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睁开眼睛看世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头疼的要命,寝室就剩我自己了。(小说文学网)我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一个号打的。这能是谁呢?我猜多半是打错了,一看时间我*!下午三点了,本来我是想今天回家的,这还回去个毛线了。

    我忍着头痛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爸妈我回不去了,我妈问为啥?听见我妈的声音,我当时心就一酸,我想家了,我多想把这两天的事情跟我妈说说,但涉及十八禁我也无法启齿。

    我随口胡编个理由,我说这边有事脱不开声,老妈也没细问,嘱咐我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刚把手机放下,手机又响了,正是那个陌生的号码,我心想这人也太执着了,打错号都没发现?

    我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里传出个女声:“闯闯,你怎么才接电话啊?”,我滴神啊,竟然是蜜蜜那个小姑奶奶。

    吓得我一激灵头也不疼了、心也不伤了:“啊,我睡的太死了没听见。”

    蜜蜜:“啊,你怎么样了?”,要是没发生昨天晚上那件事,我听见蜜蜜这么跟我说话,肯定兽血沸腾。

    但我现在可以说是心如死灰,我想起张无忌他妈临死前那句话:“越是漂亮女人,就越会骗人。”

    我声音平淡:“啊,还好,就是头有点疼。”

    蜜蜜:“哦,我也是,都怪你。”

    我:“恩,都怪我。”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下:“闯闯,你是不是不开心啊。”这小丫头外表疯癫,实则内心十分细腻。

    我:“没有啊,就是昨天闹的有点凶,太累了。”

    蜜蜜:“哦,那你现在在哪啊?”

    我:“在寝室啊。”蜜蜜:“我也在寝室呢,等下你来找我吧。”我擦!这是什么节奏,难道这几天我犯桃花?怎么平时一个都没有,一来就一个一个往上扑。

    我心想反正老子也不吃亏,平复一下心情:“好啊,你在哪栋楼?我去找你。”

    蜜蜜笑了一下:“还是闯闯乖,我在16栋。”

    我:“好,我去找你。”

    在床上坐了一会,然后从床上下来,换了身行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有些发白的脸,憔悴了,拍拍自己的脸,理了理我那飘逸的长毛寸。

    登上我的战靴--列宁一起皆有可能,为了提高自己士气,我哼起了小曲:“你说让我来啊,谁他妈不愿意来?那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啊,你家墙又高啊,转圈是炮台啊,就怕你爹拿着洋炮嗨啊。”

    我转了半天,打听了四五个人,才找到16栋。我给蜜蜜打了个电话:“喂,你下来吧我到了。”

    蜜蜜惊讶道:“这么快,你等下,我马上就下来。”

    我站在楼底下跟傻小子似的,等着马上下来的蜜蜜同学,左等右等等了有半个小时,蜜蜜才从楼上下来。同志们以后千万别相信马上,尤其是女人,因为这个词的时间概念太模糊。

    每次在饭馆等菜,老板都说马上就好了,结果等了半天连个菜叶都没看到;每次排队等电影入场,都说马上开始了,结果他妈的给老子看半天洗头广告。同志们在这个交通发达的时代,我估计除了骑自行车之外,就数骑马最慢了。

    不过当看到蜜蜜从寝室走出时那靓丽的身影,我心里的不满就全消失,暗叹一声,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上身是紧身的小夹克,下身是包臀短裙、紧身热裤穿着红色的小皮靴,挎着黑色的小包,再配上她那张有些稚气的小脸,整个一个小妖精啊。

    这尼玛是在诱惑我犯罪?蜜蜜快步朝我走过来:“等着急了吧。”

    我心说,你也知道着急,不过我没敢说实话:“啊,那有的事。”现在都快五点了能不着急吗。

    蜜蜜挽住我的胳膊:“走吧,先吃点东西去。”

    我心说这是神马情况啊?难道她被解雨宜附体了,我认由她拽着我在校园里横行,在男同学羡慕嫉妒、女同学疑惑惋惜的目光下,浩浩荡荡的走出了校园。

    蜜蜜问我想吃什么,我极不靠谱的回答随便,最后我们两个辗转反侧了半天决定去吃可乐鸡翅。

    我坐在她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她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最后我在女魔头炯炯有神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我投降。”

    蜜蜜得意的一笑:“从小到大,我就没输过。”

    那天我们在一起度过了温馨、愉快的一个晚上,小魔女似乎是良心发现,没有再出什么幺儿子折磨我,所以我也安然无样的活了下来。逛完夜市后我们就回到学校,我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如同一只小鹿,走进了宿舍,心中怅然若失、五味陈杂,我刚要转身回寝,视线中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整个人僵住了。解雨宜从16栋中走了出来,她也看见了我,但没有那么惊讶,显然她碰见了蜜蜜,两个人很尴尬。

    我摸摸鼻子,低头咳嗦一声:“原来,你也住这啊。”

    解雨宜也没有了往日的达练:“啊啊,我也住着,你,跟蜜蜜挺好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底没来由的一慌,连忙解释:“没有,我和蜜蜜就是朋友关系。”

    解雨宜低着头也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我还有事,改天再聊吧。”

    我如释重负的点点头:“行,改天再聊。”

    我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显得有些没落:“那个,你自己晚上出门小心点啊。”

    解雨宜背对着我说了一声:“没事,你也早点回去吧。”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晚上回到寝室遭受到了盘问,大哥和二哥家里的比较远,所以就没回家。

    我刚回寝室大哥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老四,到底谁把你上了。”

    二哥*荡的笑了笑:“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当时心下一惊,难道这厮已经练成了读心术?

    大哥问二哥:“真的假的,你说是谁?”

    二哥故作高深:“这还不简单,现在属于新婚蜜月,今天他跟谁出去就是谁。”

    大哥:“那他跟谁出去了?”

    二哥:“我哪知道啊。”

    大哥一脸鄙视:“那你还说知道是谁?”趁着他俩在那吵吵,我鸟悄的爬上了床。

    五一假期很快结束了,我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蜜蜜经常拉着我出去玩,让我这个宅男的世界变得精彩起来,只是生活精彩了银子就遭罪了。本来我就不富裕,再加上上次三哥中邪,我又破了一次财,经济上变得有点拮据。男人都好面子,跟小姑娘出去玩不可能总让人家请客啊,那不成吃软饭的了。

    为了我心中那可怜的男人的自尊,我的资金链彻底断裂了。蜜蜜知道我家庭并不富裕,但又不想伤我面子,所以每次轮到我请客的时候都挑一些便宜的地方,这小姑娘的心是很细腻的。

    别人都以为我们两个在谈恋爱,可实际上我们最多只是拉个手而已,都是她主动拉我的,我可轻易不敢踫这小祖宗。有一次我和她去坐过山车,做完之后我吓的差点尿裤子,腿直打哆嗦,我把胳膊担在她肩上,想让她撑着我点,可她往旁边一闪给我摔个跟头:“姐夫,你别这样啊。”

    当时我就中风凌乱了,节*掉了一地。我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关系,因该处于男女朋友和男、女朋友之间,但互相都选择没有迈出最后一步。她不说我也不提,她为什么不说我不知道,我不提是因为我不敢,不是害怕她拒绝我,而是感觉自己完全配不上人家。

    我虽然没问过蜜蜜她家是干什么的,但通过她身边的人和平时的穿着、习惯也了解个大概,她生长在单亲家庭,从小跟母亲长大,母亲是个女强人,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家庭条件自然特别好,标准的白富美。

    而我呢,一没长相二没钱,标准的穷屌丝,这不是我自贱而是有自知之明,既然是癞蛤蟆就不垫心吃天鹅,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找我的那只青蛙吧。只是不知道这只天鹅怎么想的,偏偏非得缠着我这只癞蛤蟆。

    为了拯救我受创的经济,我平生第一次做兼职,上街上给人发传单。以前在街上碰见发传单的,都感觉特别烦恨不得绕开走,可轮到自己发传单才知道其中的难处,我发了半天没发出去几张。

    主要是我面子薄,张不开嘴也抹不开脸,眼看跟我一起的徐大眼都发一半了我才发出六张,这要是在规定时间内发不出去是要扣钱的,有人说把传单随便扔哪不就的了,你想到的人家雇主自然也想到了,专门有人在一边看着。

    徐大眼看我手里那么厚的传单还没发出去:“师傅,你这不行啊,你得吆喝啊,他不要你也得硬塞道他手里,你看你站在那跟电线杆似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收帐的,我帮你发吧。”我这个掘脾气,我就还不信我发不出去了,说着我把手里传单分给了徐大眼一半。

    我心说我也不能拖人家后腿啊,既然想要钱就不能要脸了,扯开嗓子:“来看一下啊,依山傍水风景别墅,买了肯定不后悔,看一下啊。”

    一个别墅让我搞的跟推销洗发水一样,我正发着呢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我以为是徐大眼呢:“你这么快发完了?”,我一回头就看一个青春靓丽美少女正笑吟吟的看着我,这么巧竟然碰见蜜蜜了。

    蜜蜜旁边还有她室友,我们虽然不熟但也都认识,蜜蜜:“崔哥也开始发家致富了。”

    我挠挠头有些尴尬:“这个,为人民服务吗,无论哪一行都得有人干,对不对。”

    蜜蜜撇了撇嘴:“发个传单也能说的这么牛,还有多少了。”

    我算了算:“我已经发出去快一百多张了,还有六百。”

    蜜蜜:“我帮你吧,要不你到天黑都发不完。”

    我:“你不是还要逛街吗?”

    蜜蜜:“我不去了,赶紧的吧。”

    说着跟她室友打了个招呼,她室友小韩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你有啥魅力,能让蜜蜜死心塌地的,行了不耽误你们同甘共苦了。”然后自己一个人走了。

    蜜蜜接过传单,甜美清脆的声音:“风景别墅,地段优良,买了之后坐等升值,您看一下吧。”就看一个穿着时尚,长得漂亮,背着名牌包包的女子在大街上发售楼传单。

    美女一出手便不同凡响,我刚才发的时候,人家要不是不接,要不是接过去看都不看就扔垃圾桶了,看人家蜜蜜都是上赶着接过传单,接过来还认真的看了看,还有模有样的询问具体价格、地段,尼玛你个穿盗版李宁的装什么土大款?

    发了一天的传单,腿站得都直打颤,蜜蜜直嚷嚷着腿疼,领了工钱后我们决定慰劳一下自己,夏天的时候街边大排档比较多。徐大眼说他知道学校旁边一家大排档比较好、还便宜,我问蜜蜜:“吃大排档行吗?”

    我的意思不是问她想不想吃,而是问她吃大排档嫌不嫌弃。蜜蜜痛快的答应:“我没意见,走吧,人家都快饿死了。”

    我最后拍板:“走吧,哥请你们大排档。”

    等我们到的时候,大排档的人都已经爆满了,找个靠边的地方坐下点了些羊肉串、腰子、烤土豆之类的,又叫了几瓶啤酒。

    徐大眼主动给我和蜜蜜满上:“来,我敬师父师母一杯。”

    我跟他说了我和蜜蜜没那种关系,可他不信我也懒得进去纠正了,其实这么误会挺好的(纯属屌丝心里),蜜蜜也不介意:“好啊,师母干了你随意。”

    我却,这小祖宗有发挥英雄本色了,徐大眼明显被蜜蜜的豪气镇住了。

    我也拿起杯,一仰脖干了一杯:“徐哥,你可别叫我师傅,这不是折我寿呢吗。”

    徐大眼:“我二胡不就是你教我的吗,叫你一声师傅也不过分。”

    蜜蜜插嘴:“两个大男人,推来推去的,有意思吗?喝酒。”得,今天晚上还得干倒一个。

    果不其然最后徐大眼被蜜蜜喝翻了,扶着电线杆子直吐,我去算下账结果今天算是白干了,还多花二十。我扶着徐大眼,蜜蜜走在我身边也拽着我胳膊不撒手,结果好像是我被她和徐大眼搀着似的。

    蜜蜜喝的小脸通红:“闯闯,你徒弟酒量不行啊,喝这么点就受不了了。”

    我苦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那么能喝啊。”

    蜜蜜戳我的胸口:“那是你自己完蛋,一个大男人,喝酒比娘们还墨迹。”

    我为自己辩解:“我妈从小就告诉我,少吃菜多喝酒,听老婆话跟党走。”

    蜜蜜呸了一声:“油嘴滑舌,难怪雨宜姐说你是人渣。”

    她一提解雨宜,我本来挺乐呵的心情立刻就犯堵,解雨宜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本来都已经被我锁进记忆的角落里,她这么一说我就又想起那个爽朗、执着的女生,想起那如梦似幻的一晚,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实战啊,以前都是对着“苍老师”,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的第一次给了她。

    我沉默一下问道:“你和她很熟吗?”

    蜜蜜点了点头:“很熟啊,我们开学招新的时候,就是她给我面试的,后来我们就成了好姐妹了。”

    蜜蜜忽然把我的脸扳过向她:“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雨宜姐什么关系?”

    我当时冷汗就冒出来了,这丫头太敏感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不要露出马脚,要不然我就废了:“我俩普通朋友关系,联谊的时候认识的。”

    蜜蜜直直的看着我:“你撒谎!”

    我心里一哆嗦,难道她知道什么?不对,这丫头肯定是诈我呢:“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决定以进攻为防守,反将一军。

    蜜蜜小嘴一瘪:“现在你还不说实话。”

    我看她那样子越发肯定,这小丫头在诈我,以她的性子要是知道我和解雨宜的事情,肯定直接上来就满清十大酷刑伺候了,我继续装糊涂:“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蜜蜜哼了一声:“不就是追人家,被人拒绝了吗,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擦!我啥时候追过她啊,天地良心啊,我哭丧着脸:“大姐啊,你可是冤枉我了,她是孙承海的人,朋友妻不可欺。”

    我心里,安慰自己,我这是善意的谎言,再说她已经和孙承海分手了,最关键的是她骑得我,不是我骑得她啊。

    蜜蜜盯着我半天没看出破绽:“我暂且相信你,不过我会找雨宜姐证实的。”

    我扶着徐大眼就没送她回寝室,在岔路口上分手的时候,蜜蜜很认真的对我说:“闯闯,即使你追过雨宜姐我也不会介意的。”

    这小姑娘也太执着了,我也很严肃的对她说:“天地良心,我没追过她,以毛主席的名义发四。”

    蜜蜜:“你以后也不会?”

    我毫不犹豫:“以后也不会。”

    蜜蜜:“你要是违约了怎么办?”,我心说没必要这么正式吧,为了哄她,我随口道:“就让我一辈子打光棍。”

    蜜蜜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很有诚意吗,好了,我回去了。”说完心满意足的转身回去了。

    第一次的兼职就这么洗了糊涂的过去了,我一看这活实在是干不长远,我就去找二哥,二哥在家教中心做代理,我让他给我联系个家教干干。二哥爽快的答应了,过了一个星期后,终于有消息了:“找到一家,一个月1500。”

    我心说还挺高:“行啊,几年级的。”

    二哥:“初二的,这个孩子除了语文之外都不行,所以你除了语文之外都得给他补,一天一个半小时,具体时间你和人家协商。”

    我:“初中的,还不在话下,这孩子说不定是下一个韩寒呢。”

    二哥嗤笑一下,我知道韩寒一直是他偶像,我这么说二哥肯定不爱听,二哥:“他要真是第二个韩寒,你就是把他扼杀在襁褓里的人。”

    我一想可不是吗?物理、化学、数学、英语及格的韩寒还能称作是韩寒吗?难道说我为了不耽误这孩子成长为第二个韩寒,还不能好好教他?

    当天二哥领着我去做家访,雇主家住的地方离我们学校挺远,在火车站附近。家里也不是很富裕,要是富裕的话也不会情我们这帮不靠谱的学生当家教。

    雇主家在城郊,坐公交得做半个小时,到了一个叫做红星的小区,小区的住房都是八九十年代盖的,墙壁有的地方水泥都脱落了,墙壁上面都有裂痕了,都快赶上危楼。

    我问二哥这地方都破成这样了,他们怎么还不搬走啊?二哥说现在傻子才搬走,都等着拆迁呢。

    防盗门都瓢愣了,压根管不上,这也给我和二哥省事了。我说这小区不得经常丢东西啊?二哥又为我解惑,小偷一般不来这,没啥偷的。我和二哥爬上四楼,看着门上的门牌,401、402恩这个没牌的就是403了,二哥开始敲门。

    等了一会门开了,一个穿着画格子衬衫的中年妇女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很白!不是一般的白是惨白的白,身材高瘦,长得很清秀,白天看着很不错,要是晚上吗?呵呵,估计就有点惊悚了。

    二哥问道:“你是韩红女士吧?”,我却?难道她老公叫李雷?

    韩红点点头:“我是,你们是?”

    二哥:“我们是家教中心的,今天我们是来家访的。”

    韩红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啊,那你们进来吧。”我和二哥走进去一看,本来我以为屋里一定是跟上个世纪陈设一样,才能配上外表的陈旧,可惜我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进去之后,是敞亮的客厅,地板虽然显得有些陈旧,失去了应有的光泽,但是任然擦得很干净。

    整个屋子第一印象就是干净整洁,虽然陈设不是有多贵重,但也给人一种很上档次的感觉。我和小伙伴们,我呸,和二哥惊呆了,我们两个看看自己的鞋,一个黑的已经看不出是白色,一个全是灰,都不好意思往前迈步。

    “啊,不好意思,我给你们找拖鞋。”到底该是谁不好意思?我俩连鞋都不好意思脱进人家屋。她家实在是收拾的太利索了,搞得我和二哥都不好意坐下来,省拍给人家弄乱了。

    我和二哥有些拘束的坐在沙发上,韩红给我们两个倒了一杯水,二哥:“那个,我们今天是想和您谈一下这个补课的事,这是崔闯,他是老师。”

    韩红坐在对面:“啊,不是说好了,一个月1500吗?”

    二哥连忙解释:“不是价钱的事,那个已经定好了,我们是商量一下具体的时间,和了解一下孩子的学习情况,好做一下教学计划。”

    韩红脸上有些尴尬:“我家,小力的学习成绩,不怎么好,除了语文没有及格的。”

    我心说就是他学习不好才好呢,要不然找我干嘛?学习越不好提高越快:“没事,既然我们做的是家教,就是负责把孩子学习成绩搞上去的,主要是时间安排,我一般晚上除了星期三之外,都是空闲的。”

    韩红想了想:“我一般晚上八点后才能回家,不过每天小力都是五点就放学回来了,要不你每天五点以后来就行,等星期三就算了吧,就当是放假了。”

    这感情好啊,不过我嘴上不能这么说:“这哪行,说好了是一天不差的,这不合规矩啊。”

    韩红:“没事,只要小力的学习成绩上去就好。”意思就是少那一天没啥,但是成绩要是上不去,你就给我滚蛋。

    就这么的谈好了时间,又聊了会天,韩红旁敲侧击的盘问了我一番,看我还算比较让人放心,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互相留了电话之后我和二哥才和韩红告别,出来的时候二哥一直感慨:“真是没想到啊。”

    我问:“啥没想到啊?”

    二哥挠挠脑袋:“没想到,韩红她们家那么利索呗。”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那么懒散,其实我也没好到哪去,五十步笑百步吧。

    回去之后,我请二哥吃了顿麻辣烫,就算是感谢他了。

    二哥吃完后吧唧吧唧嘴:“老四啊,你说二哥平时对你咋样?”

    我心说这是有事啊:“那还用说,跟亲兄弟似的。”

    二哥拍拍我的肩膀:“那你觉得二哥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你张的又矮又搓,笑的十分猥琐,看见漂亮妹子就好搭讪,迈不开腿,上课爱偷看女老师的胸。。。我又没说实话:“英明神武形容二哥你,那都有些委屈了,你就是关二爷的化身啊。”

    二哥满意的笑了笑:“别说的那么夸张,其实我也感觉我不错,但我一直有个遗憾,就是没有找到一个适合我的红颜知己。”

    我明白了!我:“那是你眼光太高了。”

    二哥:“以你跟蜜蜜的关系,让她帮我介绍一个好姑娘,没问题吧,二哥不为难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我呸,你丫就是鸡贼,你这么说我好意思为难吗?可我还是大包大揽:“没问题,绝对没问题,这点小事蜜蜜肯定给我面子,给你挑个最好的。”

    二哥微微一笑:“不愧是我兄弟,不过这事你别让大哥知道。”

    我挠挠脑袋:“咋的啊?”

    二哥:“我想给他个惊喜。”

    我睁大眼睛,故作惊讶:“原来你是想给大哥找一个啊,二哥你太仗义了。”

    二哥气的鼻子都歪了:“我是想气气他,省着他天天打压我。”

    我搂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打是亲骂是爱,其实你跟大哥挺合适的。”说完我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