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印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和谐而美好。

    被魔暝抱在怀中的祁妙不知梦到了什么,搓揉着魔暝的胸口含糊不清的道:“嘿嘿,我的胸回来了……”

    梦到被女色狼非礼,从梦中惊醒而来的魔暝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脚将其踹下了床。

    他发誓,上万年来,他就从没这么憋屈过。

    先是因为通世魔镜碎片意外和这个叽叽喳喳的女人互换了身体;再是被瀛洲小国的人抓住,打算进贡给“自己”。

    最后还被这个该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

    “咚……”的一声,祁妙与大地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魔暝,你个混蛋!你还是不是男人了?”祁妙揉着发疼的肩膀,怒气冲冲的瞪着魔暝。

    该死的,居然敢把她踢下床!

    “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试试?”魔暝目光灼灼的盯着祁妙,一字一句的道。

    “不、不用了。”祁妙被魔暝看得一阵心里发慌,使劲的摇着头。

    正在气氛怪异沉闷的时候,属于绿衣骚包绣万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爷,你太有进步了,几天不见,居然都会撩女人了。”

    “滚!”魔暝烦躁的整理着胸前皱巴巴的衣服。

    祁妙看到魔暝的动作,莫名感觉有些心虚,刚刚她抓到的……貌似……是胸……

    一会儿后,管家和绣万针在魔暝的准许下带着准备好的工具走了进来。

    “爷,脱衣……”

    绣万针准备好药浴,本来想叫魔暝脱衣服,可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身后凉飕飕的。

    回头一看,只见祁妙双眼泛着冷光,恶狠狠的瞪着他,吓得他连忙改口道:“不用脱……我也能扎针,就是麻烦点。”

    最后几个字,几乎低的听不到。

    魔暝并未理会祁妙和绣万针,直接穿着长袍跳进了绿油油的药浴液之中。

    “爷,你轻点,这可是我历经艰难险阻才找到的药材啊。”绣万针说着,快速拿起桌上齐排排的金针、银针,给魔暝针灸。

    祁妙看着绣万针与魔暝之间翩然纷飞,长短不一的金针、银针,第一次正式起这个卖乖取巧的男子。

    绣万针,果真是人如其名。

    这样的高明医术,哪怕五族之一的血族,也很难找到一个能与之匹敌的人!

    看来这摄政王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半小时后,绣万针在祁妙的注视下,将翩飞的各种针收回盒子中,帅气的甩了甩额前的碎发。

    “主母大人是不是被我的高明医术征服了?不用羡慕,因为这是羡慕不来的。”

    “……”祁妙听罢,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卧虎藏龙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摄政王府就只有脑子不正常的骚包。

    午时,管家来送饭的时候顺带传达了北冥皇的意思,“爷,宫里来人,请王爷参加今晚的晚宴。”

    “不去!”

    “去。”

    两道截然相反的声音从重华殿中传出。

    “魔暝,现在我才是摄政王,你得听我的,去!”祁妙说着,将一勺清粥递到魔暝唇边边。

    魔暝吞下清粥,漂亮的黑眸中露出丝丝霸道:“凭什么?”

    “我想去看看敢跟我抢……摄政王殿下……的是什么人!”祁妙想了一下,扯出一个蹩脚的理由。

    昨天北冥寒硕的眼神虽然一直盯着魔暝,但她还是察觉到了,北冥寒硕看的其实是她的本命法器摄魂铃,那明摆摆的窥视,她实在是忽视不了啊!

    知此知彼,百战不殆,她还是先去了解了解情况吧。

    魔暝闻言,如玉的面庞划过一抹冷意,黑眸中绽放出嗜血的颜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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