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女尸引动的天地异象,不仅惊动了整个别墅区,也惊动了了整个哈尔滨。(小说文学网)有不少人都看见在凌晨左右江北地区发生了不明的雷暴,有不少专家解析这一异常天气状况,做出了各种猜测,有的甚至还和气候变暖扯上了关系,气候变暖又躺枪了。

    天亮之后,附近居民有不少来到刘公馆想要一探究竟,刘德利听说自己家出了事情,也和老婆连忙赶了过来,每个人看见那十丈方圆的大坑后都说不出话来,小伙伴都惊呆了!刘德利进屋一看,好家伙自己家跟遭了土匪一般,韩大忽悠正盘膝在地上打坐呢。

    棺材、供桌翻到在地,最主要的是自己女儿的尸体不翼而飞了,这里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女儿尸体到底怎么样了?刘德利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找韩大忽悠问个究竟,可没等他开口呢,韩大忽悠睁开眼睛:“咳,咳,咳”声嘶力竭的咳嗽了起来。

    用一种有气无力、万分疲惫的语气道:“刘公,老夫对不住你啊。。”说完眼圈一红,就要哭出来了。

    刘德利把他扶了起来:“韩先生,昨晚这里到底怎么了啊?还有,小女的尸体呢?”

    韩大忽悠长叹一声:“我昨晚本打算连夜诵经,超度令媛。可没想到令媛执念太深,不愿意往生,执意要滞留在人间。”

    刘德利:“难道,她。。她那个了?”

    韩大忽悠点点头:“都怪老夫百密一疏,忘记昨晚是中元节,是一年中阴气最盛的一天,结果好心办了坏事啊。。”

    刘德利:“那尸体呢?”刘德利现在不关心发生什么,最重要的是他女的尸体在哪。

    韩大忽悠:“唉,昨夜我为了超度令媛,发生激烈的斗法,最后令媛实在难以收服,我徒儿也为此身受重伤,现在还人事不省。我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动用禁忌之术,以五年阳寿为代价,招下了九天神雷。”

    刘德利身子一晃,好悬晕过去,幸亏韩大忽悠手疾眼快,把他给搀住了。刘德利夫妇得知女儿落了个灰飞烟灭的下场后,夫妻二人痛不欲生,抱着爱女的令牌痛哭流涕,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最后刘家也没有追究我和韩大忽悠的失职之罪,送上些许钱财作为感谢的同时还给了我医疗费,俩下加起来总计八万块。韩大忽悠看在我身受重伤,险些丧命的份上,把大头给了我。

    我以为我受这么重的伤,挣的钱估计都不够养伤,没想到到医院一查就是胸腔内有点受损,回去休息一段时间、保养一下就行。最后扣去去医院诊断治疗的钱,还剩下五万五千多块钱。

    我把这些钱都存到卡里,心里除了劫后余生的感觉外,还有一点点小激动,这是老子人生第一桶金,靠自己拼命搏来的血汗钱。可这距离我想给蜜蜜买礼物的钱还差一截呢,说不定还得找韩大忽悠再干一票。

    回到学校后,遭到大哥他们还有蜜蜜的盘问,问我到底干什么去了?我随便扯了个谎,说老家来亲戚了,我带着他在哈尔滨转了转。生活又回到了正轨,每天除了上课之外,就是和兄弟们一打游戏,和蜜蜜在一起“鬼混”。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星期,我身上的伤也养了个七七八八,心里也正盘算这是不是要去找韩大忽悠再接点活。

    我上午上了一上午课后,下午就没课了,和蜜蜜吃完中午饭后,就有点犯困,想回寝室去睡个午觉。可蜜蜜这小妮子非得让我下午去陪她上课,你要说上别的课也就算,还是上《马克思》,这种对我来说无聊透顶的课。我虽然心里边很不愿去,但碍于她的赫赫凶威,只好违背内心的意愿,陪着她去上那伟大的《马克思》。

    《马克思》的课一般都是几个专业凑到一起上的,整个教室里得有上百号人,我和蜜蜜坐在中间。

    上课铃响起后,一个戴着近视镜,知识分子气息很浓重的老师走上了讲台,别看他长得挺瘦,可讲话声音确实不小:“今天,我们这节课,要用前半节的时间,讨论一下,shzy到底可不可行?适不适合国家的发展?希望大家踊跃的发言,发言的人我会考虑把他的平时成绩拉高一点。”

    大家上过学的都知道,一般在课堂上老师提问,除非你点到人头上,否则很少有人主动举手回答问题。不是说大家不知道,而是都不愿意出那个风头,做人要低调。

    像大学课堂里,上马克思,学生一般有三种状态:一,心中有数,而且不吐不快,表达欲望很强,要把自己的政见表达出来,不吐不快;二,心中有数,但不愿意说,在那装深沉,实际上跃跃欲试;三,心里没数,而且一点也不感兴趣,完全打酱油。

    我就是录属于第三种,我对这种“政治理论”的问题,是没有一点兴趣,你就是讨论出个花来有个屁用?世界不该是啥样,还是啥样?这种辩论就是浪费生命、浪费口水,你万一哪句话说错,还有被查水表的危险。

    所以,我一上课就趴在桌子上开睡,没过几分钟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和大哥他们去当兵打仗,被敌方给俘虏了,他们用尽了酷刑想要*我们说出大我方军情,我们咬紧牙关,一句话也没招。

    最后他们找来几个俄罗斯娘们色诱我们,我们没把持住,就招了。第二天我们还想招,结果敌方把我们给团灭了,我们几个人留着也没用了,敌人就想把我们给能死。

    我们准备挖地道逃跑,正在那拼命的挖呢,突然一阵钻心的痛感传来,我腾地就站了起来,发出一声怪叫。蜜蜜这小妮子竟然趁着我睡着了,掐我胳膊。

    我刚从迷糊中缓过来,就看四周人都看着我。

    四眼老师和蔼可亲的对我说:“好,这位同学这么主动,来你上台给我们讲讲,为什么社会主义不可行?”

    不是,什么情况?我狠狠的瞪了蜜蜜一眼,蜜蜜面无表情:“赶紧上去啊,老师让你去讲讲呢。”

    我有心想要澄清一下事实,但看现在这形势我不得不上啊,硬着头皮走上了讲台。

    真是现场直憋啊,你要说讲shzy的可行性,还好讲点,就歌功颂德呗。shzy好,shzy国家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全世界人民大团结,掀起shzy劳动*。

    可你讲shzy不可行,就不好说了。

    我站在讲台上,两百多只眼睛看着我,双腿有点发飘:“咳,那个,咳。这个shzy,大家都很了解了。那么这个shzy是这个马克思提出来的。

    马克思呢是伟大的革命导师,也是一个著名的哲学家,西方还有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哲学家--柏拉图,他有曾经设想出一个理想国度--乌托邦。

    这个马克思的shzy和乌托邦有点像,在柏拉图的乌托邦里,一个国家分成三种人--执政官、卫国者、普通公民。

    在乌托邦中卫国者占很重要的地位,他们从小就接受最精英是的教育,专门学习治国之术、科学、艺术。

    执政官就是从卫国者里选拔的,普通公民也有机会成为卫国者。同时还会在公民中选出几个人,成立元老会负责监督执政官。

    这个乌托邦有一个比较特色的制度,就是每一个孩子出生后,都会被从父母身边带走,交给国家抚养。这样就能达到一个效果,比如说你想打一个小孩子,但你就会想,你打这个孙子,有可能是你的亲孙子,你想篡位的时候,杀死的就有可能是你的亲爹(此处有笑声)。

    而乌托邦也是有原型的,它的原型就是斯巴达!这个斯巴达呢。”

    我刚想借着往下编,四眼老师站在下边咳嗽了一声,我意识到自己跑偏了,得往回圆了。

    于是借着往下编:“这个斯巴达啊,大家都知道,最后别人给灭了。乌托邦的制度挺不错,但为什么没有国家去实施呢?

    只要是个正常人,大家就能感受道他这个制度有问题,这柏拉图是个贵族,所以他眼光难免会有局限性,他是站在统治者的位置考虑问题,根本就了解广大d丝的想法。

    这个制度有什么问题呢?借用《马克思》的一句话就是:‘忽略了人的主观能动性。’把人当成机器了,同样马克思的shzy也犯了这个错误。

    人的主观能动性说白了就是欲望,每个人都有欲望,傻子打急眼了还会还手呢,就是因为他有求生的欲望,这也是每正常个人最基本的欲望。

    无论是好的坏的、善良的邪恶的,只要有欲望的存在,就会有利益的冲突,就会有阶层的划分。整个社会就是永动机,而欲望就是原动力。

    shzy在我看来是最理想的社会状态,大家都有肉吃、有钱花、有房住、有妞泡,可它不是最适合社会的制度,因为它会磨灭、压制人的欲望,会阻碍社会的发展进步。

    而zbzy则相反,它不但不抑制人类的欲望,反而还鼓动、放大人类的欲望,可欲望过大了,就会造成很多难以磨灭的伤害,会让道德沦丧,让人唯利是图。

    最后,shzy国家的人都变成了傻子,zbzy的人都变成了,整个世界变成疯子和傻子的战场。”

    终于tnn的给圆回来了,看着台下热烈的掌声,我长出了口气,这也算是一次比较成功的即兴演讲了。

    我回到座位坐在蜜蜜身边,蜜蜜瞅了瞅我:“可以啊,没想到你还能讲出这么有水平的话。”

    我得意的道:“那你看,也不看是谁老公。”

    蜜蜜小脸一红,白了我一眼:“损色。”

    (我不得不承认,这章很水,所以就发在公众章节里,谢谢大家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