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到屋里搜查的战士们也走了出来说:“没有一个人,屋里乱七八糟的。”

    “您知道那个王金利他住在城里什么地方吗?”刘局长朝那个做饭的老师傅问。

    “知道,我和他住在一个小区,我来这做饭还是他给介绍的呢。他住在康乐园小区四单元7楼201.”

    “谢谢您。”刘局长朝高所长他们说:“咱们加快速度直奔他家。”

    高所长答应着上了警车飞快向西开去。当他们来到康乐园小区四单元门前时,几个战士咚咚咚上了楼,来到201门前“啪啪啪”拍着门。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门里,很是惊惶地望着这几个戴大沿帽的警察。

    “这是王金利的家吧。”刘局长朝她问道。

    “嗯嗯是是。”妇女不住地点头答应着。

    “王金利呢,怎么还不出来?”

    “他不在家,刚才他和他们的那个姓高的头,风风火火来了,什么也没说,他就拉抽屉,拿着银行卡就要走,我一下拦住他,问,‘你拿银行卡干什么去?’他说,‘我要和高庄主办一件大事去’我问他‘伱们办什么大事?’那个高庄主说,‘我们要去西藏买一批新品种的藏獒狗,需要一些钱,我的钱有些不足,暂时叫王老弟垫支一段时间,以后一定加倍奉还。’他这么一说,我就让他把银行卡拿走了。”

    “他走了多长时间了?”

    “得有两个小时了吧。开车走的”

    “刘局长,里面没有任何人,也没有发现可疑的线索,这里我们见到一张双人的照片。您看是不是王金利和那个高庄主的照片,”从里面搜查的战士把一张照片交给了刘局长。

    “你看看,这两个人里那个是王金利,”刘局长接过照片朝王金利的妻子问道。“这个是王金利”那个是高庄主”王金利的媳妇指着照片说。

    “局长,我们赶快去追吧。”李探长朝刘局长说。

    “走吧。”刘局长说着把照片收好和战士们走了下来。

    他们一直朝火车站追来,他们分析,王金利他拿着钱,一定是想逃到很远的地方,先躲起来,那就要坐火车,坐火车一时半会儿坐不上,一定是在车站上等着火车。十几名战士根据照片上王金利的相貌,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来回搜查里几个来回,也没有见到王金利的影子。

    最后决定,在火车站留有战士日夜轮班进行监视。

    这些战士的主要目标是售票口,你要坐车,不管你到哪去,你总得买票。所以局长要他们总要把售票口监视好。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这已经是第七天了,这天早上,看了一夜的五名警卫战士个个哈气流星乏得不像样子,就在这时,从站口的一角走过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男人,只见他们直直地朝检票口走去,“瘦的好像是王金利!”一个警惕的信号在小高的脑中升起,对就是他!想到这,他赶忙吹起了警笛,一阵脆亮刺耳的笛声响彻整个候车大厅。那四名战士火速向小高集合。“就是那两个!向东边跑去的一胖一瘦的家伙!”小高一边紧追着那两个家伙,一边朝跑过来的战士指说着。

    这时,检票口已经开始检票,不少旅客已经进了火车,小高和战士们追着追着就看不到了这两个家伙的影子。小高他们来到检票口,跟检票员说,“我们要上车,追坏人。”

    检票员朝他伸出手,“车票呢?”

    “我们是警察,要什么票?”

    “谁说你是警察?”

    小高低头一看,可不是,这次执行任务刘局长要求一律穿便服,这时,开往广州的火车已经起动开车了。宸长幽闷的鸣叫仿佛是一条有力的鞭子在抽打打着这几名战士。小高急的掉了眼泪。

    刘局长和李探长又来询问情况了,小高如实向他们反映了情况,“你们是傻子,还是呆子,我们要是现在还不来问你们,你们还不等到那两个坏家伙跑到广州再报告我们!”还没有等小高把话说完,刘局长就火冒三丈地骂他们。

    “情况紧急,首先要通知广州公安部在火车站严密监视,”刘局长向王科长命令着,“还有,我们还要把王金利和高宝胜的照片传过去,要那里的通知按照照片去抓捕。另外,”李探长朝刘局长说:“我们要把公安局里最好的警车开出去,要和火车赛跑,争取在我们到达广州时我们亲手抓获这两个罪犯。”

    按照李探长的意图,公安局开出了三辆最好的警车,配备了六名开车技术精良的司机,人换车不停地向广州前进。

    要说警车的速度还真是可以的,来到广州后,火车等了半个小时才到站。刘局长和当地的警察一起站在出站口门口,十几名警察双眼盯着车站里。火车进站了,车上的顾客熙熙攘攘从车站出口走出,等人们都走干净了,还不见王金利和高宝胜的影子。“难道这两个人没上车?”刘局长朝小高问。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们俩上车的。”小高坚定地说。

    “要不就是他们俩在中途下了车,他们俩在上车时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们俩。害怕了。我们知道他们俩是坐去广州的火车,怕我们在广州等着他。”李探长说。

    “那我们就白来了。”刘局长很是丧气地说。

    “不能白来,他们俩既然要来广州,只能是向后拖几天,就跟他们在龙安一样,故意向后拖几天,最后还是来了。我想,我们这次还要在这等他几天,他一定会来的。”李探长说。

    在后来的几天里,从龙安来的警察和广州的警察一起在广州监视,凡是来广州的火车,不管是从哪儿来的,火车一进站,警察就有的上车,有的站在站口出口盯看着,终于有一天,火车刚刚进站,战士们就上了火车,从前面车厢搜查到后面最后一节车厢,顾客们都从车上来到出站口,一个一个地走出。李探长见到前面一个高个挺胖的,只向后看,在后面走着一个瘦瘦的不太高的穿着唐服,脑袋剃得光光的中年人。“不管他怎么变,从这个家伙的个头还是这个家伙的脸盘,好像是王金利。没错,就是王金利!”想到这,李探长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王金利,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