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救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有一个村民歪靠在墙上,已经出现了严重的脱水现象,微微抬了抬手,有些微喘的说着话。

    “求你了,我们村子里还有很多老人和小孩,他们被这些人给困住了,有病从来不让出去看病,求你们了,给他们去看看病吧!“

    “好,好,你先休息,“

    苏贝妮给几个脱水比较严重的人,注射这生理盐水,稍微做了检查,安排他们立即送往医院。

    这个小村庄离县城较远,真的要来一只医疗队还真是有些困难。按照他们的请求,凌沛然请示了赵政委,得到允许,凌沛然和苏贝妮延长一周归队。

    他们要在云南这个偏远的小村子要待一段时间,他们相信军人,群众的请求,就是军令,所谓鱼水情深,正是如此。

    苏贝妮没有来得及休息,送走了战友们,脑子里一直转着甄选柔说的那几句话

    “你们在跳伞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这一路都觉得你不对,我心里的男人不会向你投诚了吧,他可是我的猎物,你最好别打主意,虽然你们会有一段时间独处!”

    苏贝妮没有抬头看她,“放心,我对色狼魔鬼不感兴趣!”

    “什么色狼,什么魔鬼,他是我心中的男神,他举起枪的样子好帅,到是我,在他的面前丢尽了脸,不过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是不是应该有个美貌如花,温柔似水像我这样的女人?”

    “恩恩,你说得对,他的身边就缺你这样的美女!温柔的美女!”

    “哈,总之你不要觊觎我的猎物,你最好想一想,怎么对付赵文洋,小心回去后赵文洋收拾你!”

    “什么?你什么意思”苏贝妮一惊,抬头看了看有些得意洋洋的甄选柔。

    “奥,我没什么意思,我,我的意思是,他也是个魔鬼,我们都要小心他”

    “丫头,在发什么愣?”他的大手抚在她乌黑油亮的发上,轻轻的揉了揉。

    苏贝妮看着他隽眉阔宇,鼻翼的高挺,抬头对上了那双如水墨画一般富含深蕴的黑瞳,那里曾经是冰封的雪山,但是在自己的面前,却总是阳春三月一般的温暖,他嘴角总是会微微一勾,带着盈盈的笑意,几日的野外生活让他变得有些胡子拉碴,但是还是帅的一塌糊涂,一直之间让苏贝妮有些楞住了。

    “怎么,看入迷了,是觉得很帅是吗?”

    苏贝妮一个冷战,往后退了一步,挣脱开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得大手,“没看出来,色狼小人不是吗?怎么会帅?”

    “怎么难道不帅吗?色狼?小人?”

    “呵呵,首长,您终究是自视过高了!在我的眼里,还是觉得前面那猪圈里的猪比较靠谱,最起码他们还可以吃!”苏贝妮指着村边上的猪舍,努努嘴,示意着。

    凌沛然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猪舍,一只老母猪,刚下了几个猪仔,一群小猪围着母猪哼哧哼哧的在吃奶,老母猪很欣慰的吃着石槽里的的剩菜饭。

    “哥,我来喂猪,你去烧水,!”

    “哥,我一定会把你喂的像这头小猪一样的肥壮,好让我欺负!哈哈哈…”

    甜甜的回忆打动着这个7尺男儿,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束阳光打在了那俊逸的侧脸,甚是让人着迷。

    苏贝妮又打了一个冷战,这个时候盯着他看,是不是有些花痴,自己还笑话甄选柔,醒醒,不能沦陷,他虽然救过你,但是也整过你,平了!

    “喂,快走啊,难道你也想加入他们?”苏贝妮有些不满,清澈的琉璃眸子,存着几分的得意,把他比作是小猪算是的对他客气了,自己还没跟他算账把自己从天上扔下来还亲了自己。

    “我们今天的行程会很累,你还行吗?医院给你准备的药品够吗?”凌沛然晃神,从回忆中回到现实,看着甜甜的丫头。

    “东西都够了,但是要看看都是什么病才知道,也许云南的草药会好用,你要做好准备,恐怕要上山采药!”

    苏贝妮和凌沛然在村里村民的带领下,走了好几户人家。

    都是小病小痛,有的是风湿,慢性肠胃炎等,或者是常年的劳作造成的骨刺和脊柱损伤等等。

    一路上凌沛然一直给她打下手,虽然各种事情不是很专业,但是分药,包药,怪吊瓶,他忙前忙后,一声不语,时不时的带着笑意看着忙碌的苏贝妮。

    傍晚,大家都累了,忙了一天苏贝妮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盘点着自己的药物。

    坐在身侧的凌沛然,仰头闭着眼做着深呼吸。似是很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和安然。

    抬头看见他,看了看周围,这才意识到,这个地方还真是美,身侧高矮不同的落羽杉错落有致的排列着,深深地吸一口气,有杉树的香气扑鼻,不远处,有连绵不断的山峦,临近傍晚,山里开始出现薄薄的轻雾,炎炎的日头早就变成了一颗大大的鸭蛋黄摇摇欲坠的遥挂在枝头沉落于西天,淡淡的橙色渲染着半个天空…。

    自己也学着他,闭上眼,深深地呼吸者,渐渐地觉得自己像是这个大山里的孩子一样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