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拒绝,告诉他说:“不想以后的某一天被某人拿出来说我矫情,买一套也是妖洗过之后才能穿的。”

    尤许思索再三,咽口水,呼口气说道:“成,把手清干净出去。以后的某一天可能会说你矫情的那个人给你洗。”

    惊讶的看着她,确认道:“你是认真的吗?”

    “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就算了。”假装要走,齐司雅赶紧拉住他:“不会,我脸皮厚。”从后边抱住他:“有老公真好。”

    尤许转过身来,推开她,严肃的说:“作为交换,请你记住我是你哥哥,保持兄妹之间该有的距离。”

    齐司雅嘿嘿的笑两声,把手伸进去他的衣服里:“哥哥,手冷。”

    尤许一个激灵,嘶一声,没有抗拒,蹲下来给她洗衣服。

    齐司雅一脸的幸福样,蹲在后面抱住他,双手伸在他衣服里面。渐渐的不老实起来。

    刚刚有一点动作,就被尤许叫停:“你的手不冷了,可以出去了。”

    赶紧停下来,拒绝道:“还冷,再捂一会。”

    “立刻马上抽出去。”尤许命令她,齐司雅心不甘情不愿的抽回来,自己抱在怀里,蹲在他旁边痴痴的看着,问他:“你给你女朋友洗过吗?”

    “没有,我只给她洗过澡。”

    原本是想找点幸福,却迎来晴天霹雳。醋坛子打翻了一地,咒骂道:“不要脸。”

    尤许懒得理她,经过上午的事情,他明白了一件事,他跟齐司雅之间要么成为仇人,要么就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等她找到下一个目标。

    现实很明显,他跟齐家之间还有许多事情,成为仇人是不可取的;那就只能等齐司雅自己放弃,反正他的名声已经够烂,再烂一点也没什么。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齐司雅收到班主任的消息,成绩出来了,经过努力,她成功地差一名就进入前二十。

    这真是令人崩溃,大吼大叫,捶打桌子呼天唤地:“怎么会这样,就差两分,你个笨蛋混球要死了是不是,细心一点能怎么的。”

    尤许在一旁看着,面带微笑。他对齐司雅的成绩还算满意,比预期的要好很多。

    齐司雅发泄咒骂一通之后,转过身来张开手臂:“求抱抱求安慰。”

    尤许轻轻拥抱她:“是奖励,继续努力,你会成功的。”

    齐司雅一向是喜欢得寸进尺的,双手勾住脖子,双腿盘在腰上:“如果你愿意在我的唇上落下你的智慧,说不定我能够顿悟了道。”

    放她下来,拒绝道:“想都别想,在此声明,是你自己说我是你的老师的。”

    “现在这社会师生恋多正常。”

    无奈叹气,催促她:“收拾东西,明早你可以回家了。”

    这才想起来,她已经努力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后天就是除夕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坐会课桌前:“要不今年咱两单过?”

    “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话就在这里也可以,不过我没时间陪你,今年我要见家长。”

    齐司雅面色突变,僵硬的笑容问:“少扯,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会这么快官宣。”

    只是个机会,重新定位两个人的关系。告诉齐司雅:“我是说真的,我答应她去她家过年。”

    笑容没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问道:“你喜欢她什么?你真的想好了吗,结婚可是大事,你还不能领证呢!”

    等着尤许的回答,十秒钟没有得到回答,大吼道:“你不是自命清高不跟未成年恋爱吗,不能领证就结婚,这也是违法犯罪。”

    尤许没有解释,惨笑着离开了。

    瞬间失去了支撑,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一直觉得爱情之神会眷顾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她最心爱的棒棒糖,还是彻底的归了别人。

    哭到半夜,已经只剩半口气,倒在书房的地砖上缩成一团。

    哭不动了,给齐司威打电话:“哥哥,帮我联系国外的学校吧。”

    齐司威看了时间,凌晨两点多,她的声音沙哑苦涩,听得出还在哭泣。不用想都知道是跟尤许之间的关系出了问题。问她:“尤许跟那个护士,你都知道了?”

    “嗯,哥哥,他们要结婚了,我该怎么办?”

    这个妹妹一直活得没心没肺的,可自从遇见尤许,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很多时候,他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从一个哥哥的角度勒令尤许跟她交往。可每一次,当这种想法浮出脑海的时候,另外的一些阻止他这么做的理由也跟着浮出脑海。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外人能做的只有煽风点火,可以添柴加薪,决不能强行合并,能不能烧到一块,就要看他们的缘分。

    叹口气,告诉齐司雅:“你要出国哥哥支持你,不过我希望你是为了更高的成就出国,而不是因为尤许。”

    “我就是因为他,我没有信心抢婚,所以,选择逃走。”

    齐司雅做事极端,虽然她主动要求出国,可是如果尤许真的跟别人结婚,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很难说;齐司威很担心,开导她:“你的路才开始,好不容易认真了,就为你自己认真一次,好吗?”

    齐司雅沉默了好一会,泣声回答他:“不好,我今生,唯一会认真的事就是认真爱他。”

    听见这个回答,齐司威不禁想到,她在这个时候出国,是想要眼不见为净还是要在异国他乡默默的离开;这种事,齐司雅做得出来。

    最安全的选择就是不让她离开,告诉她说:“那就不要走了,哥哥一直希望你出国深造,可是如果是因为逃避,我反对。他们见家长而已,又还没有真的领证办婚礼。何况,是灵碟说她家里催的急,尤许你还不了解吗,当她爱上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是全世界。但是每次一都不能长久,所以,见家长并不能代表什么。”

    死灰的瞳孔突然恢复了灵光,问道:“你是说他们见家长是因为灵碟家里催的没办法,权宜之计?”齐司雅在张仪那里看过灵碟的资料,知道她有个前男友,知道两个人经历的曲折。经齐司威的说辞,开始往那个方向猜,如果是尤许,她相信那是可能的。

    听见她有了一些精神,齐司威安心不少,告诉她说:“应该是这样,尤许虽然没有说,不过从他的口气里听得出,他对灵碟是七分爱意三分揪心,这次见家长,我觉得有点李代桃僵的感觉。”

    “那个烂人,让我白哭了大半天。”齐司雅好像已经不难过了,电话的另一头,齐司威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她:“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之前在张仪哪里看过那个女人的资料,不过受渣男的影响,没有想要对她怎样,所以也没有认真看。”

    齐司威很无奈,叹气说道:“你呀,好了,没事的话就赶紧睡觉。明天我让叔叔来接你。”

    “你能现在过来吗,我还在地板上,感冒了,好像还发烧了。”

    齐司威顿了顿,问她:“你想知道你再尤许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吗?”

    “想。”回答了,又觉得不对劲,齐司威对他跟尤许的关系一直是持中立态度,要说他会帮她,有点不敢相信。问道:“什么意思。”

    “想听真话假话?”

    “少扯,赶紧的,先说好听的,然后告诉我真话假话。”

    齐司威起身半靠在床头,说道:“我之前不插手你们的感情,是我觉得你只是看上尤许的才华,想要把她拉到身边奴役。另外,不论站在什么角度我都不想得罪这个兄弟,不过现在,我当然是要帮自己的亲妹妹。我觉得这是一次机会,看清尤许对你的感觉的机会;不过结果可能会很不如意。”

    齐司雅明白,尤许有相当的本领,如果能够加入齐家,对齐家来说是如虎添翼,这也是她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只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她竟然真的动了情,爱的无法自拔。

    谁不想知道自己在爱人心里的位置,问齐司威:“怎么做?”

    “去,找个人少的地方,尤许能够找到的地方灌醉,一个小时之后我会给他打电话。还有,到地方告诉我,我会暗中保护你的。

    齐司雅有些犹豫,害怕知道答案,也害怕被尤许知道真相:“这,真的可以吗?”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呼口气,说干就干:“好,奇幻世界出口的地方。”

    兄妹二人狼狈为奸,齐司雅打车过去奇幻世界,在出口的地方席地而坐,背包里拿出几瓶啤酒和一瓶高度红酒。打开红酒一口气喝了大半,给齐司威打电话:“我到了。”继续喝酒。

    凌晨三点半不到的时间,尤许被电话吵醒,是齐司威的电话,他的声音很焦急,语序混乱。几次之后才吼着说完。大概四十分钟之前齐司雅给他打电话,接通了但没有说话。他担心齐司雅出事,就赶了过来,可她没有在家。电话也好不巧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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