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小说文学网】”韩诗雅整理了下衣服,端坐好。凤守恒和漠景尘这才又一次推们进来。两人一进来就不时盯着李杨,似乎想从李杨脸上找到什么东西。“韩诗雅啊。我徒弟可还小呢。”漠景尘担心地道。“漠伯,你……”韩诗雅被漠景尘一语双关的话说的面红耳赤。“漠景尘,你怎么这么说话。”凤守恒忙道,转而又语重心长地对韩诗雅道:“韩诗雅啊,你要体谅一下李杨的身体,太急了对他以后成长不好。”

    韩诗雅绝望了,放弃了辩解的企图。漠景尘和凤守恒见此更加认定自己所想,再联系刚才所见,各自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画卷,呆呆出神。

    “漠伯,凤叔。”见这两个不良中年人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出言把他们从白日梦中唤醒。“哦,对了。我们是来告诉你们,该上路了。”凤守恒忙道。“哦,知道了。”李杨也站了起来,不管室内三人,独自走了出去。漠景尘跟在李杨身后,悄悄问韩诗雅道:“韩诗雅,你真没对他做什么?”“漠伯……”韩诗雅提出一个高八度的音量。“好,好,算我没问。”漠景尘识相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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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景尘,李杨,带着两个硬赖上来的乘客,韩诗雅和韩铭鑫,一行四人,朝着星宗坐落在亡魂之森的基地而去。如今的亡魂之森早就不是李杨初来时的样子了,原本稀落的房舍被许多高大的建筑代替,本来算不得大的空地也被朝四周拓宽不少。苗秀,铜墙,带着一些弟子出来迎接。如今的苗秀已经二十岁了。与韩诗雅姐妹站在一起,三朵鲜花交相呼应,春兰秋菊,各有擅长。眼尖的苗秀一眼就发现正被韩诗雅硬拉着的李杨,眼睛一亮,取笑道:“小师兄,这么厉害。出去一趟就带回来两个大美人哦。”“哼,”李杨对苗秀的取笑,嘟着嘴道:“笑我?以后你看门中谁敢要你?”“哈哈。”苗秀忍不住开怀大笑,不过眼中却有一点落寞,李杨的话正说中了她的内心。这也许就是天才的代价吧,和在社会上的韩氏姐妹不同。在这个相对独立的地方,加上非玊集团一向以实力决定各自在集团中的位置,以苗秀的能力,实在没哪个男孩子面对她能够不自卑的。而苗秀偏又是那种心高气傲的性格。目前在门中,能和苗秀比拟的只有已过知命的铜墙。至于天李杨,感觉上该比自己还强,却不见他参加一年一度的考核。以苗秀的成就,又有哪个同辈弟子作为她的男友不会觉得压力呢?苗秀来这里之前曾有个青梅竹马的师兄,两人一块长大,可是来这里很多年后,这个师兄忽然和另外一个各方面都不及苗秀的女子好上了。当时苗秀气愤地质问他们两人,得到的回答是:“你太优秀了,和你在一起,别人总忍不住拿我们俩比较。我受不了。”简单的话语让苗秀如堕冰窟,从此苗秀明白,天才永远是寂寞的。

    李杨虽然有时很大意,但他却清楚地感觉到苗秀心中的悲哀。李杨悄悄挣脱花语的手,主动拉着苗秀。苗秀藏起眼中的落寞。笑着蹲下身来:“小师兄,怎么了。”李杨做出一个很奇怪的动作,他将苗秀抱在自己怀里,说出一句只有苗秀明白的话:“你不会寂寞,你还有我啊。”说完还在苗秀脸颊上亲了一口。苗秀一阵恍惚,觉得这一刻李杨忽然不再是那个长不大的小鬼,这种感觉一闪即逝,苗秀忙一笑挣开李杨:“小鬼,出去一趟学会吃豆腐了。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韩诗雅看着匆匆而去的苗秀,刚才是她看错了吗,苗秀转身时似乎有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粗心的漠景尘丝毫没有发觉异样,只是嘀咕道:“李杨啊,看你一点没师兄的样子,弄的现在都没大没小的。”

    “要你管。你的帐我还没算呢。”李杨眼一翻,他对谁都客气,只有对漠景尘最没礼貌。漠景尘却似乎被他吃定了,忙道:“好,好。我不管,我不管!”

    看着这有些尊卑不分的一幕,韩铭鑫笑了起来:“漠伯,你们星宗好奇怪哦。”

    “嘿嘿。”漠景尘笑得很不自在。总不能说自己被这小子整怕了吧。因为和李杨呕气,漠景尘已经创造了无数记录,比如因为一到吃饭时漠景尘的电动门就出问题,弄的漠景尘连续一个月都是第一个跑去食堂,以至于所有弟子都用一种极其鄙薄的目光看着他,那意思是,“瞧他饿鬼投胎似的”。或者上厕所,水箱的水冲刷的频率极其频繁,弄的漠景尘每次都提心吊胆,随时准备躲避滚滚洪流。

    这些虽然都是小事,不过日子久了也让人受不了。漠景尘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水流声特别过敏,只要一听到流水声,立刻噌的一声,跳起来。

    偏生那段时间,一直喜欢空手的李杨不知怎么忽然找来一个水壶,天天没事就背着灌了一半水的水壶到处晃悠。漠景尘为此足足躲了李杨两个月,最后还是他去找李杨陪了不是才算完。

    “对了,还是去秘室看看吧。”李杨道。

    “嗯,也好。”韩诗雅对那副和七星下界几乎同时出现的星图也很有兴趣。

    这里大多的建筑都改造过,只有漠景尘的书房因为连着秘室一直没动过。

    韩铭鑫接通秘室的密码锁,那副由星图组成的密码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韩诗雅仔细地注视着不停变换的屏幕:“是星图,而且是最古老的星图。我可以尝试解开,不过要很久。”韩诗雅说话时显得很飘忽,几乎想伸手去抓星图中的星辰。“多久?”韩铭鑫问道。这一直是她一个心病,也是她唯一没能破解的密码。

    “嗯,不敢肯定。不过最少六十年,最多一百二十年。”韩诗雅还在观察星图的变化。“什么?”韩铭鑫惊叫,这声尖叫也把韩诗雅的魂唤了回来。擦去头上的汗,韩诗雅道:“好险。”

    “什么意思?”不懂星象的韩铭鑫一头雾水。“这星图对于不懂星相只会解码的来说,只不过觉得乱七八糟而已。可是对与星相者来说,却会引人入魔。设置者故意设错一颗星宿作为解开密码的关键。可是星辰是不停运转的,以一甲子为一个周期。除了设置者,根本没法知道最初错误的是哪星辰,除非观察满一周期才能找到那个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