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七个霍华德。说实话,我面临着一个我不得不承认的现实。那些疯狂的话很可能是真的。答案不是很舒服。电影中的人物?真是开玩笑……”  
    “我是第十三个霍华德。坦白说,接受这样的事实并不容易。张还告诉我,只有接受了事实,我才能算在序列里。真奇怪……”  
    “我是第十九个霍华德,真头疼,我看了很多电影,除了我自己的,还包括我们和以后的,还有……见到我儿子,真是太棒了……”  
    “我是第二十五个霍华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和张讨论了很多事情,但对于他目前的处境,还是很难下结论……”  
    “我是第二十七个霍华德。令人惊讶的是,我得到了60年后托尼的问候。张说,扮演我儿子的演员至少比扮演我的演员大13岁。太荒谬了……”  
    “我是第30个霍华德,看完上面的视频,我觉得自己处于疯狂的边缘。但在此之前,我和张确定了两种可能性,观察者效应,或虚拟世界……”  
    这里的视频差不多,霍华德??但在此之前,我和张确定了两种可能性,观察者效应,或虚拟世界……”  
    视频到此为止,霍华德·斯塔克显然崩溃了,不得不用手捂住头。  
    “你还好吗?”按下暂停的张浩轩这样问道。  
    “还……”霍华德揉着头想站起来,可只是做了一个动作,就被张浩轩压了回去。  
    “还是坐着说话吧。他这么说。  
    霍华德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试着站起来,继续揉了一会儿头,才出声问道:“好吧,首先……我是个电影角色吗?我们所做的,超级士兵计划,史蒂夫罗杰斯,约翰?施密特,还有魔方,都只是编造出来的电影故事?”  
    “有漫画,有电影,”张浩轩说,“美国队长是20世纪40年代著名的漫画角色,属于漫威漫画公司。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它拥有相当大的粉丝群,并多次被改编成电影。你是进入21世纪后改编的最新版本。”  
    霍华德的手在空中挥舞,不知道自己想抓什么,最后又开始揉头。  
    “那么,你和她,来自现实吗?最后,他这样问了句,指了指张浩轩,指了指玛蒂尔达。  
    “我来自现实,而她,”张浩轩看了看椅子上的女孩,“来自另一部电影。”  
    玛蒂尔达虽然埋头看手机,但还是配合挥手,打招呼。  
    “另一部电影?霍华德一开始有点不知所措,但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色彩,“等等,我记得以前的……视频说,你不能把电影世界里的人带出去。”  
    “的确,我和你和很多人,想了无数的方法,从来没有成功过,直到遇到玛蒂。张浩轩看着女孩的眼睛变得特别柔软。  
    玛蒂尔达意识到这一点,也放下了手机,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看着霍华德。  
    “这...真不可思议……”霍华德张着嘴,很久才这么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所以我征求你的意见。张浩轩耸耸肩。  
    “征询我?看鬼,我不是物理学家,我只是个工程师!霍华德抱怨道:“你来自几十年后,谁知道你发展了什么新理论。”  
    “你看过视频,我们总结了两种可能性。张浩轩随即说道。  
    “我不明白虚拟空间,但观察者效应……”霍华德抽了一口气,突然变得有点易怒:“这只是一个笑话,观察者效应只适用于微观状态,宏观上不可能让世界崩溃或分散,即使世界只有纽约那么大!能量呢?质量呢?熵呢?”  
    “但还有薛定谔的猫。张浩轩悠闲地说道。  
    “那只是一个思想实验,你想在现实中复制吗?很简单,把容器放在角落里一个月,我肯定不用打开盒子就能告诉你,猫已经死了。霍华德笑了笑。  
    “很好。张浩轩拍了拍手,“说得一模一样啊,霍华德。”  
    霍华德?斯塔克皱起眉头,有些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好吧,我还说了什么?”  
    “很多,但有一点很好,”张浩轩叹了口气,“如果我的空间是由或一个有能力的人建造的,那么他的物理一定很糟糕。”  
    “我姑且同意这一点。霍华德想了想就这么说了。  
    “然而,”张浩轩立即说,“我不得不说,绝大多数情况都与这一猜测一致,会有一个电影世界,因为现实中至少有数亿人看过,情节记得很清楚。所以我可以观察自己进去,但不能出现在镜头前。我无法抗拒数亿人对自己观察产生的波纹。当然,随着我能力的逐步提高,我可以做一些干涉……”  
    他伸手让桌子上的几份文件浮起来,在房间里飞来飞去:“这是我学到的能力之一,还有武术、仙女和魔术电影中的许多功夫和法术。此外,我还参加了超级士兵项目,并被注射到血清中。”  
    霍华德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简而言之,我去过很多世界,学到了很多东西。后来,我发现我不需要学习,只要我看过一次,当我进入电影世界时,我可以观察自己。“总之,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我才能有效地干涉电影世界。但每次离开,电影世界都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无论如何穿越狄拉克之海,一切都会被抹去。”  
    “狄拉克之海……”霍华德拍了拍嘴,看着玛蒂尔达,“但你现在改变了一些事情,你……从电影世界里带了一个人出来。”  
    “是的,所以我来找你,也许对我有帮助。张浩轩点点头。  
    “为什么是我?”正如我所说,我本质上只是一名工程师,你应该去找物理学家。霍华德抽着嘴说。  
    “我找到了,但没用,电影界的科学家们无法创新。张浩轩摊开手。  
    “哈?霍华德眨了眨眼睛,一副完全不懂的样子。  
    “很简单,所有的电影都是基于现实的,电影科学家只能跟随现实,即使那些著名的科学家,爱因斯坦,海森堡,他们只能重复他们的理论,不能推断新事物――为此,我甚至花了很多时间进入了《红色警戒》的过场动画,但一点用处都没有。张浩轩苦笑了一下。  
    “至于那些科幻电影,他们的理论只能在他们的世界里自圆其说,比如《星球大战》的力量,或者《永无止境》的药片。我曾经把《星际穿越》的反重力公式带到另一个世界,结果他们完全看不懂,不可能直呼。张浩轩又这么说了。  
    霍华德忍不住捏了捏鼻梁:“坦白说,我听不懂,好像还有很多事情。那段视频没有说。简而言之,我不能向物理学家求助。是这样吗?”  
    “是的,所以我只能和那些能够或可能创新的人讨论,比如像你或你儿子这样被剧本设定的天才人物。张浩轩点点头。  
    “是剧本设定的吗?”霍华德的嘴抽搐了一下,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张浩轩假装没有看到:“然后,因为你的世界是最连续的,现实中的惊奇漫画和好莱坞巨头创造了一个电影宇宙,所以在取得进展后,我基本上会和你讨论。”  
    “电影宇宙?那些..续集?霍华德回忆道。  
    “差不多,但里面有很多问题,如果我说得太多,你的头就会乱。张浩轩这么说。  
    “其实我现在已经乱了。霍华德揉了揉头,“我只能勉强抓住重点。”  
    “简而言之,在几个可以推断的人中,幻觉不属于人类,班纳很容易改变,你的儿子,足够聪明,非常勇敢,但富有的第二代应该有很多问题,所以你是最合适的沟通对象,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朋友。”  
    “跑到我的办公室,什么也没说就开了四枪,然后强迫我把各种疯狂的信息输入到我的脑海里。你说你是我的朋友吗?霍华德立刻哼了一声。  
    “这是你的建议,我们一起优化了计划,如果你不满意,也应该找到自己。张浩轩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我不明白,别的不说,至少当我去世博会的时候,你有很多机会接近我。你为什么选择这里?依然不满的霍华德用质问的语气问道。  
    “我已经试过了。你身边随时都有军人。我过去跟你打招呼。你不会相信的。你一离开,他们就会过来问我。张浩轩耸耸肩,“至于这之后,你会去橡树岭帮忙,等史蒂夫去救人,才出来给他开飞机,然后马上回去。我根本不能去橡树岭。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能去纽约、军队和红骷髅两个基地。内奸后,你们这里的安全等级至少要提高两个等级,所以你们只能选择选这个时候来。”


    “这还是真是麻烦。”霍华德抱怨道。


    “你也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张皓轩继续耸肩。


    然后,玛蒂尔达的声音响了起来:“张,你为什么不想办法给自己一个隐身的能力,然后在世博会的时候接近霍华德呢?”


    张皓轩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