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

    酒店的大厅突然有个女人大声的叫喊着,一个看起来50多岁的男人应声倒下。服务生和一些路过的人一下子围了上去。

    “啊,老公你别吓我啊!老公老公。”

    凌沛然也闻声快步走上前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做为特种部队的指挥官,自己确实有很多的急救知识,也许能帮得上忙。

    刚走近这个男人蹲了下来,身后挤进来一个女孩,“不好意思,让一下,我是医生!”

    这声音倒是很耳熟,清脆利落,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瘦高的女孩在面前蹲了下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休闲t恤,下身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热裤,一双帆布鞋。更加显现出了她那修长白皙的双腿。这一身装扮,像足了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凌沛然见过很多的女人,因为他的气质和外型,自己便装出行,总会引来很多女人的目光,虽然整天呆在部队,但是会有很多人给他介绍,有的时候参加聚会就有很多女孩围上来。对于女人他有的时候还是看人**不离十。只是他心里早就种下了一个女孩的影子,再美再纯真的女孩也走不进来。

    谁料刚调来的大校赵政委,就非要给自己介绍一个女孩,说是个美女,没想到居然是个那样的重口味女孩。

    然而这一刻他的全部眼神都被这个清秀的女孩吸引了过去,不是没看过美女,只是她看起来并不一般,气质脱俗,而且她身上的有股特别的味道,同样是花露水和药酒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只不过似乎淡了很多,凌沛然不禁又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及腰的黑色长发如同丝绣一般顺滑,斜斜的刘海轻轻的抿在了耳后,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清秀的脸庞上有着一双琉璃般闪耀的眸子,熠熠散着神采,樱红的唇饱满像是雨后的新荷。是她吗,可是为什么完全不一样呢,她的那身鸡毛掸子呢?刚才不是五颜六色的卷发吗?凌沛然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她。不禁对她更多了几分好奇。

    只见这个女孩用用手摸了摸这个中年男子的胸口,

    “请大家让开一点,空气不流通,对病人不好,谢谢,先生,哪里不舒服?”

    “胸口!胸口!头也疼”

    “什么感觉?”

    “痛?”

    “是刺痛还是点痛,还是大面积压痛!”

    “应该是压痛,好像大石头,压在身上!”

    “有药吗,有心脏病史吗?”。

    “没有的,我老公,没有心脏病史的!”

    “应该是突发心肌缺血,冠心!有可能伴有心脑出血,赶快送医院!请问大家谁有**,劳烦给一片?“这个清秀的女孩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的人群。

    一个60多岁的老人拿出了自己的药,我有,我有,说着,递给了这个女孩。

    “谢谢”说着便给他放入嘴中!“舌下含服!”

    “来,深呼吸,咳嗽,好,在深呼吸,咳嗽,,很好,坚持一会,马上送133军区医院!“

    “谢谢,谢谢你姑娘!”身边的中年妇女不住的点头表示感谢。

    “不客气,对了现在是晚上8点钟,市中心这里恐怕会有堵车,如果方便的话,劳烦谁有车送一下他去医院吧!”

    “上我的车吧,我熟悉路”

    那双琉璃般清澈的眸子转了一圈最终定在了凌沛然的脸上,对上了那锋利的剑眉紧下裹着狭长的含蓄内敛精锐的黑眸,他有着着一副优雅精致的面容,狭长的精锐美睐似是一团温水一般柔和,又恍若隽鹰一般凌厉,只是乍一看,却透着几分冷冷的寒气。

    居然是那个相亲的男人,苏贝妮一时之间,一脸的慌张和惊恐,如果他知道她是故意砸场子的他是不是会被他拧断脖子?

    对了刚才还没有问他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个男人有他的眼神淡漠疏离,仍旧是面无表情。对,他身上有种莫名的阴森感,还有一股邪气。

    说话的是偶面无表情,按照自己的职业反应,这个人基本可以判定为神经面瘫。

    苏贝妮咽了一口唾沫,有些纠结。他的脸色平常,像是并没有认出自己是谁,对了自己已经撤了妆容,自己对自己的化妆技术还是满肯定的,他应该并没有认出来。

    “那谢谢了!”

    干脆赌一把,人命关天。

    说着,酒店大堂得经理推来了轮椅,一起将这个中年男子送上了淩沛然的车。

    是一辆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