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铭仍然不紧不慢着,看看时机已差不多,才开始轻轻褪下嫣然的罗裙。【小说文学网】而此时,嫣然也不再挣扎,总感觉内心里某一处麻麻痒痒的,只渴望着罗伊铭来赶快来止痒,不然自己真的要死掉了。

    嫣然已完全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罗伊铭的眼前。嫣然的那地方水草丰美,像罗罗山的的水草地。罗伊铭将嫣然的脚捧在掌心揉搓片刻,然后便伸出手指探起险来。罗伊铭手上不停,忽然就感觉这地方果真像自己来到这个朝代的那个洞穴,里面石钟乳倒挂,层峦叠嶂,岩壁上的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罗伊铭才把玩片刻,嫣然早已忍受不住,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不自觉的便碰在一处坚硬上。嫣然不知那是什么,只觉得碰到的时候麻痒得到瞬间的缓解,然后又迅速的加倍难受起来的,整个身子都发起烧来,牙齿几乎都打起颤来。

    罗伊铭知道再这样下去,嫣然估计要昏厥过去了,看了一眼早已不能动弹的漪容和素云,举起长枪,开始轻轻的研磨。如同丫鬟替公子磨墨一般,一时间泉眼无声惜细流。罗伊铭轻磨一会,不只不觉中已探进去半个脑袋。

    嫣然疼痛起来,这疼痛却让渴望更加强烈。嫣然抖动着身子,开始不自觉的应和着罗伊铭。罗伊铭也终于把持不住,身子一倾,一条长枪便整个刺进花丛中去了。

    只听嫣然“啊”的叫了一声,抖动的身子忽而一动不动了。

    这一次,罗伊铭跋山涉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从九曲十八弯的岩洞中垂头丧气的走出来。而嫣然早已经昏厥过去了,等了一刻钟的功夫才幽幽转醒。

    “她死了吗?”漪容也瘫软在椅子上,看着昏死过去的嫣然,惊恐的问。就在刚才,漪容再次见识了罗伊铭的强悍与温柔,内心里充满了一种变态的快感。罗伊铭为什么那么强悍呢,为什么有那么多迷人的动作。看着罗伊铭猛烈的冲击,漪容在一霎那也差点晕厥过去。

    罗伊铭也已经筋疲力尽,跪伏在嫣然的身子上,转了脸看着漪容,故意不屑的说:“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她是舒服的升仙去了,一会就回来。”

    才说着,嫣然已经转醒了,看着跪伏在自己身上的罗伊铭,忽然才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脸上红云未褪又增加了几分桃花。内心里想着,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竟然这样销魂噬骨,从今后便是死了也不枉了。忽而又想,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尝到这种男欢女爱的滋味,内心里又舍不得死起来。

    漪容看着嫣然已经转醒,忽然又怒气冲冲起来,呵斥了说:“你这贱婢,干的好下流的勾当!还不快滚出去。”

    嫣然听到漪容的呵斥,这才真正醒转,才想起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会子自己躺在主子的床上呢。嫣然羞臊起来,使劲想推开来罗伊铭,好挣扎着起来穿衣服,却不知浑身酸软,一下子又躺倒下去了。

    罗伊铭坐起来,将嫣然揽在怀里,瞪了一眼漪容,说:“你凶什么。”然后拾起床上的衣衫,一件件给嫣然穿起来,那样子像给婴孩穿衣服一样。

    漪容差点气结,同时又羡慕嫉妒恨起来,真恨不得上去把这对狗男贱女扇几巴掌,不知为何总算忍住了,静静看着罗伊铭对嫣然使尽温柔。嫣然也不知为何,就靠在罗伊铭的宽广的胸膛上,脸色潮红为退。紧闭了双眼,任凭罗伊铭给她穿起衣衫。

    磨蹭了好久,罗伊铭才帮嫣然穿好衣衫。此时,嫣然靠在罗伊铭的胸膛上,已然沉醉了。罗伊铭轻轻在嫣然的耳根咬了一下,说:“好了宝贝。”嫣然这才醒转,抖抖索索从床上爬下来,站了漪容跟前,低下头,轻叫了声“夫人”,静候发落。漪容扬手在嫣然粉嫩的脸颊上给了一巴掌,吼道:“不要脸的奴才,给我滚出去。”嫣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颤抖着慌慌张张望外走出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不知为何,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罗伊铭火辣辣的眼神,不觉脸一红,低声抽泣着,扭过头迈过门槛去了。

    素云不知何时已把地上的果品收拾好了,端着几块冰,从外面走进来。漪容内心里依然怒火中烧,对了刚走进来的素云说:“你也给我滚。”素云找不清怎么回事呢,说:“夫人,我……”。漪容并不让她说完,又接着吼了一声,说:“滚出去。”于是素云也滚出去了。

    罗伊铭不理会漪容的发疯,也穿好了衣服,从床上坐起来,准备穿好鞋子出去。走过漪容的身旁,却被漪容一把拉住了,说:“你到哪里去。”罗伊铭讪笑了说:“我也滚出去。”

    漪容脸沉下来,说:“你想得倒美。你糟践了我最喜爱的丫鬟,本夫人会这么放过你吗?”

    罗伊铭叹口气,想:“他妈的,这都是你出的主意,这会子倒要扣在我的头上。”

    漪容却并不再说什么,径自走上了床。罗伊铭却一动不动,静静看着漪容,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还等什么,还不过来帮本夫人把鞋子脱了。”说着,漪容将脚翘起来,正对着罗伊铭。罗伊铭无奈,将漪容一双玉腿抱在怀里,去脱漪容的鞋子。漪容却借势抱住了罗伊铭的脖子,舌头伸在罗伊铭的脸颊上舔了一下,说:“你刚才好快活,可把奴家折磨坏了。”

    罗伊铭苦笑一下,想:“又要来了,休说自己是个凡人,就算是钢铸铜做的,这样下去,也得磨成绣花针不可了。”

    漪容哪里知道罗伊铭在想什么,何况就算她知道也不会罢休的。鞋子已经脱掉了,漪容便转了身双手攀住罗伊铭的脖子,两条腿像水蛇一样,卡在了罗伊铭的腰上,整个身子似乎要坐在罗伊铭的怀抱里了。然后,便倾了身子向后仰去。

    罗伊铭被嫣然带动着,腿还站在床前,人却已经伏在漪容的身上。漪容吐气如兰,轻轻呵在罗伊铭的脸颊上,静静看着罗伊铭,桃花满面。

    但是罗伊铭并没有动作,盯着漪容的眼睛说:“容儿,我累了。容我休息会。”漪容忽然就面若冰霜起来,一只手丢开罗一名的脖子,然后探身向罗伊铭的*,一下子就抓住了威武将军,说:“我不管。你刚才跟那个小蹄子怪浪得很。难道现在本夫人要你就不服侍了吗?”

    罗伊铭痛的直皱眉头,心里咒骂着着小娘子下手还真狠,嘴上却说:“夫人,这都是你*我做的,怎么能怪我呢。”

    “谁*你了,你占了便宜居然还卖乖啊。本夫人最伶俐漂亮的两个丫头都让你给玩了,你居然还这么霸道不讲理,真是狗胆包天,连本夫人都让你给欺负了。”漪容忽然装作一副真被人欺负了的委屈样子。

    “我靠,真他妈的会撒娇。”罗伊铭想:“明明是你把老子欺负了,居然还倒打一耙。”但罗伊铭并没有这样说,只是仍说:“好吧,夫人,容我歇息片刻不迟。”

    漪容也做了让步,说;“那就给你一刻钟时间。你给我上来歇着。”

    罗伊铭无奈,只得再次爬上漪容的床。漪容却不闲着,已半解了上杉,上下其手,在罗伊铭身上侵略起来。罗伊铭也确实累了,并不理会漪容这些,兀自闭了眼睛休息起来。

    堪勘片刻即过,罗伊铭依然扑伏不举的样子,自顾自闭目养神。威武将军在漪容面前,已然成了挨批评的小学生,垂头丧气的。漪容看罗伊铭那副神情,忽然就来了怒气,使劲在罗伊铭的胸膛咬了一口,说:“你这个混蛋。难道本夫人还不如那两个贱婢吗?竟真的引不起你丝毫的兴趣。”

    罗伊铭得意起来,说:“她们可没你这么凶。你才做了几天小,今天又摆起主子脾气啊。”

    漪容也不知为什么今天就不能低三下四了,双手擂鼓一般扑打在罗伊铭的胸膛上,说:“我就凶怎么了,我就凶怎么了,我就凶怎么了……”说着,竟真个呜咽起来了,说:“我贵为一府之主,难道在你眼里竟还比不得两个奴才。”一边说着,突然发起狠来,说:“回头我就把她两个给配了奴才!看你还能不能吃的着。”

    罗伊铭想,这事她估计倒真能干上来的,心里还真有点担心,却故作轻松了说:“把她两个撵走了,你不还得使唤丫头嘛。”很明显的意思是说,换了丫头,还得到我的床上。

    漪容真生起气来,再次使劲咬在罗伊铭的胸膛上,恶狠狠的说:“你再敢这样,我就杀了你。我不准你再喜欢别的女人。”说着,不知何时,忽然在枕席下抽出一把匕首来。

    罗伊铭一惊,只见白影一闪,短剑已经抵在了罗伊铭的胸口。罗伊铭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但是瞬间就恢复了镇定,神情变化之快,漪容并无半点察觉。漪容短剑在手,要挟了罗伊铭说:“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只爱我一个。”

    罗伊铭说:“这不是笑话吗。”

    “快说!”漪容忽然好像发疯了一般,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嘿嘿”,罗伊铭笑起来,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这种吃独食的心理可不好的啊。”说着,食指和中指已经夹住了匕首,嘴里说“好剑”,就要把短剑移开,但却被漪容呵止了,说:“你不要动。不然我真把你的心挖出来。”

    罗伊铭想,这场景太他妈的诡异了,但是短剑已被自己手指夹住,罗伊铭已不怕了,就算是个彪形大汉,真要想杀自己,怕是也已不能施为,只有漪容这种笨蛋,还真以为受制于她呢。

    不过这短剑倒真是口利剑,剑身薄如蝉翼,却挺硬不弯,且几乎透明如玉。罗伊铭不禁啧啧称奇。再看剑柄,确真是宝玉镶嵌,黄金覆盖,上面又点缀许多珠宝。罗伊铭不禁爱上了这口剑,便问:“这剑叫什么名字?”

    “剑名寒影。本是柔然国进贡。”

    “哦”,罗伊铭也不细究端的,想一定是元叉这小子当初专权时,把进贡之物据为己有的,便没再细问。

    漪容却依然不依不饶,说:“你说不说。我要你说你只爱我一个。”说着,漪容的声调里已经几乎带着哭了。

    罗伊铭苦笑起来,说:“连嫣然和素云也不行吗?”

    漪容此刻哪里容得别人与她分享罗伊铭,可一想到,男人都三妻四妾,若真如此决绝,怕也不可能。且,嫣然、素云已是他枕边之人,不如就这样吧。如果不允,谁能保证他今后不把那些丫鬟一个个收拾在*呢。那样,也许我漪容得到的更少了。

    漪容思念笃定,缓了口气说:“只有她俩可以,但不准再勾引她人。不然,本夫人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的。”

    罗伊铭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嘞”。正笑着,只见白影一闪,短剑已在罗伊铭手里了。

    漪容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竟结巴起来,说:“你,你,你……”。

    罗伊铭看着漪容说:“你什么你啊。你这臭小娘倒真大胆,看我怎么收拾你。”

    漪容心里七上八下,待察觉罗伊铭说要收拾她不过是说笑之语后,才放下心来。

    说话的功夫,罗伊铭又雄风再起,此时罗伊铭已不给漪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下子将漪容掀翻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已将漪容剥了个干净。

    漪容喘息着,忽然撒起了娇,悄叫了声:“哥哥,可怜可怜奴家吧。”便闭上眼,等待着罗伊铭暴风骤雨的摧残。