爱妃啊,你先退下吧,”

    贤美人俯下身道:“陛下,臣妾好久沒见到您了,这好不容易來了,就将臣妾撵走,臣妾不依,”

    贤美人有些撒娇,浩轩看到郁尘已经到了殿中,浩轩冷冷盯了一下贤美人,心想,既然国师都來了,再赶贤美人也无意了,

    郁尘扶手道:“微臣见过陛下,”

    说罢她抬起头,见贤美人在此,她见贤美人一手挽着浩轩,一副刚撒完娇的样子,她居然心中一阵不痛快,于是扶手道:“微臣是不是扰了陛下的兴致,”

    浩轩一把掰开了贤美人挽在自己臂上的手,理了一下衣服道:“贤美人,你先退下吧,女子不得擅入朝事,”

    贤美人心中很是气恼,看了一眼郁尘,甩了云袖走下台阶,在走之前还瞥了一眼郁尘,待贤美人走后,浩轩道:“何事,”

    郁尘扶手道:“陛下,慕容涌失踪了,”

    浩轩一阵惊愕,从椅子上起身道:“你说什么,“

    “陛下,昨晚深夜,慕容夫人來微臣殿中寻得慕容御史,她对微臣说,慕容涌前夜晚上出去后直到昨夜还未归,心中很是着急,今日我派人去了慕容府,慕容涌还是一夜未归,慕容御史两日未上朝,微臣~微臣怕慕容御史与夙将军一般,所以陛下,微臣恳求你,派人寻慕容御史,”

    浩轩听完郁尘的话,忙道:“來人,传朕口谕,派五百人马,翻遍整个岐洲城,也要寻找到慕容御史,”

    浩轩心中一阵忐忑,先是夙凛不明被杀,这回又是慕容涌失踪,先不管那么多,先把慕容涌给找到再说,

    晌午郁尘才回到清尘殿,见殿中闹哄哄的,“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去,”

    几个宫女拦着宝琴,画拉住宝琴道:“夫人,你别回去,等国师大人回殿了,再说,”

    宝琴拉住画道:“为何不让我回去,是不是那慕容涌不要我了,我不过是发了一次脾气,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放开她,”

    郁尘站与门外,宫女们收回了手,宝琴见郁尘來了,忙跑过去道:“郁尘,我夫君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沒,他沒有不要你,”

    郁尘见宝琴这样,难以开口,画与几位宫女只是站与一旁不语,殿中一阵沉默,宝琴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要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宝琴要走时,郁尘拦住了她道:“嫂子,我有话对你讲,我们进去里面说吧,”

    宝琴见郁尘,越想越不对,一定有事瞒着她,她站与原地道:“不用进去说,有话就在此地说吧,”

    郁尘抬起头看了宝琴一眼道:“好,反正在哪里说都一样,反正此事满不了一时,早晚都要说,嫂子,慕容兄他~~失踪了,”

    说罢郁尘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宝琴见郁尘这个样子,不禁意笑了笑道:“郁尘,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他失踪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你们串通好,合起伙來骗与我,是不是,”

    郁尘睁开双眼对宝琴道:“昨夜慕容兄一夜未归,他两日未去上过早朝,陛下派了五百兵马,去寻找了慕容兄,可是现在午时了,还沒有消息,”

    宝琴身体一软,晕厥了过去,郁尘站与原地,紧紧的握着拳,眉语间勾起了一丝忧郁,画与几个宫女忙过去扶起宝琴,扶她回了偏殿,

    郁尘给宝琴把完脉,吩咐了宫女去煎药,有些日子她都沒有好好睡过觉了,躺与偏殿的榻上,本是闭目养神,却未了静静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宝琴从中醒來,一睁开眼睛,便想起慕容涌,忙从床上爬起,却发现浑身不舒服,一阵恶心,宝琴俯在床边干吐,郁尘被一阵动静给吵醒,睁开双眼,见宝琴这般,忙从榻上起身,拿过宝琴的手,为她搭脉,郁尘见她一味着干吐,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很难受吧,放心,我命人去煎药了,喝下便好了,”

    “郁尘,我夫君呢,有沒有找到,”

    宝琴情绪很激动,郁尘扶住她的肩膀,将她靠与床边,将被子挪了一点上道:“先别担心这个,”

    郁尘顿了顿淡淡道:“嫂子,你如今有了身子,先将身体养好再说吧,”

    宝琴愣了一下,郁尘抬起纤纤玉手轻轻抚摸在宝琴的小腹上,随后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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