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件后,靳司御就逼着温以初学开枪,而且是马不停蹄的学。

    昨天的事情,他吓到了?

    确实,如果他没有在,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逃掉。

    温以初慢慢地垂下脑袋,看着那把又沉又可怕的手枪,缓缓地闭上双眼,从他的手里接过,“我努力试试。”

    “这才乖。”

    正经不过三秒,靳司御又露出狡猾的笑意,让温以初想爆粗口,他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用力扣!如果手劲不够,就去拿哑铃练一练。”

    靳司御下一秒站在她的身侧,变成了严厉的教官,一脸的禁欲无情。

    温以初在心里骂了上百次,她的手是拿针和笔的,让她做那么糙的事情,他居心何在!

    “快点!”

    温以初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儿,她的手劲儿确实很小,因为刺绣都是精细的活儿,她的手劲儿怎么可能大得起来。

    嘣!

    扣一下扳机,把温以初的脸都给憋红了。

    哎……心累……

    靳司御在靶子上都没看到子弹,看温以初瞬间像看傻子似的,虽然是初学者,可是能把子弹打到靶子以外的,他见的第一人!

    温以初对上靳司御的眼神,小声的抗议,“我真不是这块料。”

    “那就好好的练吧,至少今天子弹要给我打到靶子,否则别想出门!”靳司御觉得这招好,她不是成天想着往外跑。

    为了出去,她一定会拼命的。

    温以初的反应果然很大,“我今天真的有事!靳司御,改天学,行不行?”

    严厉起来的靳司御,让温以初不敢造次。

    “有什么事?又去学校图书馆和祁言看监控?”提到祁言,靳司御的脸上全是抵触,瞬间从严厉变身成了醋王。

    温以初不想和他交谈下去,他又要开始抽疯,多疑,神经质,真的是他的代名词。

    “不说话,那就是了!”

    靳司御低喝出声。

    温以初扭着头,装作没听到。

    靳司御真想操了手边的枪就给她砸过去,“你动动脑子行不行?你觉得蒋英会傻到自己亲自动手?把你眼睛看瞎,都不可能看出什么结果来。”

    温以初依旧没作声,她又不是警察,她怎么可能懂查案什么。

    所以她要出去找人帮忙!

    “还有,你想上诉,为什么把你妈妈的尸体火化?你这样还怎么上诉?”靳司御一副看蠢人的眼神。

    温以初这次不出声,那是因为她确实没办法解释。更多的是郁闷,难道就这样放过蒋英,她可是杀死妈妈的凶手!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也不用那么绝望,不是还有我吗?”靳司御走上前,冰凉的手指强制性的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整个人直视自己。

    温以初看着他,“用你的办法?直接塞钱把她送进去?”

    “哪有那么简单。”

    “那怎么处理?”温以初很想知道他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她把母亲火化,那是想让母亲早点安息,毕竟凭她一己之力,不可能扭得过父亲,真的把父亲逼急了,他把她关起来,她都不可能亲自送母亲入土。

    靳司御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又滑又嫩的脸蛋,“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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